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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从那以后就开始生病,发烧症状断断续续的反复发作。庆幸我自己在家中备了一些药品,这几天才稍微有所好转。
令人欣慰的是,我没有再做那个奇怪的梦。最近都睡得挺安稳的,安稳到甚至是开始怀念老鼠的响动声。
约翰起身前往卫生间洗漱,在开灯时被自己的镜像吓了一跳。随后他又冷静下来,盯着自己的面貌沉思许久。这种状况不止一次发生了,他似乎无法理解自从热病减轻后,出现的奇怪后遗症。
“在照相和磁带被发明出来的时候,初次看见自己的面孔和初次听到磁带里自己的声音的人一样。据说都不约而同的【感到讨厌】,人们觉得【这不是我的面孔和声音】……”
医生面无表情的向约翰解释到,让他不要担心这种状况。并且给开了一些药物,告诉他如果还不能缓解就再来看看。
我拿着药回了家,瘫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却发现都是雪花,应该是天线出了点问题。我叹了口气,直接倒在沙发上睡下了。天花板渐渐模糊,在意识下沉入梦前。我听见有人正在嘲笑我;
约翰站在客厅中,周围的物件都是灰白一片,窗外是无法反射倒影的漆黑。他疑惑的环顾四周,这时门铃响起。
叮——
叮————
叮——————
【亲爱的哥哥!是我!你的好妹妹,我来看你了……】
约翰僵在原地,颤抖着听着门后传来的声音。
【是我!你的好妹妹,玛玛玛玛玛玛玛玛玛?▄█mmmmmm利亚▄█▄█▌?▄█▌?
?▄我抽抽抽抽?▄█■■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空?▄█▄█▌??■来看la
qqqqqqqqqqqq■■■■哥哥!
▄█▌?▄▄█▌?▄█▄█▌?
打开门,好吗? 】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门后到底有什么……”
我跑到二楼画室,抓起一把裁纸刀。紧紧的捏在手中,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在发抖的。但是我得离开,得离开这个梦!我把刀对着自己,抵住喉咙。只要轻轻用力,我就可以解脱。然后回到那个什么也没有发生的现实中,我还是可以和往常一样生活。我可以继续画画,教书,每周六去街角的咖啡厅吃上一份蛋糕喝一杯咖啡……
曼德拉镇从未发生过任何事,随后我的妹妹她会趁着某个周末来看我————
我这样想着,把刀埋入了喉咙;
【Nothing is worth the risk 【Nothing is worth the risk【Nothing is worth the risk【Nothing is worth the risk【Nothing is worth the risk【Nothing is worth the risk【NothingNothingNothingNothingNothingNothing▄▄▄▄▄
约翰在沙发上惊醒,然后捂着脖子咳嗽起来。没有喷涌而出的血液,也没有窒息的疼痛。他还活着,他还可以呼吸。头晕眼花,额头的温度仿佛是脑髓已经沸腾。尚未痊愈的热病再次发作,约翰强打着精神从沙发上起身。
喉咙里像被点上了火,脑子里嗡嗡作响。我痛苦的拿出医生给的药物,强忍着呕吐感吞下了药。
『好难受……好痛苦……』
脑子里一直回响着这两句话,我应该到床上去躺着,然后休息几天……但是,我不想睡着,无论怎样的原因。我……好害怕……梦里模糊不清的声音,以及带出来的疼痛。让我害怕,让我认识到了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很早以前就应该这么做了,去恐惧,去接受。到不得已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保护自己,然后…………
我抱着头大口喘着气,无法继续思考;
叮——————
叮————
叮——
【呃……请问有人吗?我们是紧急反应处理部门的人,最近我们接到了该镇大量求救电话。但是描述的情况非常含糊,所以我们是专门来了解情况的。请问最近最近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吗?】
约翰死死盯着门,这是希望?还是绝望?他很犹豫,也很害怕。他很怕死,也害怕折磨。所以,他在考虑;
门外的声音等了一会
【…………好像没人在。唉,也对。离镇中心区域怎么偏远,估计也没人住吧。我们快点去下一个地方,不然后面上司盘问起来,你我都没有好下场!】
随后约翰听见了离开的脚步声,还有汽车启动的声音。
“不————!!请等一下!我……咳咳!这里有人!”
约翰冲上去打开了门,他还是选择了希望。
他认为的——【希望】
门外没有车,也没有人。天空中有非常漂亮的火烧云,大地浸在黑暗之中。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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