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好在(2 / 3)
纳闷儿,看两人关系挺亲密的啊,又是一个单位过来的……
邹沛没说话,只是轻轻扫了郁青山一眼。
郁青山下意识地扶了下腰,撇撇嘴道:“那什么……就一间吧!”
县里招待所的标间条件一般,好在干净卫生。
邹沛洗过澡出来,看了倒在床上貌似睡着的郁青山一眼,啪得一声把灯熄了,他在自己床头站了几秒,还是走到郁青山的床边,钻了进去。
他从后面环住郁青山的腰,后者立马“虎躯”一震,邹沛随即轻笑出声:“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郁青山闷着声道:“哥哥年纪大了,你体谅体谅我的老腰吧!”
邹沛贴着他的耳朵道:“你以为我要干什么,我就是想抱着你睡,这样有安全感!”这话又戳到了郁青山的心窝里。
虽然后腰有个硬得跟枪管的东西顶着他,但他还真就信了,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两人都累了一天,虽然邹沛有的是精力,但是案件还没破,明天可能还要去现场,他很想,可终究还是没有忍心去做。
正当两人睡得沉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郁青山迷迷糊糊拿过电话,凌晨四点,是陈支队。
县里工作效率还是很高的,不到八个小时,案件有了重大突破,尸源已经找到,系柏山村临村村民黄勇,二十六岁,同时从诊所录像发现的,还有当天一起陪他去看牙医的同行人,柏山村村民杨玉兰。
杨玉兰体型娇小,虽然不太可能是凶手,但是不能完全排除嫌疑,现在刑侦队的人马上要赶赴她的家里。
郁青山已经在穿衣服,邹沛跟着起身道:“我也去,看看现场,也许还能找到什么证据。”
从柏山县再到柏山村还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一路上陈支队已经做了简单介绍,据诊所医生描述,黄勇和杨玉兰两人举止看着很亲密,很像是情侣关系。可是户籍上显示,杨玉兰是已婚状态,丈夫经常出外打工,所以这起案件,很可能是情杀。
杨玉兰的家有个小院,周围用篱笆围着,中间是一座砖房,后面还有一个小房子,应该是当仓库使的,整个院子萧瑟冷清,像是很久没人住过。
而就在四处漏风的破旧的房屋中,一个身影蹲在门后一动不动,正用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透过狭窄的门缝肆意窥视着……
此时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几个人在村口下车,郁青山和陈支队带着两个刑警先进了杨玉兰家的院子,其中一位刑警将房门踹开,三人随后进入屋中进行查看。
邹沛赘在最后面,他绕过前屋,走向后面的仓房,因为停在仓房前面的一架板车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走过去仔细观察,果然在板面上发现一处突出的铁钉。
他随即戴上手套,拿出棉签和物证袋,开始对铁钉进行擦拭。
邹沛背对着仓房,完全没注意仓房的门被轻轻打开……
也许是身影太过高大,在他停在邹沛后面的瞬间,邹沛立马感应到了压迫感。
就在凶器落下的同时,邹沛猛然就地一滚,躲过了这重重的一击!
身影立马上前,朝躺在地上的邹沛又是一击,邹沛伸手架住对方的手臂!僵持中,邹沛目测上面的人至少就有一米九,虎背熊腰,力量上的差距让他感觉泰山压顶一般,无比吃力。
手中的刀尖一点一点逼近邹沛的脸庞,千钧一发之际,从前屋奔过来的郁青山立马掏出枪呵道;“警察!快把凶器放下!”
冷酷的警告带着一丝颤抖,并没对凶狠的男人起到威慑作用,那人依然用力将尖刀推向邹沛。
郁青山死死扣着扳机怒道:“妈的!快把凶器放下!我要开枪了!”
“砰!”
“啊!”
果决的枪声夹杂着惨叫,男人捂着鲜血崩流的手臂栽倒在地,两名刑警迅速上前将其控制。
邹沛如释重负,他平躺在地上喘了几口粗气,被踉跄过来郁青山扶起。
郁青山:“我说小祖宗,英雄要是总这么救美,不被累死也得被吓死……”
邹沛无力地将胳膊搭在郁青山的肩膀上,用下巴指向仓房道:“英雄……我觉得这里还有个美人需要你去救!”
杨玉兰的丈夫李亮常年在外打工,之前他也听过关于媳妇风言风语,但是他没有放在心上,这次要不是老板提前回老家将他辞退,他也撞不见杨玉兰和黄勇的“好事”。
那天晚上,他还没进家门就听见了两人在屋里苟合的声音,他怒火中烧,奔到仓房拿了一把生锈的斧子,进屋就朝炕上男人后脑勺猛砸了一下,他没想到男人竟然没有马上倒下,而是摇摇晃晃下了床!他情急之下掐住男人的脖颈用力抵在柜子上又是两下重击,这下人算是死透了。
李亮到底还是没舍得对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下手,他将杨玉兰和黄勇的尸体一起锁在了仓房里,可是尸体一天天腐败,味道实在太大了,为了不让乡亲起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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