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解开衣扣用母乳喂养/那就让他看着他的Omega是怎么被别的男人操到发情的/(2 / 2)
部和乳汁都属于要说完全没有但也有一点的类型,仿佛救急留用的一般。
球球平日里裹奶嘴裹惯了,一凑到辞泣的乳头就下意识闭眼张嘴,抬起头追着含了过去。
吃着吃着,怀里的小崽子就没动静了,一手搭在辞泣胸口上,两眼一闭睡得极安稳。
辞泣拢好衣襟,将她重新放在床边的婴儿床里,低头系着扣子。
随即,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起身走到窗边梳妆台前,倾身在桌后翻翻找找,像是在寻找什么。
终于,他看见了镜子后面打钉留下的一个孔洞,伸手一摸,在里面摸出来一个小小的玉雕石。
玉石整体圆圆滚滚的,上面用极细的笔雕工艺刻着没有规律、看不明白的条纹。
辞泣顿了一下,随即拉开其中一个带锁的盒子,又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一打开,里面赫然都是与面前这个大小一模一样的小玉珠。
礼盒下面还垫着一张纸条,辞泣将它重新拿出来,上面写着几个毫无规律的字——
安、遥、念、岸、怀、见、君。
再加上他手上这个字,合起来是‘念怀海岸,遥见君安。’
海……
辞泣深深呼出一口气,攥紧了指尖那颗在他一生中烙印最深的那个字,半晌后,放在唇边蹭吻,动作像虔诚的祭奠,眼里的那汪死水却被某种隐晦的期待搅得翻涌起来。
这个玉珠是他两月前便开始陆续收到的了,一开始两颗玉珠的时间间隔是半月,送了两颗后,间隔逐渐缩短,到最后甚至每天都有。
如今拼凑出这句完整的寄语,辞泣仿佛突然能透过这个举动看到对面人那一日日加重的急切和毛躁感。
辞泣克制的抿了下唇,最终还是将那个小玉珠仔细放回了礼盒里,他一边在心里拨正自己理智的时针,一边又控制不住的让时针自转,最终指向那个逸着暖香的酒店清晨。
辞泣将脸深深埋进掌心,回头看着躺在婴儿床里安睡的幼儿,仿佛在这个小小的身体上,承挂着他对这世间全部的牵挂。
仇斯的尸体还没有找到,他的女儿也还没长大……
辞泣回到床边,卧室门应声而开。
“做什么?”辞泣偏头看他。
罗莫里走进来,坐在辞泣身侧,颇无奈的指了指他的后颈,“你不用对我这么忌惮。”
辞泣这才想起来,他和罗莫里刚开始约定过每半月进行一次短期标记,疏解双方的精神压力。
两个数值既高且相配的成年AO朝夕相处的生活在一起,难免会出什么摩擦,常言道,堵不如疏,与其一昧的抗拒压抑,最后破罐子破摔,不如放点身段先求个和。
于是,辞泣默不作声的站起身,转过去背对着罗莫里,低头将后颈处的发丝抓到前面,侧头示意他过来。
罗莫里眼神暗了暗,跨步走过去,一手从后面勾住了辞泣的腰,俯身吻在了他雪白纤细的后颈上。
“……我不接受除了标记以外的亲密举动。”辞泣躲了一下,说道。
罗莫里瞬间加重了啃咬腺体的力度,辞泣低低的哼了一声,漂亮的指节扣在床柜前,几度用力到发白。
罗莫里这次在标记时并不像以前那样规规矩矩,他趁辞泣被信息素的强势占据视线时,一只手顺势摸进了辞泣衣摆,然后在那截细软的腰线处来回抚摸。
“你干什么?”辞泣蹙了下眉,抗拒着躲开了罗莫里的拥抱,腰身一侧,倒在了身后大床上。
罗莫里冷静片刻,尽力轻柔的欺压上去,随即抬手束住了辞泣的两条手臂。
“我们已经结婚好几个月了……”罗莫里意有所指道。
辞泣挣脱桎梏,推了罗莫里一把,“结婚?你怎么有脸说我们那天是结婚?”
“不然呢?我们不是亲手摁的婚贴?”罗莫里一把拉过来辞泣。
辞泣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勃然大怒道:“那是场欢庆的葬礼!”
“谁在嫁给你?我是殉我自己的亡夫。”辞泣和罗莫里近在咫尺道。
“好啊……”罗莫里一把抓住辞泣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扯起来,“既然他是你的亡夫,那就让他在天上好好看着。”
罗莫里从后面俯身凑到辞泣耳边说道:“看着他的Omega是怎么再被别的男人操到发情的。”
说完,罗莫里用力一把撕开了辞泣颈后的衣料,埋首进去,搂住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辞泣挣扎间一脚踢到了床边的婴儿床上,原来睡着的球球被受惊吵醒,顿时啊啊大哭起来。
房间里一时乱的不可开交。
直到一记重器敲击头骨的“dang”声响起,房间里的嘈杂声才突然一瞬间被平复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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