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被拖到楼梯间抹布捆绑play体内射精体内射尿play(有蛋)(2 / 4)
顺着纪溪的裤缝,一件一件地褪去。
他哑着嗓:“跳蛋藏哪了?”
跳蛋?他怎么知道跳蛋!
原来他就是那个监控自己的坏人!
纪溪蹬着小腿,带着椅子都发出了细响,男人一皱眉,直接掰开了他的双腿,用绳子各自绑住一条,任由纪溪的花心大咧咧地敞开去。
纪溪被这个姿势羞耻到了,瞬间就害怕得不敢出声。
“让我好好检查一下,骚穴有没有听话。”
男人“桀桀”地笑出声,手指挑开衣服,慢悠悠地褪下。
因为有绳子的阻拦,不能完全脱掉。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剪子,“咔嚓”一声,整个裤裆都被剪开了,露出两条细嫩的大腿,和一条可爱的小内裤。
纪溪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人轻笑,剪刀微动,一条平整的口子剪开了内裤,露出藏匿已久的神秘花穴。
花穴因为刚刚的一番刺激,和在换衣间的偷情,早已经泛出一大波淫水了,幼嫩的花唇泛着深粉,动情翁动着,阴蒂开始挺翘,露出内里的小缝隙,淫水润色着娇媚的小穴,如同绽放的青涩花苞,既纯情,又惹人怜爱。
被男人如此盯着,纪溪觉得有点臊,娇穴又沁出一口花液。
男人跪在他面前,头埋在腿心光明正大地观察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手电筒,啪的一照,整个花穴都无所遁形,骚媚得好似在叫他来操。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鼻尖抵住花穴处,隔着布料,温柔地嘬了一口。
纪溪呻吟一声,娇穴紧张地一翁一合。
静谧的楼梯间只有陌生男人轻轻的舔舐声。他好像觉得戴着口罩不方便,直接用领带蒙住了纪溪的眼睛。
这下子,纪溪的视觉被掩住,其他感官的刺激被放大数倍,原本敏感的花穴被人轻轻地抽插着,淫水更是一波涌出一波。
纪溪甚至能描绘出,男人是如何一点点地吃掉他的花穴的。
他的唇形很薄,舌头很灵活,大舌总是在花穴的缝隙中戳来戳去,又在那里徘徊流连,顶顶幼嫩的敏感线。他还喜欢用舌头的侧面去磨自己的阴蒂,仔细地,轻柔地顺着那条缝隙上下蹭着,偶尔用舌尖一顶,惹来纪溪的深吸气。
这还不够,隐秘而羞耻的感觉在幽暗无光的环境中呈数倍滋长,他会轻轻地叼起自己的花核,大舌一卷,含在舌苔里轻柔按压,之后,更是过分地用牙齿轻咬,酥麻带着一点微痛的感觉传递至纪溪的脑后捎,穴肉可怜地互相挤压着,希望有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
纪溪的双腿被掰开最大,他以前学过舞,男人好像早有预料,一点也不担心他会承受不住。
舌尖开始试探性顶入小穴里面了,纪溪呜咽一声,大舌细致的颗粒感磨着自己娇嫩的花壁,媚肉一层一层地收缩着,似乎预料到男人想离开,贪婪地吸住舌尖,绞住不肯放开。
男人猛吸了一口气,毫不留情地从花穴里抽出。取而代之的是冷白的食指,温柔而精准地探入深处,慢慢地抽动了一下。
见里面没有跳蛋,他脸色不虞,打了纪溪的花穴一巴掌:“老公让你放的跳蛋呢?”
纪溪吃痛,闷哼了一声,紧接着,花穴快速地收缩着,两条被绑住的小腿晃来晃去,情欲难耐地仰起脖子,在木椅在不安地挪着小屁股。
见状,男人把封住他嘴巴的胶带撕开了一点。
纪溪舒服地闭着眼睛,红唇微动:“在……在右边的兜里……”
男人凑得极近,才勉强听到他的话,他又打了纪溪的小穴一巴掌,这次是带着力道的惩罚:“小骚狗不听话。”
纪溪:“呜呜……没……没有呀……嗯哼……”
他很乖的。
男人在他兜里掏了一会儿,果不其然,一个小半个拳头大的跳蛋被握在手心,上面还泛着小骚狗发情时候流出的淫水,男人低头一闻,一股甜香还带着骚味的气息涌入鼻尖。
男人轻叹一声:“被哪个男人弄了?”
纪溪无力地摇着头,鬓间沁出薄汗,楼梯间实在是太热了,他被男人绑着又不能动,心里又紧张,热汗就不断地往外飙:“没…没……没人啊……”
男人不信,“我都看到了,你和那个叫刘政宇的搞在一起。小骚狗这么不听话,作为老公,肯定要好好惩罚你。”
他一说完,立即粗暴地撕开纪溪的封口胶,纪溪痛得轻叫,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男人塞进了一个跳蛋,淫水含在口腔里,泛着淫腻的气息。
跳蛋被开到了两档,嗡嗡嗡地口腔里震动着,就像含着男人的龟头,想要全部吸住,但奈何太大了,只能任由它玩弄着自己的嘴巴。
纪溪被弄得咿咿呀呀,小嘴张开,露出里面的舌尖,因为跳蛋震得过猛,自己又闭不住嘴,甜腥的口水便顺着嘴角往外流,钻进衣领,湿淋淋一片。
纪溪:“哦……嗯啊……唔……”
粉嫩的小舌尖露在外面,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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