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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地22
离开了一个多月再回来,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要说唯一与以前不同的地方,那就是蚁后的活动区域变大了。他终于可以走出洞口,在巢穴附近走动,但前提是必须有最少三只虫子寸步不离地跟着。
这还是他用性事上的主动换来的,连续几天岑凌用难得的对虫子求欢换来了每天短暂性的来到外面,他太想见到太阳了,哪怕是几分钟也好。
周围尽是浓郁茂密的热带雨林植物,岑凌缓缓靠坐到一棵高大的粗壮树木旁,闭上眼稍作休息,身后又跟了好几只白蚁。他走得很慢,步伐小,白嫩修长的双腿艰难迈动,赤着足,身上只穿了件白衬衫,浅薄的衣料下分明可见微隆的孕肚。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岑凌还是很不能习惯赤身裸体。这衣服还是十一从人类世界那边带回来的,路上损坏了几件,完好的只有两件衬衣,袖口有着特殊标志,是属于连越的。
衬衣他穿着有点大,下摆堪堪能盖住雪白挺翘的肉臀。前后两个穴里不久前刚被灌满了精液,臀尖微红,走动间还有不少白浊一股一股顺着大腿淌下来。他浑身都在散发着香甜的气息,这气味只独属于雌性蚁后的,当然也只有雄虫才闻得到,伴随着孕期自宫口分泌的蜜液不断流出,那甜腻的香气就宛如强效催情剂一般,勾得旁边几只虫子摇晃着触须不时发出兴奋而又难耐的嘶叫。
孕初期不适合进行长时间的交欢,出来前它们才在岑凌体内狠狠发泄了几回,但这种生物向来性欲重,更何况它们刚怀孕的漂妈就在眼前。虫子纷纷开始蠢蠢欲动,有只白蚁靠了过来,伸出细长触须,探进微敞的衣领中抚摸柔白的乳肉,圈住嫣红肿大的奶头,细细地抚慰了起来。
“唔……”一声呻吟自喉间溢出。
其阳光穿过苍绿的树冠,有几道刺眼光线顺过缝隙照射下来,刚好照在了岑凌身上。他闭着眼,衬衣里探入了两只白蚁的触须,一左一右圈着乳尖收紧又松开,如此重复弄了一小会儿后,那两条长腿便不自觉地合拢交叠并蹭动了起来,肉缝翕张,身前秀气的小东西也有了反应,粉嫩嫩的龟头泌出汁液。
岑凌无意识侧过身子,衬衣下摆被掀起,屁股翘起,承欢的肉穴就隐藏在腿心间。他在浅眠中被勾起了情欲,孕期嗜睡,意识还是迷糊的,身体已经开始了迎合。
其它白蚁见状也连忙走近,分开双腿,便将前面湿淋淋的红腻女穴露了出来,阴蒂在长期不间断的性交中早已变得肿胀不堪,敏感得稍微一碰就让岑凌全身颤抖不止,原本幼嫩的蒂珠肿成了熟妇般的红豆,肉缝吐出腥甜体液,虫子张开嘴,蹭着两瓣阴唇软嫩黏膜,阴冷的口器将肉蒂含住用力一吸,好不容易才能短暂入睡的人身子剧烈一抖,竟是被弄得抽搐着潮吹了。
喷出来的蜜液被虫子舔去,强烈无比的性高潮中岑凌终于睁开眼,只见旁边左右各两只虫子都在舔弄他的身体。白蚁舔完下体潮喷的水,向前挪动身体,体型巨大的虫子将头部轻轻搭在了他鼓起的小腹上,看向他的目光迷恋而又温柔。
这胎是它的孩子。
岑凌立刻就感觉了出来。
他自己分辨不了,但虫子是认得清的。生产过这么多次,岑凌早忘了哪一胎具体是哪只白蚁的,反正这对他来说也不重要,他太疲惫了,经历了太过变故,真的不想再去做无畏的抗争。
就这样吧……岑凌想,总有一天会死的,到时候就彻底解脱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虫母是永生的,只要不是自杀至死,他的生命将永远持续下去,不老不死,而这已经是后话了。现在虫子们是肯定不会让他寻死的,它们之后的一代又一代都会永远伴青年生存下去。
顾及着岑凌肚子里刚怀上的虫卵,虫子并未真正插入。但光是舔弄抚慰就让岑凌舒爽得潮喷了三次,阴茎也一抖一抖射了两次,他全身酸软酥麻,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湿红双眼含着泪花,明明是爽到了极点的。
“妈妈,您舒服吗?”虫子明知故问。
岑凌不想理它们,喘息着闭口不答。虫子又问了几遍后仍未得到回应,悻悻然放弃了。
休息了许久岑凌才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他扶着树干站起身,腿心涌出热液,浸着水漉漉的肉唇,分外湿黏难受。他还不想回到洞穴里去,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渐渐地离洞口有点远了,虫子便适时提醒,“妈妈,别走太远了。”
岑凌只觉得走路都累很费力,他停下来喘了两口气,哑声道,“你们还怕我跑了不成?我跑得了吗?”
“不是的,妈妈。”说着虫子认真想了想,好像事实确实如此,低下头,它也不再辩解。
岑凌看向一眼望不到头的高大雨林,突然想起件事,便问,“昨天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夜里他迷迷糊糊醒来,隐约听到石台下虫子们聚在一起说些什么,声音很小,他听不太清,可最后居然还吵了起来。
“是在人类那里的几颗虫卵,妈妈。”他问了虫子就会如实相告,“我们在商量如何把它们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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