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我知错了哥哥求你、求你了(微H章)(2 / 3)
,张了张嘴,那一瞬间想要不管不顾地说出口,可最终他用手背蹭了蹭眼睛,轻声说:“没有事,哥哥没有训斥我,你不用担心。谢谢你。”
裴成宣天生热忱温柔,也许是看他可怜,不放心才打过来的,选择打给宁瑱而不是打给他,很大可能是怕宁瑱由于多疑猜忌,而伤害了他。裴成宣并不知道这边的具体情况,他们认识也没多久,也不能给人家找麻烦。
只是或许不能去裴成宣家玩了。宁久雁这样想。
他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还回去时,他小声问宁瑱:“我能问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吗?”
宁瑱与宁久雁对视片刻后,把手伸到宁久雁后腰的皮带上摸索一阵,不过他似乎并不确定具体位置,来来回回地试了几次,才拿出一粒小小的黑色纽扣样的东西——那是一枚带着定位的微型监听器。
宁久雁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宁总,到了。”陈迟出声提醒。
宁瑱拉着宁久雁下了车。
雨早已落了下来,此时下得愈发大,瓢泼大雨噼噼啪啪地砸在地上,雨飞水溅,迷潆一片。
佣人过来想为他们撑伞,被宁瑱喝退,只敢远远地缀在后边。
宁久雁被钳住手腕,在宁瑱身后跌跌撞撞地跟着,满脸都是雨水,眼睛又酸又疼,看不清路,跟不上宁瑱的步伐,几乎要跌倒。
宁瑱这时骤然停住,脱掉外套盖在宁久雁头上,接着把他打横抱起,阴沉着脸走过从庭院到客厅的这段路。
宁卓正坐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消息,这会看见两人满身是水地进来,惊得立刻放下手里的监听设备,起身想上前,却被宁瑱的一个凌厉眼风钉在了原地。他眼看着宁瑱上了二楼,这才如梦初醒地跟到门前。
宁瑱把怀里的人放在椅子上,走到门口对宁卓说:“出去。告诉所有人都不许靠近这间房。”
话毕,“砰”地一声关上房门,落了锁,任凭宁卓在外面气得跳脚骂他。
——
“脱衣服,快点。”
浴室里,宁瑱拧开花洒,调了水温后,站在一旁。
宁瑱的声音非常冷,宁久雁被吓得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垂下眼睛,沉默着脱掉身上的湿衣服,露出骨肉匀亭、白皙娇嫩的年轻肉体。
宁瑱仔细地上下打量他,手探到他股间又试了试,确定他身上确实没有任何新添的痕迹后,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
不太大的空间里雾气缭绕,热水从头顶接连不断地浇下,淋了雨后的冷寒终于消散了一些。
洗完澡后,宁瑱随意地擦了几下自己的身体,在腰间围上了浴巾,仔仔细细擦干宁久雁的头发和身体,又给他套上自己的睡袍,抱到了床上。
外面暴雨不停地拍打窗户,尖锐凌厉的风声呼啸而过。室内却近乎是静默的,只有空调送着热风时发出的轻微声音。屋里的温度很快升高,宁久雁被宁瑱搂在怀里,一动不动,只是在宁瑱想亲他时偏头避开了。
两人躺在大床上,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明明再亲密不过的距离,却仿佛隔了千里远。前些日子空中楼阁般的虚假温情,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只剩下一地断壁残垣,以及无尽难言的悲哀。
宁瑱顿了顿,强硬地掰过宁久雁的下巴,吻了一下,扯开他睡袍的衣带,翻身覆上去:“既然不说话也不听话,那就做吧。”
“我不想……”
这句“不想”仿佛再次打开了宁瑱怒火的开关一般,他冷着脸,嘴里吐出伤人的话:“愿意让别的男人把你操到高潮,就不愿意和哥哥上床?你就这么贱吗宁久雁?”
“可是你说过的,呜,你说过不会再强迫我了……你骗人、你骗人……”宁久雁反应剧烈,声音几乎是尖利的喊叫了,扭动身体想躲开宁瑱在他后穴作乱的手,小腿不停踢蹬着,想要逃离。
“我骗人?宁久雁你再说一遍到底是谁在骗人?”宁瑱双腿牢牢压住宁久雁的腿,单手擒住他的双手,直直地望进他眼里,“我说让你听话,你听话了吗?!宁久雁,你和我说过真话吗?”
一切反抗在绝对的力量碾压下都是那么微不足道,宁久雁推不开一个比他高也比他壮的成年男性,他被死死地按在宁瑱怀里,只能徒劳而无望地挣扎。而且他也不知道的是,这种挣扎更能激发男人隐秘的兽欲和暴虐欲,宁瑱被蹭得胯下很快就起了反应,发出了几声闷哼。
然而宁久雁虽然挣脱不了,但他的动作还是给宁瑱带来不小的麻烦,根本没办法好好扩张。宁瑱稍稍松开宁久雁,偏过身从床头柜里找了瓶润滑剂,忽然身下一空,是宁久雁将他推开后,光着脚跳下床正往门口跑去。
见状,宁瑱怒火更盛,三两步跨过去,在宁久雁的手碰到门把的那一刻将他从身后拦腰一抱摔回了床上。
“啊!”宁久雁被摔得惊呼出声,紧接着身上一沉,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一柄粗长的利刃一点点破开了他的身体。
剧烈的疼痛感轰然爆发,脆弱单薄的身体里被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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