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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辰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陈央纤细的手腕,沉声道:“跟朕回去。”
陈央顿时就犯了倔:“不。”
他想挣脱司马辰的束缚,无奈力气太小,根本就挣脱不了,于是只能够对着司马辰拳打脚踢的。
司马辰突然一把把他抱了起来,转身回到了漪兰殿,然后将人一把扔进了床上,命令所有人出去,并且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扰。
“朕知道你伤心难过舍不得北堂墨,可是那又如何,他已经死了,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此刻司马辰的心里简直充满了不甘,陈央最先喜欢的人,应该是他才对,他以为,即使把陈央送进了宫,对还对陈央说了那些让他伤心的话,陈央依旧会爱着他,等他登基为帝之后,陈央就会全心全意的回到他的身边。
可是,他想错了,他来接陈央的时候,陈央已经将那颗给他的心转送给了北堂墨,现在住在陈央心里的人,是北堂墨。
一看到陈央望着他时那种怨怼的眼神,他就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了。
他撕烂了陈央的长袍,握住自己胯下的巨物,随意的撸了几个来回之后,就彻底的硬了起来,然后对着陈央身下那个肉穴插了进去。
几乎是插进去的第一时间,司马辰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小骚穴没有以往那么紧致了,里面湿滑粘腻,似乎在前不久刚被人干过。
他的怒气突然就消失了。
“刚才贺剑声弄了你吧?看来,你对北堂墨的感情也没有那么深嘛。”
这么说着,他的内心竟然还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愉悦感。
倘若陈央为了北堂墨拒绝任何人的话,他会生气,倘若没有北堂墨,陈央只挂念着贺剑声的话,他也会生气,可现在陈央一边挂念着北堂墨,一边跟贺剑声做爱,他就一点儿都不生气了。
因为每个人在陈央的心目中都占据着平等的地位,没有任何人例外。
“央央,是我厉害还是贺剑声厉害?”
陈央气鼓鼓的道:“当然是声声厉害。”
司马辰并不生气,反而还笑了起来,他怕陈央不跟他说话,只要陈央开口,那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他挺动精瘦的腰,往花穴的深处肏去,然后还不断地碾磨着敏感脆弱的花心,不一会儿便弄得陈央娇喘连连。
“这样的话还是你的声声厉害吗?”
“是……是的……嗯啊……”
陈央说一个“是”,他就故意狠狠的顶弄着那一点,直到陈央被他弄得潮喷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这才射进了陈央的身体里。
陈央瘫软在床上,小声道:“王爷是坏人。”
司马辰捉住他的手,将半硬的性器再次插了进去。
“央央,朕现在已经是皇上了,你该改一改你的称呼了,再者,朕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对待央央,却是用上了一颗真心的,央央如此糟蹋朕的一颗真心,你的良心会否过意不去?”
陈央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你才没有真心。”
司马辰咬牙捏了捏他的脸,几乎把他的脸捏的变了形:“我怎么忘了,央央是最没心没肺的。”
谁对他好,他就像只狗儿似的对谁摇尾巴。
谁要是对他不好了,之前对他的好就会被他忘记得一干二净,并且会记仇记一辈子。
陈央扁了扁嘴,不吭声了。
司马辰戳了戳他的腮帮子:“怎么不说胡了?”
陈央轻哼一声,依旧不吭声。
司马辰被他气笑了,故意在他的敏感点上顶了顶:“还哼不哼?你知不知道你这般对朕,朕可以让人将你拖出去砍了你的脑袋。”
陈央一听他这么说,心里就更气了,明明是他把自己送进宫的,还杀了北堂墨,他就是坏人,还不让自己说了。
“还敢对着朕哼哼,罢了罢了,砍头威胁不了你,但朕可以在床上办了你,今日朕非得干得你求饶不可,否则朕就不下床。”
司马辰话音刚落,就按着陈央,对着他身下的小骚穴猛攻,陈央被他干得射了好几回,已经半点精华都射不出来了,瘫在床上成了一条咸鱼。
司马辰干射一次就问他一句,陈央先是不肯吭声,后来被他折磨得受不了了,不断地求饶。
司马辰这才心满意足的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
…………
两人和好了之后,司马辰再就没有让人关着陈央了,允许他在宫里头四处闲逛。
这一日,陈央在漪兰殿待得无聊,去了后花园,他听伺候他的奴婢说,御花园的腊梅开了,虽然今年比以往都要开得早一点,但也比往年开得更盛一些,风一吹,到处都是腊梅的香味。
陈央还挺喜欢那些花花草草的,便一个人溜达着去了,不曾想,凉亭里已经有人在赏花了,几个女人凑做一堆,叽叽喳喳的说些什么。
自从上次被人找茬了之后,陈央就一竿子打翻了一群人,觉得后宫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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