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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凌本是帝都研究所的一名生物学家。
他的父母将毕生所学都投入到了异族生命探索之中,两人都是名校毕业,获过的奖项不少,但却在他十岁生日当天发生了场意外。
岑凌到现在仍记得很清楚,那晚降临了一场帝国百年一遇的白鹭星座流星雨。他们坐在家后面的草坪上许愿,睁眼时却看到两个大人周身散发着诡异的幽蓝色光茫,并渐渐变得透明起来。
小孩顿时就慌了,急忙起身去抱他们,但却抱了个空。岑母微笑着蹲下身,满眼疼爱地看着她的儿子,温声道:“凌凌生日快乐,这可能是我们陪你度过的最后一个生日了。我很抱歉,我们必须得离开这里了,对不起我的宝贝。”
“妈妈?”十岁的岑凌困惑道:“你们不带我一起走吗?”
岑母万分纠结地看向岑父,对方利落地摇了摇头,催促道:“得快点走了。”
女人恋恋不舍地在小孩额头上印下一吻,作出了最后的道别:“妈妈永远爱你。”
不……
不要……
不要走!
别丢下我一个人!
岑凌猛地从梦中惊醒,下身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他撑起发软的身体垂眼一看,竟是一只带翅的白蚁在舔咬他的雌穴,虫子灰黑色的口器上湿淋淋的全是那里喷出来的欲液,两根触须也黏嗒嗒地头顶乱晃。
他很少见这只白蚁出现。它是这些虫子里面体型最大的一只,也是唯一一只生长着飞翅的,又或许应该说是身体形态发育最完全的——它的翅膀很长,足足有下半身长度的两倍,此时正平展地合在尾后。
见岑凌醒了它也是一愣,紧接着便从青年腿间抬起头,凑到蚁后丰盈的双乳前嗅了两下,轻声说:“抱歉把您吵醒了,我只是来看看您,马上就走。”
顺带还舔了舔蚁后肥美的肉穴。
要是岑凌没醒它很有可能还会舔更久,会忍不住插进蚁后柔软湿热的生殖道里。
毕竟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它就对岑凌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性欲,在确定这个误闯进蚁族禁地的青年正是消失已久的蚁后时,它甚至都没给洞穴内的领导者汇报,直接把还是人类身体的蚁后带上一块岩石,硬生生在那里强行给岑凌破了处。
它太兴奋、太激动了。失了理智将生殖器狠狠捅进青年腿间幼嫩的肉缝里,瞬间便有大量鲜血流出润滑了干涩的穴道,血腥味给了虫子更大的刺激,下一秒便全根埋进了对方体内。
岑凌那时候哭得特别厉害,他衣不蔽体地被一只丑陋庞大的虫子按在身下,下体的撕裂伤疼得钻心。他一边喊着救命一边竭力往前爬,试图摆脱掉身体里那根硬热的肉棒的顶弄。可人类在这只变异的白蚁面前还是太弱小了,没多久他就活活疼得晕死了过去。
事后这只擅自强上了蚁后的虫子受了好几天的毒打教训,还惩罚它未经允许不准再触碰蚁后的身体。可到底还是没对它下死手,只是派它去洞口守着,至今它也只和岑凌见过三面而已。
青年见到它还是有些后怕。尽管这大半年的时间他已经适应了在这里的生活,但这只白蚁给他的印象总归是与其他的虫子不同的,它曾第一个进入过他的身体,不管是异族还是人类,残暴血腥的初次给岑凌身心都留下了不小的恐惧。
老三不是说未经允许不准这只虫子碰他的么?可刚才它怎么还在舔他的……
岑凌抱着高隆的孕肚往后挪动了些,舌头不自觉地舔过发干的下唇。往下一看十一竟还伏在湖边一动不动地睡觉,那些外出的白蚁都还没回来,面前这只说着要走却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直勾勾地紧盯着蚁后光裸白嫩的躯体晃了晃触须。
蠢十一。
臭十一。
该死的十一。
它怎么还不醒?!
看来老三那么骂它是对的,不想见它时一直黏着人,需要它帮忙反倒屁用都没有。
“这么长时间没见您还是这么……”
虫子发出滋滋的兴奋叫声,岑凌往后挪它就慢慢往前走,死死盯着青年的孕肚冷声问:“老三的种?嗯?难道您不应该先给我生么?我可是您亲赐的老大啊,怎么能先给老三生呢?”
蚁族内有种独有的认亲方式,岑凌没搞清楚,但也听懂了它话里的意思。
老三的……
可这胎不是十一……
难道……
岑凌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反应稍一迟顿老大瞬间就扑了出来,前肢在青年鼓胀的肚皮上使力一按,又疑惑地自言自语着说:“嗯?不是老三的?……这家伙可真是豁得出去……”
丰软的乳肉也被揉得生疼,有奶水源源从细小的乳孔中流出,全被红着眼的老大贪婪地如数吞进了肚子里。岑凌喘着气用手使力推它,圆挺的腹部被虫子胸前的一处硬壳压得隐隐泛痛,虫卵在软热的宫腔里感知到了压迫,纷纷开始猛烈滚动起来。
“走开……”
岑凌咬着牙骂它:“别碰我!滚!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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