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真心(2 / 3)
想不通为什么我的欲望只为你而生,但我确定一点…”
“ 或许…我存在真心两字。”
两人的气氛陡然凝固,在那微妙的气氛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楚淮的话深深印在了叶稍心里,可惜当时的叶稍毫不在意,他对楚淮有的,只是敌视与冷淡。
“楚淮,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上层人士是不是都喜欢养男人来彰显自己地位与口味不同…”
“可惜,我不喜欢男人,也非常明确我们之间除了不死不休外不会再有任其他结局。”
叶稍眼底尽是冷意,明明比楚淮矮了几分,却有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场与漠视。
叶稍毫不留情地转身,在转身的一刹那,楚淮望着叶稍冷漠的侧脸,那透着冷意的话传到楚淮耳中,叶稍嘴角轻启,嘲弄道:
“而且我也并不觉得真心两字,是通过伤害别人来体现的。”
夜半蝉鸣,月色入户
楚淮被送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了,他喝了很多酒,但头脑依旧清晰。
他望着车窗外那熟悉的建筑,他从未将这冰冷的地方放在心上,却因为叶稍的入住,而让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归属感。
整栋别墅基本没有什么人,那么空旷,又那么死寂…
他身为南启楚氏的下一任最高统治者,食物链的顶端,又怎会缺人伺候?只不过他从未相信过任何人。
他一路摸爬滚打,旁人根本无法想象他关进监狱后的那三年是怎么过的,每日刀尖舔血,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果不是因为某种欲望支撑着他,他早在不知名的地方死了无数回了。
楚淮永远也忘不了儿童时期养父母的虐待辱骂,仿佛他天生就是个贱坯子。
他从小生活在黑暗中,见惯了所谓的人心险恶,也塑造了他偏执极端的性格。
在他亲手杀死那些让自己不痛快的人开始,就注定了他有着踩万千头颅,享无数敬畏的资本。
起初楚淮还不相信叶稍离开南藤后会重新回到这栋别墅,他以为叶稍会逃跑,会离开。却没想到他只是让楼下的童叔将他重新送回来,直到楚淮电话确认了好几遍,才肯定叶稍没有走,仍然待在他的别墅,待在他的视眼里好好的。
楚淮一身酒气地回到别墅,叶稍已经睡了,整个别墅里昏暗极了,想必童叔也去休息了。
他爬上楼梯走到叶稍的房间门口,他不敢将门打开,他怕自己在酒精的刺激下又做出伤害叶稍的事情。
叶稍说得没错,自己一直在伤害,何谈真心两字。
楚淮蹑手蹑脚地将耳朵贴在房门上,他想听到叶稍的声音,想到发疯,在每一个被欲望折磨的夜里,他多想把叶稍狠狠占有,多想让叶稍只记住他一个人的名字。
当每天晚上欲望侵袭的时候,他都要使出了毕生的意志力才生生忍住想要冲向二楼的冲动,只能靠白天的监控才能缓解症状。
叶稍…
我想…我真的快要为你疯了…
楚淮最终什么也没听到,叶稍大概已经睡着了,楚淮只能跌跌撞撞地走上三楼回到自己房间。
当他走过楼梯,穿过黑暗时,突然发现自己房间的灯亮着,楚淮瞬间提高了警惕,大脑在酒精之下仍然高速运转。
楚淮拿出了藏在衣领之下的手枪,步步逼近,将握着枪的手放在了西装口袋里,慢慢打开了房门。
房间的一切未变,只不过多了一个中年美貌妇人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肩膀抽泣得发着抖。
楚淮一见到那个背影紧绷的神经立马松懈了,嘴角笑了笑,眼里满是戏谑。
那个女人装扮华丽高贵,转过头来妆容精致的脸上泪痕满面,一双眼睛充斥着怨恨地盯着楚淮。
楚淮对她有着印象,那是他父亲的第二个老婆,一个蠢到家的女人。
那女人现在正咬牙切齿地望着楚淮,全身气得颤抖,声音也充满着歇斯揭底的咆哮。
“楚淮,你个没人要的野种 ,你居然敢…敢杀害我的孩子,你这个畜牲,我全都知道了,你个披着羊皮的狼,你不得好死!”
女人指着楚淮,眼里满是血丝,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倒像市井泼妇般发着疯,头发凌乱,衣冠不整。
“你等着,你个畜牲 ,跟你妈一样不得好死,我的孩子被你害死,你也休想好过。”
女人瞪大眼睛,恨不得将楚淮勒死,那汹涌的恨意弥漫在整个房间。
楚淮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看着她发疯,只觉得好笑,真是太蠢了。
“时隔了这么多年,你才发现啊?”
楚淮懒散的语气回应着女人的咆哮怒骂,女人顿时呆滞了下来,她没想到楚淮就这么承认了,连一丝丝狡辩都没有。
女人气血上头,死死瞪大眼睛盯着楚淮,一时气得话都说不出。
楚淮戏谑地望着她,声音还在继续。
“你这个蠢女人,这都是你活该,你真是蠢到家了。”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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