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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昂平淡地说,“没生病。”
“哦…”周牧言抿了抿唇,“我今天回家发现你已经走了。”
周昂皱着眉打断他的话,“有事就讲。”
“昨天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吗?”周牧言试探着问。
“什么也没发生。”周昂的声音淡淡的,“还有事吗?”
“没什么了…”周牧言说,“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还有就是…想听听声音而已,只是这样。
周昂叹了一口气,随后沉着声讲,“是我那天没把话说清楚吗?”
“清楚了,不过我无所谓。”周牧言低着头一愣,忽然轻轻地笑了笑。
“那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周昂说完这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猝不及防的被挂断电话让周牧言连个缓冲的机会都没有。
他看了一眼已经被挂断的号码,脸上没什么表情地把手机还给了周牧言。
被挂电话,一直在他的意料之中,总要习惯的。
陆嘉炀看着周牧言的表情没敢问什么,他听着刚才周牧言断断续续的话语就觉得估计不会好到哪去。
那姿态和语气反应和他给温舒尔打的最后一通电话一模一样。
陆嘉炀憋出一句话,“言言你也失恋了?”
“没有。”
周牧言看了他一眼,随后视线眺望远方,平静的吐出几个字,“只不过是距离问题而已。”
“不只是距离吧?”陆嘉炀接话。
不是应该还有那些什么性别,伦理啊之类的问题。
“其他的都不是问题。”周牧言说,“给我一根你的爆珠。”
“你要试?”
“嗯,先看看。”
“行吧。”陆嘉炀准备从烟盒里拿出一根递给他。
周牧言看着他的手皱了皱眉,“你别动,我自己拿。”
“你别这么矫情,我手是干净的!”陆嘉炀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手,恍然大悟。
周牧言拿出一根爆珠放在自己眼前看了看,水蜜桃的香气和薄荷的清凉相互紧密地裹挟着。
“试试?”陆嘉炀撺掇着说,“刚好附近没老师。”
周牧言笑了笑,“把火机给我。”
他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无论是之前的喝酒,还是现在的尝试爆珠。
许婷一直以为他很听话,立下的规矩都好好的遵守了。
不过他确实很听话,只不过大多是情况下只是取决于他想不想干而已。
周牧言按着打火机,瞬间微弱的火苗肆意张扬的在黑夜中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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