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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了高潮。
雌穴潮吹时连越的动作也没停下,只是用另一只手将怀里人的内裤拉了下来,并拢两指直直插进了湿软的穴道中。而岑凌就像只发情的母猫般享受着主人的抚弄,直至情潮暂时褪却。
岑凌对那日搜救队是如何将他带回来、研究所那些人是如何研究他的身体的已经有些记不清了,但他却清楚地记得他藏在心底多年的人是如何咆哮着将那些工作人员赶出去的场景,又叫来医生帮难产的他成功将卵生了出来。
那十年他曾在梦中幻想过无数次与连越的再相见,他不奢求他们之间会再有什么所谓的爱情,因为现在的他根本配不上,这么难堪、丑陋、甚至令人厌恶的他配不上连越。
况且这些天每当他情潮泛起时连越也只是用手帮他,包括今天也是,对方总是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就算是来了反应也从未真正进入过他的身体。见了那日被虫卵折磨得痛不欲生的他,连越恐怕是在嫌他脏吧……不然为什么……
岑凌喘息着伸手摸到男人裤裆处那鼓起的一大团,试图将拉链拉下时却被连越给阻止了,一言不发地起身抱起他就往浴室那边走,仿佛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似的——被情欲支配的自始至终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你把我送回研究所吧,连越。”
岑凌想,也这么说了出来。他躺在温热的水里看着站在浴缸旁依旧面无表情的男人哑声道,“这么活着真没什么意思。你也看到了,我这样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送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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