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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肚兜(父君惩罚太子再次侍寝小红肚兜丞相春宫图调教蛋有)(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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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对月跪在御书房外面,半时辰后书房大门敞开,他提了袍角踉跄大步走进去。

跪在龙案执笔那人的腿侧,恳求说:“父君,释放将军吧。”

“站起来说话。”龙案旁那人平稳执笔,在宣纸上沉静练字。

“父君。”封对月没有站起来,手抓住椅子上的扶手哀求,“是我引诱将军,和将军全无关系。”

砰的一声震响,顶品墨水在宣纸上溅出墨花,封幌掐住封对月的下颚隐含怒气对他说:“你是朕的太子,你的膝盖不为别人而跪,你的恩赏也不该为别人而求!”

他放开太子的下颚,太子往后晃了一瞬,低头有难以掩饰的低啜。

他那是为羞耻而低啜,为自己牵连别人而低啜,他不会安慰这样犯错的孩子,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冷硬地说:“你是什么身份,要做什么事情,不要让朕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你。”

他让那孩子更心慌,那孩子终于明白他的身份,不再哀求,哽咽着微微挺身,将脸部贴在他结实腿面上示软。

“父君…”哭腔浓重的一声传来。

那哭腔让他执笔的手一顿,放下朱笔挑起太子的下颚,那湿红的双眼与眉心的朱砂相得益彰,让男人心疼的同时也有极重的凌虐感。

他感叹着说:“你看你,就连哭的样子也是这么好看。”

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对他的太子不动心,他当然知道他的太子是被引诱的,他的太子是无辜的,可是光是他对别人动了恻隐之心,就足以受数十次惩罚。

封幌将那孩子牵起来,让他坐在他腿上。

封对月被父君牵起,酸疼的腿弯有一瞬间不受控制地软倒,摔倒之际被父君安稳揽进怀里,他也紧紧抓住了父君的衣襟,“呜…”

“抬起头来。”父君对他说。

他湿着泪眼去看那原谅他的君父,却在下一秒。

冰冷的茶水从高处斟落,尽数浇在他哭红的脸颊上。

“……”

封幌将冷茶倒在太子脸上,说:“不准再哭。”

见那孩子紧闭着眼睛承受茶水的浇灌,冰冷的液体流入他的衣襟,他绷紧肩膀攥紧手心,眼泪从眼角滚滚掉落。

封幌将茶壶放到桌面上,语气淡淡地问:“清醒了吗?”

那孩子狼狈地低下头,仿佛淋了一场倾盆大雨。

封幌像替瓷娃娃梳妆一样将太子的湿润的发挽到背后,在他耳边低声说:“你是朕的太子,你在谁身下承欢,你想和谁独处亲密,是朕来决定,没有你个人的心意。”

封对月从头冷到了脚底,像一个不会反应的冰雕娃娃。

封幌将一卷空白画娟扔到封对月身上,说:“不要再忤逆朕了,去把你和正确的人的‘证据’拿来。”

见那孩子仿佛失去了生机一般,对自己的刑罚没有任何反应。

封幌叹了一口气,抱住那浑身冰凉的水娃娃,以慈父的口吻说:“你是朕最疼爱的太子,朕不会辜负你的,丞相名誉天下,朕将丞相丞相赏给你好不好。”

他伏在娃娃的脖颈里,嗅了一口颈间的茶香说:“丞相妙手丹青,一定能将赤儿绘得很好,赤儿,朕迫不及待想看了。”

他眼中有残忍的兴奋,但那眼神空洞的太子已经无法回应。

一股惊惧的绝望爬上封对月的背脊,他痛苦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滚落下去。

……

续断走进太子的宫殿,偌大的宫殿香烟袅袅,但没有一人伺候,他越过前厅,转过花厅来到寝殿,寝殿内凤榻隐蔽,数层金纱将内部景象掩盖严实,听不见床上人的动静。

“殿下。”续断低声询问。

终于听见床上有被褥轻微窸窣的声音,层层金纱抖动了下,那轻颤的床幔仿佛在招迎他。

续断犹豫了下,将手伸进床幔中。

还未等他将床幔打开,一只冰凉小手用力将他扯了进去。

续断一被人扯进去,还未看清床内景象,就感觉胸前小手攥住他的衣裳,两瓣软唇拼命往他脖颈上印。

那是一种焦躁痛苦的力度,一种自暴自弃的发泄,“殿下,你无需如此。”续断对太子的主动献身无动于衷,不留痕迹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封对月此时被蛛丝缠得透不过气来,他近乎是自残般地想要用脆弱的蝶翼去割裂那痛苦的丝线,神智迷乱地又扑到丞相身上去,锲而不舍地攻击眼前的雄性,想让即将发生的更加痛苦的交合来掩盖他现在的心情,“丞相…快做吧…”他哭着说。

这样的哭哼是男人都会心动但续断还是一脸平淡。

“殿下,臣失礼了。”续断知道不先把人制住无法交谈,他将那双胡乱抚摸他的小手扣在手里,将太子整个单薄的身子压在床上,薄被遮住胸前大片风光说:“殿下,请先冷静下来,听臣讲……”

此时他几乎是伏在太子身上,却因为距离的亲近看清太子满是潮红的病态小脸,他皱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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