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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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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岁被顶的一直往后退,老旧的梳妆台咯吱咯吱的响,终于在一个猛烈的冲撞之后“哐当”一声解体了。

齐璋宜连忙把人搂紧,后退了一步。

“哇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宁之恬皱着一张小脸“坤宁宫的人如果问起来……”

“推到老五身上。”齐璋宜动作未停,硬邦邦的东西依旧精神抖擞“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宫中,我还奇怪呢,正好,高婉儿一醒,他那档子事情就瞒不住了,反正也没人敢问。”

“你好坏啊!”宁之恬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坏人!”

齐璋宜就抱着人在椅子上坐下来,解开自己的裤子放出那狰狞的凶器。

“现在坏人要射进小可爱的穴里面了。”

硕大的龟头挤进柔软湿润的花唇,宁之恬张开小嘴用力咬住齐璋宜的肩膀。

齐璋宜没打算整个插进去,他潦草的戳弄了几下,在那贪吃软肉的缠绵包裹下射在了穴口。

小千岁转过头,呆呆的看着那白色的液体混合着原本的体液从他的大腿流到臀瓣,留下一道淫靡的弧线。

“喜欢吗?”齐璋宜贴着宁之恬的耳朵问道“下次进去,射到最里面。”

这是什么下流话?!

小千岁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然而到了脸上的时候却收了力道,对于七皇子来说就如同小奶猫挠痒痒。

用衣服裹好小千岁的小胳膊小腿,齐璋宜把他抗在肩上,想着把人抱回去慢慢哄,宁之恬却叫住了他。

“七郎,你看那个是什么?”

齐璋宜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那已经坍塌的梳妆台残骸中掉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凤栖花珠翠!”

齐璋宜把那珠翠捡起来,递到宁之恬手中“是不是太后那一支?”

“样式没错,可这支是金的。”

“画中人戴的应该也是这支。”

宁之恬把簪子举起来,对着月光仔细辨别,簪子上的凤凰尾羽轻轻摆动,仿佛马上就要御风而起。

“花身上是不是有字?”齐璋宜道。

“拾朝。”

“是画中人的名字吧?”

“太后小字盼暮,这肯定不是太后的那支。”

一金一银同款的珠翠,在本朝是只能位份相当的姐妹或者妯娌才能使用的,而且金还高于银,更何况上面的饰物是凤凰。

按照老太监那说法,画中人年纪应该比太后小很多,竟然当得起这种规格的饰品,可见她在先帝心中的位置了。

只是这种人,被捧的越高,最后摔的也会越惨。

帝皇的宠爱从来都是一副双刃剑。

“原来先帝还有如此感情用事的一面,这于礼不合。”宁之恬点了灯,趴在齐璋宜肩上被他背着。

“可是这个人最后还是消失了,一点姓名都没有留下。”齐璋宜声音低沉“世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帝皇的宠爱。”

宁之恬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七郎,你有想过吗?那个位置……”

“就算是神经病老六上位也轮不到我。”齐璋宜自嘲的笑了笑“起码他还有资格封王。”

齐璋宜对于当今圣上来说,比起儿子更像一个筹码,用来控制沈家和锦衣卫的筹码,按照本朝律例,成年皇子是必须搬出宫居住的,只有他,不能离宫超过七天,否则会被下通缉令的,他小时候也曾想过离宫逃跑,可是他能跑,外公一家人和师傅不能跑,圣上这一手互相牵制玩的不错。

而且现在,他又多了一个宁之恬,比起当皇帝继承这个风雨飘摇苟延残喘的国家,他觉得能像老六一样搬出宫当个逍遥王爷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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