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被拽住长发后入骑射/腰带勒住嘴唇被折辱/承恩时小腹被射满雨露/我要杀了原(2 / 3)
纳兰且弥攥着染脏的里衣,对另一个侍女吩咐道:“去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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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纳兰且弥依旧睡得很不踏实,噩梦频频,冷汗洇出,嘴唇无声嗫喏着什么,身体忽冷忽热。
“我当然不是要你去刺杀他……”
“想活吗,那就按我说的做……”
“让他爱上……”
纳兰且弥猛地从睡梦中睁开眼,眼底的戒备和恨意还未完全消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冷血又骇人,像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直到感觉手腕上缠了几圈熟悉的清凉感,纳兰且弥才从燥热中回神,用脸颊贴了贴毕宁冰凉的鳞片,偏头亲了它一下。
纳兰且弥揉了揉自己胀痛的太阳穴,深深呼出一口气,才撩开床幔朝外看了一眼,外面天光大亮。
纳兰且弥披着件寝衣刚踩着木屐下榻,寝殿门就被人打开了。
那朵见纳兰且弥似乎神色不愉,连忙开口道:“格达,今晨需要去凤銮宫问安的。”
“什么?”纳兰且弥蹙了下眉,“给谁问安?”
“荀国皇后。”那朵抬眼和纳兰且弥对视道:“奴下都打听清楚了,那位皇后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好像是先帝生前应允了什么人,一定要让他家女儿做下一任的正统皇后。”
纳兰且弥意料之外的“哦?”了一声:“是谁?”
“这……奴下还不知道。”那朵迟疑了一下,说道。
“那再去套套话。”纳兰且弥懒懒地揉了下脖子,托着蛇刚想转身再休息一会,就想起那该死的请安。
“更衣!”纳兰且弥烦躁道。
纳兰且弥随手从昨天内务府送来的一堆锦衣中挑了一件大红的中原长袍,“就这个。”
“格达,这件恐怕不合礼数。”那朵看着那件大红如婚服的衣衫犹豫道:“您昨夜刚与荀帝一度春宵,今天去请安就穿着红袍……太像挑衅。”
“……”
纳兰且弥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原容玉有过什么,闻言扔掉那件红袍,又挑了个殡丧般的白。
那朵没敢再说什么,想着总比那件红衣好,便伺候着纳兰且弥穿上了。
“你也想去?”纳兰且弥转头看着翘在床沿外探头探脑的毕宁,便伸过去手臂让它自己搭着钻进他的衣袖里。
“兰绮呢?”纳兰且弥头也不转的问了一句。
“她去御膳房挑厨子了。”那朵跟上去,应道。
纳兰且弥点了点头,顺滑的三千乌发随着廊道里的风被吹的向后卷起,半绾住的发绺上戴了款极清冷的鹊尾冠,长冠后坠着几条银雕珠链,行走间衬得此人出尘如谪仙。
来到凤銮店,纳兰且弥在门口等着下人进去通报。
等了足足半个时辰,里面下人才说:“皇后刚刚起身,沐浴耽搁了。”
纳兰且弥无声呼出口气,心想自己昨晚累成那样,沐浴也没到半个时辰,觉得大概是女子都讲究,便也没说什么。
进去后,纳兰且弥一眼就看见了端坐在外殿凤座上,一身华服玉饰的小姑娘。
皇后也在一点点视量着他。
“参见皇后。”纳兰且弥躬身行了礼,眼睛不动声色扫了遍殿内的摆设。
“嗯,起来吧。”说话的声线很粗重,不是十几岁小姑娘的声音,纳兰且弥抬头一看,发现是站在皇后身边的一位老婢女。
纳兰且弥站直身体,等着对方开口让自己走。
“看茶。”那个老婢女又主动说道。
纳兰且弥被这句话打的猝不及防,心生疑惑,看茶做什么?
下一秒,他就知道了。
只见旁边有位婢女端着茶盏小心翼翼送到了他面前,他刚伸过手,那位老婢女就喊:“敬!”
“……”在场的人,他要把这杯茶敬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纳兰且弥看了那小姑娘一眼,心想自己权当哄孩子喝水了,刚走过去,老婢女继续纠缠不休道:“跪。”
纳兰且弥动作一顿,抬眼和她对视。
“怎么?坐在你面前的人是皇后,受封敬茶,这是规矩。”老婢女盯着纳兰且弥那张脸,刻薄道:“还是说承了次恩,这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倒没听说过,在这件事上有要下跪敬茶的道理。”纳兰且弥收回茶盏,垂眸说道。
“你只是个公子,按妃位来说,不过是小小的嫔妃。”老婢女显然在宫里待了不少年,看起来十分懂得怎么讨主子欢心和压制主子的外敌。
纳兰且弥转身将手里茶盏甩给身后的那朵,“我哪怕是个姬妾,也没有说跪就跪的道理。”
“大胆!”老婢女一手指着纳兰且弥,面上怒意尽显,“请安来迟,言语冒犯,不守规矩,如今还敢给皇后叫板!”
纳兰且弥摁住不断拱他袖子,嘶嘶吐舌的毕宁,小心翼翼的隔着衣料安抚它。
纳兰且弥觉得这所谓的请安就是场故意刁难他的鸿门宴,当即转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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