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野外骑马猛肏play/在马背上撕开亵裤手指抽插软洞/露天席地的口淫含精(2 / 3)
,艰难说完一句后便再也发不出声,只能紧紧抱着外表衣冠楚楚的原容玉和他再次在隐秘的地方交合。
原容玉眼底难得被引发出了类似宣泄的暴燥,他要撕开纳兰且弥的衣服,让自己的爱妃在马背上被脱光承宠。
纳兰且弥抗拒如兽类般不知体面的交合,接连也抗拒原容玉这种仿佛侵虐他一般的霸道,指尖紧紧攥着衣襟,长发被夜风带着随处飞舞,整个人带着股弱不胜衣的娇美。
抗拒无用,原容玉“撕拉”一声便暴力撕开了纳兰且弥胸前遮挡的衣物,洁白的玉体便坦然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乳头透着红嫩,腿根与被摩擦贯穿的肉穴也透着股已为人妻的熟红。
原容玉这才满意压在了美人的玉体上,他不止被马的奔跑带动着进入纳兰且弥,自己也随着这种频率用力朝他身体里埋藏着。
纳兰且弥崩溃的叫出了声,指尖也用力剐蹭着原容玉得体的锦袍,喘息间隐隐哭出了声,仰头急促呼吸着新鲜空气。
“陛下……陛下……”纳兰且弥又软软的叫了几声,他在侍奉夫君的同时也在享受他的疼爱,但他如今也不过刚成年,接二连三的承接恩宠,让他身体有些承受不住。
原容玉充满野性侵占的呼吸声洒在纳兰且弥耳畔,低低沉沉的声音传进来,在问他,“舒不舒服?”
纳兰且弥意乱情迷的点头,迎合般抬起韧瘦的腰肢,被用力顶撞,叫道:“夫君……夫君厉害的……啊……”
“那你为什么迟迟没有动静?”原容玉说这话时的声音难辩情绪,纳兰且弥只能听出话音里对他浓重的欲望和疼爱。
纳兰且弥有一瞬间甚至以为原容玉已经发现他在偷偷喝避子汤药了,沉默片刻,紧紧握住了原容玉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我……臣…臣妾也不知道……”纳兰且弥垂下眸,将茫然又有些委屈的情绪拿捏得恰到好处。
原容玉闻言却突然笑了一声,抵住纳兰且弥的唇瓣说道:“你自称什么?”
“……”
“不自称臣了?”原容玉继续逗他,“知道自己是谁的人了?”
纳兰且弥红着耳尖推他,标致的眉尾再次轻轻的蹙起。
“真会守规矩。”原容玉低头亲了一下他脆弱的眉眼,抬手猛地一拽缰绳,让大宛马跑的更快了。
柔软飘逸的衣袍朝马背两侧敞开滑落,远远望去,像马背上开出了一朵玉仙花。
纳兰且弥在马上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好话淫话说得再多,都制止不了原容玉的动作。
“求你了……”纳兰且弥被压起双腿,攥着枕压住的缰绳断断续续的哭喘着,水乳声啧啧响起,纳兰且弥连股缝内都是湿黏黏滑落的白浊。
原容玉在马上插着他射了一次又一次,每次射精完不会拔出来也不会再插进去,他只是全程待在纳兰且弥身体里,在颠簸间随着身体的本能射精又接着用硬邦邦的男茎干他。
纳兰且弥的小腹渐渐不再凹陷,也看不见身体被插进男茎的鼓起,不知是被射的太满还是在漫长的性爱中续起了生理要求。
纳兰且弥在漫长的一抽一干中竟没有麻木,反正越来越敏感,前端乖巧躺在他小腹上的阴茎竟然受不住刺激,射出了几股水来。
原容玉眯眼一看,勒住马绳,抱住纳兰且弥翻身,一手抓着散在马背上的衣袍,和人一起滚下了马。
两人滚落了一下,衣袍正好铺垫在了赤裸的纳兰且弥身下。
纳兰且弥失神看着视线上方壮大又浓密的树干,身躯在高潮后还微微发着抖。
原容玉却并没有让他看太久,他抓着纳兰且弥的手臂,将人翻过身又摆跪起来,抬起屁股朝着他。
下一秒,他扶着自己被男人阴道打湿得湿漉漉的男根,重新操干起了纳兰且弥。
远处帐篷外的篝火还没有熄灭,俩人便在狩猎的密林野外,露天席地的交合了一次又一次,赤裸裸的肉体连接在一起,让纳兰且弥觉得如同偷情。
纳兰且弥用手肘撑着躯体,啪啪拍打臀肉的交合声不断刺激着他的耳膜,竟然能让他的道德底线一退再退。
纳兰且弥翻身坐在衣袍上,拉起一半衣襟裹着自己赤裸的肩头,被身前男人摁在后脑,仰头埋在他腿间吞吐起伏。
长发遮掩着跪坐的人的清晰相貌,从原容玉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纤长的睫毛和挺立的鼻骨,以及柔软包裹的唇瓣。
口完之后,纳兰且弥含着原容玉射给他的精液,喘息着扶住原容玉的大腿,仰头看他。
原容玉抽出怀里的帕子,半跪在纳兰且弥身前,接住了纳兰且弥低头慢慢吐出的液体。
原容玉用自己的外袍披裹在了他身上,厮磨半晌后,才将人抱上马转了个头,带他打猎去了。
夏日灼热的气氛渐渐来临,纳兰且弥在朝堂上引发的争论越发激烈,而随着争议的尖锐,纳兰且弥在原容玉心里的位置也在反方向的水涨船高。
最终后宫惑政的事件也在一日正午时,纳兰且弥被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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