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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尧挨了捡云一巴掌,他突然狠狠皱起眉头,将餐盘扔到桌子上,咚咚咚地上了楼。

关门的力气说明他有多么难以接受。

那位老师看见捡云打了捡尧,也是惊讶得张开了嘴唇。

捡云摸着打了捡尧的那只手臂,他那只手还在疯狂的颤抖,手心因为力的作用热辣发红。

他柔弱的身体颤抖不停,可是他的眼神却已经冷静,他转过身对老师低头:“对不起,请你等待一下,我会让捡尧来向您道歉。”

那位老师便看着这位柔弱漂亮的哥哥走上楼,他甚至怀疑这位哥哥是个隐藏的暴力狂。

但捡云连斥骂捡尧都是第一次。

他打开房门,看见捡尧坐在床上背对着他,即使没看到正脸也知道是在赌气了。

他走近几步,看见捡尧的下颚通红,他那一巴掌实在扇得厉害。

他拉捡尧肩膀的衣料,“小尧。”

捡尧不理会他。

他坐在捡尧旁边,说:“小尧,你知道吗?小时候,家里的亲戚总夸你,说你聪明,说你能重拾家族的荣耀,成为家族第二个国家科学院院士,小尧,你聪明,懂思考,容易被人喜爱,可以说,你是前途无量的。”

捡云收敛起眼底的自豪,软唇微微抿起,“但是我身为你的哥哥,却一直是你路上的绊脚石。”

他拧着手指说:“初升高的时候家里有意让你去更好的地方受教育,你却嫌远不去,我知道,你是为了我。”

捡云说:“你高一的时候我高三,妈妈希望我住校,我不愿去,因为我还想跟你们一起生活。”

“你高二的时候,我上大学了,”捡云将手指拧得更紧,“我开始接触很多人,也偷偷谈起了恋爱,我几乎将你忘了,你把志愿填到我学校那天妈妈给我打电话,但是我,我在约会,我没有管你。”

捡云指尖都在颤抖。

“我接触了很多新鲜的事情,我完全忘记你了,等到我,”捡云眼底浮起水雾,“等到我不顺心的时候,我回去找你,却让你……”

当时车祸的轰隆炸响在捡云耳边回响,他拧着手指掉眼泪,“我已经连累你一次,我不能……”

他带着哽咽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攀上捡尧的肩膀说:“小尧,回去上学吧,好不好?”

捡尧被捡云掰过来,但是他眼底一片冰冷,问:“哥哥为什么让我回去呢?”

他扶着哽咽颤抖的捡云说:“是为了哥哥心底那份愧疚吗?”

他抓着捡云的手臂说:“是因为哥哥愧疚我的缘故,所以哥哥尽可能在帮我规划,还是说,哥哥是借这个机会将我推到看不见的地方,这样哥哥就能自由了?”

捡云颤抖:“不是……”

捡尧说:“哥哥是用什么立场在跟我说话,忏悔者?还是家人?”

捡云哭说:“我是你哥哥啊……”

“谁要你当我哥哥!”捡尧突然咆哮。

他抓着捡云,眼里似有火光:“哥哥!哥哥!你只会用哥哥的立场跟我说话!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知道!”捡云尖锐叫道。

他崩溃哭道:“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欠你那么多……难道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就这样什么都不去考虑跟你在一起吗?难道我们的血缘关系可以抹消吗!”

“又是借口!”

捡尧放开捡云,“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爱我,”他说,“那你就不要给自己的懦弱找借口,你证明给我看啊!看看我那爱我的哥哥,是真的不是只为自己着想,不是将我吊着,又去向别人的男人摇尾乞怜,你能证明吗!”

捡尧吼得用力,捡云哭个不停,他哭着弓起背,手心捂着眼睛, 他哭啜了好久,最终将通红的眼眶从手里抬起,他说:“你想知道我真正想的是什么吗?”

他慢慢坐直身体,看着捡尧说:“你想知道,如果我们不是亲兄弟,我想要对你怎么样吗?”

他说:“好,我证明给你看。”

他突然站起来,并且将捡尧扯了起来。

捡尧被自家哥哥扯过卧室,接着来到洗手间,他的哥哥将他推在浴缸里,那力气并不是很大, 但是因为这动作远超常态,在惊讶中他被推倒。

他的哥哥站在浴缸边,举高临下对他说:“如果我不是你哥哥,我根本就不想疼爱你。”

哥哥将手中花洒高高举起,冰冷的水流倒在他的脸上。

捡云浇了捡尧一脸,将捡尧浇得呛声之后又打湿了他的上身。

捡尧侧着脸去躲那冲速不小的水流,躲闪间看见他哥哥的眼神变得冰冷,他哥哥的眼神变成了冷水一样的温度,一瞬间他以为站在浴缸外的是他本人。

他的脸和身体被凌辱了个遍,有什么东西大量倒在他身上。

花洒摔浴缸里淌水,捡云手里的润滑液见底,他将所有润滑液倒在捡尧湿漉的上半身, 接着用自己的身体去压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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