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我不直了(2 / 3)
生在古希腊,何况我们还是酒后乱性,只要我们的心是干净的——”
我比划两下,顾连墨一脸呆滞。
“忘了吧,忘了。”
我的眼珠子乱转,接着沉痛。
“人生总有一些东西该忘记。”
顾连墨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你怎么这么干脆……”
“别忘了我比你多活十年了。”
顾连墨头昏脑涨:“不、不行……我还是得出去走走。”
我能理解他纯洁的少男心灵受了伤,不过伤屁股的又不是他。我都无所谓,不知道他在黯然神伤什么。
我挠挠脖子又拉高衣领,刚才我从镜子里看去,那里还有一大片红印。气得我对顾连墨竖中指。
“你是不是属狗的啊,咬这么狠?”
“你你——你简直——没有羞耻心。”
顾连墨一会儿低下头,一会儿左右游移,跟个害臊的花姑娘似的,仿佛是我上了他。
年轻真好,因为这点事还能翘班,我还见不惯他羞羞答答的样子。
末了,顾连墨又呆呆道:“你就这么走去上班?”
“不然要怎样?”
我摊手。
“你好歹也套件高领子的吧。”
“说得也是。”
我翻了翻衣柜,就看到一水的大白t,连见高领子都没有。这时顾连墨又畏畏缩缩地把自己的递过去,嘴里还在嘀咕。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这可不是男友衬衫。”
我哑然:“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顾连墨抱着头就在地上打滚,末了又义愤填膺:“我这可是第一次啊!我还没有碰过女孩子香香的手! ”
“没关系,”我拍拍他的肩膀,“我也是第一次。还有,我也没有牵过女孩子的手。”
顾连墨呆滞:“为什么我还有点高兴……完了我难道真的病了……”
顾连墨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我摊手让他继续。他却拉住我,我的头磕在床头柱上,磕得生疼。
“操。”
我都想翘班跟他没完了,顾连墨却大声嚷嚷。
“不、不行,我们还得再来一次!”
“啥?”
震耳欲聋的声音震得我脑子都晃了。顾连墨欲哭无泪。
“我开始认为我会不会是隐藏的深柜。”
“so?”
“你、你看我下面。”
我战战巍巍地往下看,立刻怒吼:“停止你的思考!接下去是不能走的路啊!”
顾连墨却堵住我的嘴,甚至他的腿还夹住我的。我的脑袋一时发懵。
“我居然真的行!”
顾连墨喊完,也不知道在感叹什么。我也不客气地揍了下去。
“清醒了没?”
顾连墨还拉着我的手,我怒骂这日子一天天的,越来越难过。
我一到公司,谢天骅也在。因为我挂了他两次电话的事怒不可遏。
“你可真了不起。”
“老板,你好你好。”
我今天真的懒得应付他,俗话说得好,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昨天唯唯诺诺的我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跟他打招呼,他一边拍着桌子,一边骂了我半天。这时我也感觉不太好,我浑身哆嗦,踉跄地要去厕所。昨天宿醉的感觉涌了起来,谢天骅扶了下我,还不小心扯下我的衣领,接着大惊失色。
“你、你那痕迹是什么?”
“老板……我……”
我没忍住,歪歪扭扭地跑厕所去吐了。宿醉完了以后,我有气无力地走回来。
谢天骅斩钉截铁道:“ 你看起来就像被人强了。”
我头疼,昨天的事虽然并非我本意,但也算个你情我愿。
我委婉道:“不是……昨晚我和我女朋友玩得高兴……老板,虽然你是老板,也不好干涉人的私生活吧。”
谢天骅冷笑:“你昨天不是还喜欢张萍萍来着。”
我愕然:“老板,现在可不兴玩跟踪啊,那可是犯罪!”
“你胡说什么!”
谢天骅乱骂,我实在想不出他为什么知道我喜欢张萍萍。
我惊讶:“难道你也喜欢张萍萍?”
谢天骅难得暴躁:“你能不能把我从跟踪狂的联想里扯远一点,你以为我看不懂你的眼神?”
“老板英明、老板英明。”
我假情假意,谢天骅又道:“你那痕迹究竟怎么回事?”
我改口:“天热,被蚊子咬的。”
谢天骅傻傻,我继续:“老板,这是我的私事。您这问来问去不好吧?”
谢天骅低哼:“我是老板,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了?”
操,这傻叉真八卦。
“那也没有办法,”我神秘兮兮道,“老板,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对象还是个男人。您不会因为恐同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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