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高潮对醉喂进烈酒被内射/素遥朕之爱君若受孕诞子当旬国大幸长子顺位(2 / 2)
兔身上,在上面留下零星烫痕。
行宫不远处,有人扎了不少行军帐篷,在外吃酒烤肉,甚至有人吃醉,还拉着旁边的兄弟高谈阔论。
原容玉也没有入行宫休息,纳兰且弥在最中央那顶帐篷内陪他,晚风吹起帐帘隐秘的一角,一声轻吟似乎还未传出,便被风给吹碎了。
帐内烛光点的昏暗,榻也设的矮。
纳兰且弥原本在询问原容玉骑马的诀窍,可这人还没传授几句,便说要亲自示范给他看,当即翻身骑压在了他身上。
这一行为的暗示让纳兰且弥又耻又恼,欢爱时掐着原容玉的后背才咬他,忍到眼尾落泪也不肯叫一声。
原容玉显帐内榻矮,在贵妃榻上做和在床上没区别,也就没把人抱进去。这时候,只要帐外掀帘进来一个人,都不用转动目光,他就能直接撞见两人此刻的苟且。
纳兰且弥咬的脸颊酸痛,一直轻哼拒绝着原容玉的攻势,仿佛随时随地都要晕过去。
纳兰且弥昏昏沉沉间,嗓间流进一股热辣液体,顿时难受的有了动静,仿佛回光返照般咳出了声。
原容玉正嘴对嘴给他喂酒。
纳兰且弥在这种双重刺激下,隐晦的加剧了身体反应,顶着周围令他羞耻的环境缓缓到达了高潮,漂亮的手指紧紧掐住了原容玉湿热的后背。
“不要……不…啊……啊……”纳兰且弥受不了的仰头,绷紧了下巴,牙关一松,便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纤薄身躯在男人压制下剧烈颤抖着,双腿紧紧缠绕住了原容玉的身体。
纳兰且弥失魂间只知道一声声叫着陛下,直到滚烫的液体填满了他此刻的空虚,他才迟钝回神,重重喘了一口气。
他能感觉到自己刚刚将原容玉夹的多紧,此刻红着脸埋在他怀里休息,身上缓缓卸着力。
原容玉也能从纳兰且弥体内顺利抽身出来,他被夹射后,腰间也是有些轻微的发软。
他极用力的吻了纳兰且弥一口,在昏暗的环境中,语气含着宠溺和满足,说道:“妖精。”
“小狐狸。”
他说一句,便重重吻纳兰且弥一下。
纳兰且弥被他闹得不舒服,拢住被扯开的里衣,从榻上坐起了身。
原容玉也顺势起身,简单理好衣袍,吩咐下人如打了水。
纳兰且弥盯着这人短短几下就重新恢复成衣冠楚楚的背影,随手掐了颗葡萄丢他。
原容玉也没在意,去一旁给他找衣服。
安静间,纳兰且弥下意识有种被窥探的预感,转头朝帐外看去,只见月光与火光的映照下,帐帘外的下面,正立着一双墨色长靴。
纳兰且弥眯起眼,隔着帐帘和外面候立之人无声对峙。
晁林原本想趁原容玉还未入行宫休息之际,与皇帝商量一下边疆军事,不想走到帐外,还未传人通报,便敏锐听见了里面一声声压抑过的喘息声。
晁林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喘息声主人的身份,是她妹妹在家信中与他频频抱怨的那位西域男妃。
他的神情隐在黑暗中有些莫测的复杂,男性为娈宠一向是最令他不齿的事情之一,更别提亲眼撞破了皇帝宠幸男宠的事实。
晁林待了片刻,直接转身欲走。
纳兰且弥不动声色的垂了下眼,碰巧这时有阵夜风卷进蓬帐,撩了一下紧闭的帐帘。
晁林敏锐回头,有一瞬间,正好看见帐内坐在满榻凌乱衣物中,里衣松垮,目光还含着情事后水光和倦懒的纳兰且弥。
晁林:“……”
纳兰且弥: “……”
上一秒还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被打破,纳兰且弥黑着脸扯过一旁外袍,头也不回的披在了自己后背上。
毫不知情的原容玉拎着一套苏绣锦袍走过来,一脸兴奋道:“快起来,沐浴之后朕带你去夜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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