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他不会成为你们的希望(2 / 3)
回去,又看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掌心。
这段时间我已经能够自由控制剑的长度。自我心中幻化出的剑,如果一直停留在手中,就能自由控制长短。而如果掉到地上就会实体化成一柄普通的剑。我还能够让它从掌心飞出,去攻击敌人,但这就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得到的能力越强大就要选择失去什么,这可以说是恶魔的契约。因为我和顾连墨的能力普普通通,才没有付出什么代价。
开战以前,亚伯先去派人调查了那几个强大异能者的能力。那边有一个能够直接造出炮弹的异能者,两个类似亚伯的精神系,他们的能力都不如亚伯。最后还有一个可以突然瞬移的空间系。
炮弹可以用雷因的异能进行攻击,但是一直躲在屏障里面,我方也无法进行攻击。而且还要防备精神系和可以瞬移那位的突然攻击,问题是就算撇开那几个强大的能力者,剩下也都是精兵。
灾难里最可怕的不是没有理智的丧尸,而是互相争夺资源的人。这里面没有攻击能力的雷因,俨然成了他们互相争夺的工具。我有点后悔,早知如此, 一开始还不如让雷因继续住在自己的房子里。
尽管如此,我们却不能违抗剧情的发展。还有雨巧芹,她早知道会变成这样了吗?如果她也装有系统一样的东西,为什么她迟迟不行动,她在等待什么?
“系统,你也该告诉我之后的剧情了?”
系统的声音在我看来显得格外冷漠。
“宿主这次的情绪波动已经超出我的预料,根据我的判断,有些东西还是不要告诉宿主为好。”
我于是懊恼,这次行动,系统有意无意地对我瞒了很多。难道他认为知道更多的事情,会影响我的判断吗?
“很快就要到那个时刻了,宿主只要在关键时刻做出行动就能解决一切。”
我反问:“一切都包括些什么?”
“我们想解决的一切,宿主。”
我咂舌,感觉自己只是被敷衍了。
到了晚上,我和亚伯开始混在一起喝酒,目前我和他算是混熟了。他和我都喜欢金发的大胸美女,虽然已经没网了,他还给我看他在手机里存的照片。
“我靠啊,你怎么还在折腾。”
我斜睨他,他在冰箱那头捣鼓半天,很有可能已经醉得神志不清。亚伯在我们到基地之前就有了一个小冰柜,日子过得比我们都舒坦。
我还记得他说了看人不爽的脸可以弹出更好钢琴这样的话。
那时候,我和顾连墨都被当成这里的异类。这时我再问他类似的问题,他的目光开始游荡,又打了个哈欠。
“我倒问你,你想变得跟我们差不多吗?”
“你什么意思?”
他用嘴把瓶塞打开,又摇了摇瓶子。
“我们想的无非是继续活下去,或者结束一切。”
“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亚伯朝我问道,我的视线不知飘到了何处。
“不管抢劫还是杀人,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可以做。但是看得出你在犹豫,这就是你跟我们的不同。”
亚伯顿了下,他的回答像在问我,我能为了拯救世界不择手段吗?或者说,我能看着雷因死去而什么都不做?
“糟糕,酒喝多了想撒尿。”
亚伯嘟嚷了两句就哆嗦着进了内室。我思考着这些就迎来第二天。濒临大战,周围的气氛本来已经缓解了的,近来又险恶了不少。
我问系统:“金巧莲那会不是也没死吗?但是慕容拓渊的世界还持续着,一直到最后。”
系统像是预料到我在说什么,他竭力阻止:“宿主——你应该知道这样做风险很大!”
系统的反应反倒验证了我的猜想:“也就是说,需要的只是对世界来说雷因已死的事实。那么雷因只要假死不被发现不就好了?”
系统喃喃:“雷因之死是构成之后剧情的最关键因素,我们不能冒这样的风险。”
“但是我想试试。知道熟悉的人要死,我还不能做到视而不见。”
“宿主!”
“对你们来说,维护世界的秩序很重要。但是对我来说,避免熟悉的人死亡也是重要的事。”
系统和我僵持不下。他们的功能如此强大,完全可以修改我的记忆,把我变成一个任他们操作的木偶,但是至今为止,他都没有这么做。我不知道这是不能还是不被允许,我认为他甚至是默认了这种胡为。
“实在不行,快要搞砸的时候你再阻止呗。”
我的语气变得轻快,系统训话的口气就像对付一个乱来的小孩。
“你到底在说什么,宿主?”
“生活在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觉得这块土地已经没了希望。但是我想找一下这个世界的希望。”
我静静说着,可能这才是我的本意。系统沉默良久,终于道:“我离开的时候,最高神大人曾经对我说,应该多看看人的挣扎。我还不明白这句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