第十四章 好言难劝找草的人(贞操带自己掰开求草)(1 / 1)
风绝渴求着他的亲近,而当他的主人终于愿意施舍给他一点温情,他又胆怯着不敢相信。它试图迎合二爷的亲吻,被男人凶狠地撬开牙关,在里面一通夺掠。直到二爷松开拉扯风绝头发的手,将他甩在地上,风绝才感觉到口腔中有血腥气。
风绝舔了舔被二爷咬伤的下唇,双眼红润,支撑自己跪起来:“二爷,求您饶了奴吧。”
没有得到允许,他不敢擅自触碰二爷,只垂首虔诚地亲吻男人的鞋尖。他确实是天生下贱,熟悉的皮革气息让风绝呼吸急促,体内触电般窜过热流。银色贞操带下,被禁锢的性器蠢蠢欲动,久未发泄的欲望开始叫嚣。
二爷冷眼打量跪在脚下的赤裸男人,风绝在训练营呆的时间不长,但学得相当好,他腰压得很低,将下盘高高翘起,银色金属深入蜜色的股沟,令人想要探究。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二爷抬脚隔着贞操带触碰风绝的性器,满意地听到他充斥渴望的呻吟声。
风绝身体再度颤抖着,这次却不是因为恐惧。他将双腿张得更开,双手向后各握住一侧饱满臀肉,向外分开。他耳廓因这不知廉耻的动作通红,声音带着沙哑:“请您操奴吧……”
确实需要给听话的小狗一点安抚,二爷想。他伸手抚摸过风绝光滑的裸背,一路向下。贞操带检测到他的指纹,自动弹开,风绝随机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喘息。银色金属落到地上,二爷一挑眉头,眼尖的发现一点可疑的透明体液。
“被亲哥看着水还这么多,嗯?”二爷笑起来,风绝太可爱了,让他总忍不住想使点坏。他将风绝一把拉在膝头,两根手指并起,探进那个翕合不安的洞口。
“求您别说了!”风绝抓住他的手臂,双眼带着哀求。
二爷面色一沉,风绝对他的臣服几乎融入骨血,被他目光扫过就下意识就松开了手,温顺地伏在他膝上,甚至主动将腿分的再开一些,好方便他手指进入。
“天天惹我生气,是不是就想看我当着你哥的面操你?”二爷问。
风绝呜咽着摇头。
二爷被他紧致湿热的甬道包裹手指,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对挺翘的肉臀又抓又捏,留下通红的指痕。“贱,”二爷笑着骂道,“让他亲眼看看你这个天生发贱的东西,怎么求着男人操你的。”
“你骚成这个样子,风凛看到也会硬吧?”二爷并起四根手指,将柔软的洞口拉扯着一条线。风绝被调教得很好,即便是不完全的扩张,洞口有些发紧,却仍没有裂开。
“别说了!求求您!”风绝声音里带着哭腔。二爷的话宛如实质,重重砸在他耳膜上,砸得他头脑发蒙,满心只有男人赐予的快感和痛苦。他抬起臀部,方便男人骨节粗大的手指更深地玩弄他的内里,风绝逾越地撑起上身,小心亲吻让他迷恋,也让他难过的唇。
···
二爷抱着昏睡的风绝离开后,陈魏才带着仆人进去打扫了战场,他瞥到三角钢琴上不明的白浊液体,停顿片刻,冷静地预约了乐器保养。木质地板上东边一片玻璃渣,右边一片将干未干的红酒,让陈魏头疼地给本月预算里加了更换地板的一笔开销。
这都是小事,他安慰自己,好歹人没事。
二爷脾气从来阴晴不定,心情好的时候,能把人宠得忘了身份,等到哪天心情差,也能让对方一星期下不来床。陈魏对此颇有体会,他在训练营没怎么吃过苦,身上留疤的伤口都是二爷留下来的。他年龄不少,比二爷的奴宠都大,甚至还要长二爷一两岁,从前刚到庄园时还会同情承宠完伤得厉害的奴宠,在他们不得二爷召见心灰意冷时出言劝慰,碰了几回壁后,他把这点善意藏得死死的。
都是奴才,用得着谁心疼谁?
是命就得认,不是命,那也是自找的,旁人劝说不得。
口袋中的手机微微一震,陈魏回过神,低头去看。
——风绝……还好吗?
到底是亲兄弟。陈魏心中叹气,给他回了信息:风先生,风绝少爷很好,和主人在一起。
他尽力了。
陈魏沉浸在淡淡的惆怅中,直到晚餐时间对上二爷似笑非笑的眼神。他一个激灵,隐约有些不祥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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