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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将龙根尽数含进口腔舔舐得湿漉漉/坐在他腰上紧紧含住阴茎咬裹/浪到没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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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更深。

他向来讨厌重欲又粗鲁无礼的男人,比如西域王那样的人,但他如今发现,他普遍适用的底线在原容玉这里,似乎有些无用。

原容玉抓住了他身前的茎体把玩,觉得纳兰且弥不止里面的软洞又紧又热,连阴茎都是柔软漂亮的。

淫乱的啧啧抽插声响起,两人腿根处都缀上了或多或少的暧昧白浊,他们身体自然分泌的液体交融在了一起,又被带着送进了纳兰且弥身体深处。

腿间的白浊是他一开始口着原容玉时,这人有了反应,及时将东西从他嘴里撤了出去,随即塞进他身体里又射出来的白露。

此举若不是夫妻,骂一句混蛋都不为过,但纳兰且弥纵容了原容玉的举动,理由是这人口口声声以他的夫君自居,他也不好拂了这人的面子。

“少用手臂……”身影交叠间,原容玉竟还能想起提醒着纳兰且弥。

纳兰且弥顿时就有些不满,紧贴在原容玉身上,俯身含住了他颈间的喉结,听见身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才顿了顿动作勾起了唇。

纳兰且弥就这么半伏在男人身上,撑着手肘被狠狠撞了片刻,及腰墨发都被撞到散乱的遮住了他的容貌,唇瓣殷红的仰头小声叫着夫君。

原容玉压着他的后腰,打量他一眼,倒是笑了,附在他耳边小声说着枕边私话,“你这幅浪到没边的样子,是想求夫君慢点的态度?”

纳兰且弥听他这么说,蹙眉哽咽时也短促笑了一声,他低头来回晃动间蹭着原容玉的唇瓣,断续道:“不是……是在求你…求你最好在我榻上做个禽兽……”

话音甫落,纳兰且弥纤细的身躯就被男人顺畅的压下去,躺在下面抬高腿承起了欢。

纳兰且弥断断续续的哭咛声从紧闭的床幔后传出,光听声音就足以使人勾出遐想,惹得怜爱。

“陛下……”纳兰且弥手臂刚恢复好,一累便使不上力气,后面连双腿都有些抱不住了,浑身绵软的张着腿,凝脂玉体泛着情浪的粉红。

雪白肩颈被禽兽摁着咬出了片片红痕。

他们今晚似乎都有些各自难以言说的热情,身体在接触磨合中越来越契合,互相取悦着对方也在互相观察着对方,想了解对方更深,进入对方掩埋更深的领域。

疲惫又酣畅淋漓的喘息声在床幔后渐渐融合成了一体,原容玉翻身从身下被折腾到嗓子干哑的美人身上下来,缓着呼吸盯着他看。

纳兰且弥睁开湿红的眼,抬起被掐出红痕的手腕拉下来原容玉的后颈,两人最近深深接了个吻。

他们不约而同,第一次感到了身体那么累,大脑却如此轻松的氛围,舒心又认真的凝视着对方。

纳兰且弥隐约记得,原容玉对他说了很多遍爱,他好像也是。

“头发都汗湿了,躺进被子里,不然明天又得着凉。”原容玉的肩背和腰腹也都遍布着细密的薄汗,甚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齿痕和抓痕。

“怎么躺?”纳兰且弥动了动自己极度发软的双腿,难受的叹了口气。

纳兰且弥这娇娇嫩嫩的肉体和他多年习武挨出来的不一样,被折腾出一身爱痕香汗,光这么虚弱的躺着,都十分惹人垂爱。

原容玉想了想,直接拉过来被子,干脆利落的把人遮裹住了。

殿外红烛燃尽了,内阁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但又隐隐有天光从窗外泄露进来。

“你还说没有天亮。”纳兰且弥抱怨的偏头看他。

原容玉无辜的一回头,“我不是现在就要沐浴更衣吧。”

“陛下不愧是十五少年郎啊,通宵达旦、纵欲一晚还能迎着漫天星辰去上朝。”纳兰且弥的语气颇有些冷嘲热讽。

“……”

“瞎说,明明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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