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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刚嫁做人妇的小新娘在洞房之夜痴痴地被灌满了两个小穴(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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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开,男人嫁娶一如往常。只是一朝亲王要娶一位小国国主家的公子,还是引起了轰动,城中小巷茶余饭后议论纷纷,什么声音都有。

最后竟是当朝皇帝下了圣旨赐婚二人,还封了小公子做一位异姓王爷。这是本朝第一位异姓王族,足见当今圣上之宽仁,待下国之器重。一时之间称颂之声不绝于耳,皆道一声陛下英明,四海永清。

可流月明白这不过是皇帝的敲打。这位年轻的君主曾经趁桑塔不在时微服来见他,车轱辘话转了几圈,不外乎亲王府的野心与他的预谋。流月装作听不懂,答了些君为臣纲,夫为妻纲之流的迎合说辞,让皇帝信了他不过是个美貌不能生的花瓶,这才离去。

只可惜亲王殿下不只是你的臣下,更是你亲叔,你亲叔若是真要谋反,我也劝不住。流月小小地翻了翻眼皮,在心里给自己说的话做了注释。

而作为皇帝的亲叔叔,对于他的心思,桑塔再好猜不过了。不过是看着小汤圆不能生,扰乱不了皇室血脉;又出身产玉小国,不能给自己提供多少助力,这才放心地给了赐婚圣旨又给了爵位。既能把小猫崽捧上高位好好敲打一番,又能给自己博得一个宽仁治下的好名声。一箭双雕,两全其美。

只可惜自家这只小猫还真能揣崽儿,而且生出来的孩子也一定跟他一样,对那个王位弃若敝履。桑塔面露嘲讽,似乎是在嗤笑着某种漫长的诅咒。不过皇帝这个态度有点过于宽容了,想必是早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还是只聪明猫猫呢,虽然床上是个又娇又软还很好欺负的小笨蛋。

这赐婚圣旨一来,流月和桑塔彻底忙碌起来。如今流月便住在桑塔府上,因而便少了许多繁文缛节。可王室结亲不比寻常人家,大婚前,两人到底多日未得相见。

流月每日都能收到桑塔送来的各式各样的小盒子,里面有的时候装着好吃的甜糕,有的时候装着蓝田国时兴的小玩意儿,有点时候装着桑塔的只言片语。流月便起了兴致回礼,有的时候放一张糖纸,有的时候是管家买给他的小金鱼,有的时候流月想回信又犯懒,索性开心了画五个点,生气了就少画几个,平平淡淡就画一条直线,一套猫言猫语说得桑塔哑然失笑。

而今天,流月收到的是一套裁剪妥帖的华美婚服和几件……水红色的肚兜。流月登时小脸就红了个透,羞愤难当。他提笔就要痛斥这个登徒子,笔悬在半空又突兀地停下了。他意识到在这你来我往的心意相通中,他们的婚期已然将至。死生契阔,终于到了成说的那一日。

笔尖滴落了几点浓墨,凌乱地落在纸上,草草不成书。这张纸便这样送到了桑塔手中,他摩挲着干涸无序的墨痕,像是感受到了小新娘忐忑的心绪。他缓缓地将纸张贴在心口,沉沉叹了一口气。

我对你何尝不是,可念不可说呢。

大婚那一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流月便被叫起来梳妆打扮。他本为男子,又尚未及冠,因此装扮上便没有那般繁琐,只需穿好衣裳,略施粉黛即可。他漆黑的长发被分成两半束好,在额间点了花钿,颊边沾了些粉妆。抿合的唇瓣含住了胭脂的红,细白的指腹点在唇珠上细细地抹匀。素白精致的面庞染上了娇媚的红,看得旁边的侍女悄悄红了脸。

穿戴好的流月便坐在屋内等着吉时,他一直住在亲王府,便省了迎亲的繁杂礼节。只是该有的阵仗却不能少,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铺满了整座央都的大街小巷,这便是蓝田国给予流月的祝福与屏障。这十里红妆桑塔也着意添了不少,断不会让人看轻了他的小王妃。蓝田国的家家户户也张灯结彩,红绸铺路,热热闹闹地为小国主贺喜。

迎亲队伍一路分发喜饼喜果,小孩子捧着吃得高兴,大人也喜气洋洋地围着凑热闹。只是那长长的队伍啊,总也见不到新娘的轿撵。众人虽然皆知王妃就住在亲王府里,心里还是犯嘀咕,有些遗憾不能一窥小王妃的姿容。传闻小王妃一身珠玉,日头底下还能瞧见仙气哩!

殊不知亲王大人宁愿小王妃等在府里百无聊赖,也断不会为了给他们看一眼,被抬着晃一路颠得腰酸背痛。

待迎亲队伍终于来到了亲王府,吉时已到。流月头上罩上一层红纱,踏着红毡由喜娘扶到了正厅。桑塔接过红绸,来到他的小新娘身边,引着流月拜别彼此间最后一段礼数。

一拜天地。感天地之钟灵,予世不存二之爱侣。

二拜高堂。谢父母之恩慈,养所属唯一之发肤。

夫妻对拜。从此亲王做人夫,少年成新妇,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礼成。

在众人的欢呼与祝福中,流月与桑塔站在灿烂的一片红,心中有些悸动。一根红绸牵在二人手中,仿佛这样他们就能共享忧乐余生。他们谢了这样多的人和事,却从未想过这便是最初既定的结局。

他们一路摸索着走来,无人知流月的惶惑,亦无人知桑塔的焦躁。宫中的长明灯或许记得桑塔奋力挥刀的模样,廊下的雪景依稀回荡着流月茫然挣扎的低喃。可若无此情此景,他们在宫宴遥遥对上眼,只会不甚在意地别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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