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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熟的花(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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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被金子林一吓,李牧魂都飞出去了半截,现在才堪堪在回来的路上。他木木地挣了挣,转头看向脚边还在淌血的夏花的尸体,恍然若梦,不真实感充满了他的脑子,脑浆被换成了棉花,无法思考了。

前一秒还在与他行鱼水之欢的活活的女人,如今瞪大了眼睛,死寂地躺在地上,扭曲的脖颈和突出充血的眼球仿佛在为她喊冤叫屈。

金子林瞧他如此,眼里的阴戾走的更深,一眨不眨地盯着李牧俊帅又温吞的脸,手里抓着阳物的力气更大了几分。

“呃呃!”

李牧被捏的回过神来,闷哼几下,惶恐地看着眼前的人,夏花带来的烛光从那边照过来,李牧脸上全是汗珠子,有的从他甚密的眼睫上欲落不落,在为夏花哀悼。

他心中百感交集,又悲又怒,却什么也为说出来。金子林强压他上榻,不知什么时候李牧的双手手腕被绕到背后被极细的丝线绑在了一起,勒得生疼,却还看不清丝线到底是如何分布的。

金子林一句话也未说,整个人压在李牧身上,一手掐住李牧脖子,由鼻尖带着,绵密炽热的气息从额头一路往下,一直到耳后,颈边。忽地一口咬在韧劲十足的皮肤上,特殊的犬齿轻易地刺破了皮肤。

“呃啊…呜!”

李牧双腿猛的一挣,脖颈上的青筋四起,本能地剧烈挣扎着,他无力又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血液被生生抽走,随之而来的是器官缺氧骤然筋挛的抽痛,可怜的心脏越是供血不足越是是拼死地跳着,做着最后的挣扎。

到最后,男人的挣扎渐弱,剩一双修长的腿下意识的蹬蹭着金子林的腰,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嘶吟。

“嗬….不要…”

自始至终处在上位的施暴者此时却餍足地笑了,眼里因为吸食血液而微微泛着红,他看着身底下的奄奄一息的李牧,像是凶兽看着无处可逃的猎物一般,古怪的笑了一下,一手抚上了李牧因为刚刚准备翻云覆雨而裸露出的饱满胸脯,另一只手伸进了李牧裤里,不知道干了些什么秽事。使得李牧无神地半阂着眼帘,发出类似大型动物被打压得倒下而发出的咕呜声,双腿夹紧了金子林的腰,似是想合拢却未果。

李牧的花穴先是被金子林带着手套的手整个包裹着揉捏掐弄。手套是反面皮革,表面柔软却粗糙,手指却毫不怜惜地直直插进花穴里,前面的两片肥厚的鲍鱼瓣都被带得内卷了些。金子林面上带笑,他红艳的舌头轻舔着自己淡色的唇,急切地找出花里的小豆,指尖猛的压了下去,毫无缝隙的紧实到极点。

饶是临近昏阙的李牧也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第一次清醒的承受者亵玩,反抗无果,只得哀哀地叫出来。

紧接着那修长的手变快速地转圈揉搓起来,尽力欺负着那朵花,要她为他酿出花蜜才好。

金子林欲念肆起,愈发地烦躁。手里留在那口穴里不肯出来,唤出暗影将李牧衣物撕扯拉烂,给人褪尽了。

那朵被长期无意识的指奸催熟的花终是露了出来。

李牧身为男子从未在意过这异于常人的结构,平时就算无意蹭到也会尽力忽略,哪里会知道这口原先只是条缝的穴儿早被人在他被灌了药昏睡的时候玩弄掐捏过。

但如今却算是他意识里第一次被折腾,痛苦的刺激和快感,哪一样都能让这人高马大的人无安生日子可过。

“啊….呃唔….”

李牧身子却是熟悉快感的,异常敏感的小穴虽然疼痛不已却仍是出了水,慢慢从紧实的缝儿里渗出来,流的是愈发的多。

尽职尽责的脑子在逐渐叫他回来,李牧越发意识到这看起来衣着奢侈,面若魅魔的公子就是那晚轻薄他的贼人。

他又羞又愤,尽管虚弱之极,却是抵不过最原始的性欲和金子林发狠揉弄带来的痛感,还有对着贼人的恨意,浑身肌肉震颤着,努力睁开了眼睛。

虽然李牧平日里温吞善良,又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却带心底里觉得自己毕竟是个男人,不是那好欺负的兔儿爷。

“你…你到底是谁?”

带着气声,李牧虚弱却恨意浓烈地发问。

身上的人意外地停了下来,意味深长地看着李牧。

李牧努力睁着眼睛,以为这贼人也算事有些骨气,准备自报家门了。

却未料及下一秒,不知什么时候裤子跨到胯下的金子林露出他早已涨大硬起的那话儿,俯身猛的插进了小的可怜的穴儿里,即使立刻被里面的肉壁还未开发的肉生生阻住,也发狠地往里压,硬是将可怖的龟头卡在了穴儿里。

“嗬!!!”

李牧的哀叫只出来了半截便失了声,眼睛瞪大失神地望着上方的人,看着他露出透着恶意的笑,无解又无力。

不过,除了李牧,谁会天真地期望凶兽能拥有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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