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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花里的手指,悠悠道:“他可是我们一起发现的。”
岑凌仍在徒劳无用地挣扎,闻言挣动得愈发厉害,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下。干毛巾堵得他舌尖和口腔内壁发涩发疼,嗓子里也干哑得难受,连发出声音都是种痛苦的折磨。
弟弟顿时便心领神会,着急忙慌地解开腰间的皮带,将那根束缚已久的性器掏了出来,握住茎身在身下人湿淋淋的穴口重重拍了拍,笑着说:“哥你咋这么磨磨唧唧的?一起来就一起来呗,以前又不是没一起进去过……不过就怕这小美人承受不住我们俩啊。”
没成想话音刚落哥哥却突然将岑凌嘴里的毛巾扯了出来,直起腰动胯将下身挺向青年唇边。下一刻一股腥臊的气味直逼入鼻间,岑凌被刺激得差点就要吐出来,紧接着男人下体硬热的阴茎就直直拍打在了他脸上,又是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涌进。
“挺会玩啊哥。”
弟弟试探性挺腰往娇小的花穴里插,但才刚进去一个头部就被死命绞紧的肉壁给吸住了。由于抗拒和厌恶身下的人一直放松不下来,他只好先抽了出来,正好和青年偏头躲避的眼神碰了个正着,那种愤恨绝望的神情让他心里一惊,但怜惜也只是一闪而过,欲望再次抢占了上风。
很快岑凌的下巴又被掐住了,对方用力掰正他的脸不让他躲,眼看着就要将勃发丑陋的性器往青年嘴里送时,外面却突然传来一阵不小的响动,生生打断了两人接下来的动作。
但这也只是暂时的,响动消失后哥哥使力扣住岑凌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散发着浓重腥味的龟头蛮横地强行挤进青年口中,再一用力径直碾过舌尖直抵到了温热的口腔内部,激得他舒爽地长呼出一口气。
可此时怪异的声响再次传来,他边在身下人的口中抽插着边粗喘着道:“你去外面看看,什么在响呢这,扫人兴致。”
“我去看?”
弟弟难以置信地指向自己:“凭什么要我出去看?你在这儿爽着?”
“怎么?你还不愿意?那一会让我先插下面也行,你在这儿看着,我出去——”
“别!别别……下面先给我!”
他连忙道:“我看就我看!记得下面要先留给我啊!”
弟弟边说边站起身要往外面走,临出去前他还恋恋不舍地多看了岑凌一会,这才转身扯开帐篷的拉链探头向外看。片刻后他拿上探照灯打着胆子走了出去,可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暗沉沉的连月光都没有,处处透露着一种诡异寂静的气氛。
照着灯在附近绕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想着可能是大风吹过的声响,无功而返的他刚走到帐篷门口却突然愣住了,惊恐瞬间浮现在睁大的眼睛里。
“啊——!”
里面的哥哥被这声惨叫给吓了一大跳,急忙从岑凌口中抽出,握着球杆走出帐蓬胡乱地挥舞着,大喊道:“是谁?!谁?”
不对,刚才那声音……
他弟弟!
他刚反应过来身后又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空中飞行。男人鼓足勇气扭头察看的一瞬间就被利落地割了喉,扑通一声喷着血倒在了,而在他的身边,正是刚死去不久的弟弟。
尸体都还没凉透。
.
终于得空能喘上口气的岑凌捂着嘴干呕了好几声,赤裸的身体还在颤抖不止。他艰难地撑起上半身正想看下究竟发生了什么时,帐篷却猛地被利物从外面一下子划了开来,直接将其割成了两半。
未关上的探照灯亮光刺得他不适地微眯起眼,然而同时出现在岑凌面前的东西却让他心尖陡然一抽,沉到了谷底。
——虫子追上来了。
——是那只生长着双翅的白蚁。
老大。
这时其他虫子也纷纷赶到,本来冲在最前面的十一却被迅速老大尾部狠狠一扫扇翻在地,很快就被挤到了最后面,满心担忧地冲过去保护它的妈妈。
因为白蚁们的眼神实在是太恐怖了,它们生气蚁后的擅自逃离,也更怒恨蚁后差点被旁人所占有,幸好它们最终及时救下了蚁后,保住了蚁后在蚁族中的纯洁。
在这些强悍的白蚁面前十一终究还是敌不过,它挤不过去,只能懊悔地慢慢找寻另一条路往岑凌身边小心翼翼地挪,眼里全是对妈妈被欺负的疼惜。或许与其它白蚁不同,它们更多的是对蚁后私自出逃的气愤,而十一却把错全归在了自己身上。
如果不是它太粗心,岑凌也不至于会……
老大在空中飞了一圈后又落了下来,语气古怪地对老三道:“怎么样?我都说了让我看着蚁后会安全点,这单纯好骗的小十一啊根本守不住岑凌,要不是我刚才及时弄死了那两人,蚁后……”
老三几次欲言又止。它总看不惯老大这自以为是的语气,可是今晚老大说的话也没错,的确不能让十一一个陪着蚁后了,应该再多换几个这样才安全。
但老大……
这事还得再考虑考虑。
老大很识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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