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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笑,但是一点也笑不出来,可慢慢的眼泪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

分手时没掉眼泪,反倒再次重逢时突然崩溃,那一瞬间五年来所有的煎熬,痛苦,思念,恨意,这些纷杂情绪如大厦将倾般土崩瓦解。

唯独留下“想要再次拥有那个人”的念头。

第一次见面时,他表现的云淡风轻,但脚下却像是和地面连着了一样无法挪动。

第二次见面时,他装作视而不见,实则心里风起云涌。

第三次见面时,他喊了一句,“老师。”,终于可以以一个正当的理由来和那人产生联系了。

这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长得可以让他在自己的时区里独自变得成熟一些,不在莽撞张扬,坦然接受和放下。

短得仍然无法让他彻底忘记那个人,不是在梦里见到,就是在偶尔的幻觉里。

周牧言轻轻咬着周昂的下巴,缱绻又温柔,再到他细腻光滑的脖颈,反复舔吻着他的喉结,最后到他的精致锁骨,周牧言低声说,“我终于再一次抱到你了,今晚我不会失眠了。”

周昂下意识的微微仰头,嘴里轻轻溢出一个音节,他迷迷糊糊地好像觉得自己在做梦,还是个春梦。

“醒了吗?”周牧言的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一寸一寸的抚摸着他的脊背,“这辈子,你只能和我纠缠在一块,就算是重蹈覆辙我也无所谓。”

他不要爱而不得。

他要得偿所愿。

“我很想你。”周牧言的舌头伸进了周昂的嘴里,仔仔细细的舔过每一寸,在他的唇上反复碾磨,“我不信你没有想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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