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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春梦了无痕(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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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下过暴雨,时间已经指向凌晨,诊所的电话一直显示无人接听,叶淮有些忧虑的揉揉额角,开始后悔傍晚一时起的恻隐之心。

但是显然后悔是无法作数的,难道……他回首看了眼正坐在椅子里的人,正对上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还能现在将他赶出门吗?

后来的无数次,叶淮都痛恨自己没有下定决心将黎野扔出家门。

既然把人已经带回来了,还能怎么办呢?看着死在家里吗?他无奈的叹气,想得简单,既然他非要“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自然就要面临后续的所有问题。

然而这些神色落在黎野眼里又是另一番光景。

这样的叶淮很难不让人起点别余心思。

他的脖颈修长、漂亮,白皙的皮肤像是釉瓷,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易碎品。

微微弯曲的时候,骨骼清瘦,是想要人狠狠扼住,要他在性爱里窒息而亡的模样……

黎野微微眯眼,刚刚被盖住雄踞的性器就这样缓慢抬了头,将衣物撑起耐人寻味的高度,叶淮正侧对着他与电话做抗争,还没发现那双蛰伏着想要将他吞噬的眼睛。

他很危险,像是当年血洒白雪里的那头狼,而后又被人抽掉了骨肉肌理,那死不瞑目的眼神,像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恶毒诅咒。

见他没有回头,于是黎野还有心情隔着衣物拨弄了两下被刺激的硬挺的性器,他就那样看着叶淮,眼睛里的神色仿佛是囚牢,折断凤尾蝶的翅膀。

性器隔着衣物抚摸,如同隔靴搔痒,除了让人呼吸愈发急促,像是在心里烧了把火,而纵火的人隔岸相望,毫无察觉。

他仰着身体靠向椅背,天花板没有叶淮的身影,他想象着这具身体已经属于他。

琵琶骨微微张合,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发亮,如同釉瓷,哭喊可怜可爱,他没想到他救得人是个疯子,他在哭、一直喊,可是泄露了呻吟,像小动物,除了要他性欲旺盛,毫无意义。

那眼尾是别样的红,像风里吹散的一把朱砂,高潮的瞬间,如同凤尾蝶展翅,眼泪汹涌……

他在灯光如同佛祖悲悯的注视下,完成了对纯白百合的亵渎,叶淮并不是神明,他是普通人,从后是狼爪之下被囚禁的凤尾蝶。

那时候的黎野并不清楚,如果有人将他从腐朽淤泥里拉出来,那一定是叶淮,他以爱为名能够甘愿让他匍匐。

他回了神,所有有关叶淮的幻梦都消失殆尽,他坐在那里毫无动作,指尖有规律的敲着椅子,腿间的性器依然被衣物遮住,难看的褶皱将他硬了的事实遮挡的严丝合缝。

他看向叶淮,“我可以抽烟吗?”

是薄荷味的电子烟,很好闻。

那晚傍晚经历的事情有些多,叶淮困意难忍,将黎野带进客房里,沾着枕头便睡着了,丝毫没有对他设防。

而刚被领进客房里的人,转眼就出现在了他的房间外,那支薄荷烟还没有抽完,在黑暗中散发着缥缈的烟雾,味道很淡。

他从门外瞧见了叶淮熟睡的样子,微微眯眼,轻车熟路放出了亟待解决的性器,回身靠着墙,将烟随意换了手。

另只手在性器上反复撸动着,他给自己做手活儿的时间有限,基本都是别人求着他操,因此并没有花哨的技巧,但即便是有着一墙之隔,马眼依然被揉得流水,很快就浓稠的精液便弄脏了手,甚至跌落在地板上。

他没管,呼吸急躁,还没有平静下来,烟灭了,嘴里都是薄荷的味道,他转身走进房间里。

叶淮累得浑身发软,但依然做了梦。

是个莫名其妙的春梦,醒来后他将这件事归咎为昨晚发生的事情太多,累得太要命。

梦里他靠着墙沾着,衣物半褪,衬衫挂着肘弯,周围黑暗肆虐,短裤被拉到膝盖处,他戴着圆形的戒指项链,杨着脖颈,等待身下那人的临行疏解。

性器被人含在嘴里,从没有被这般对待过,叶淮难耐的微微皱眉,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最终一双手将他握在掌心里。

黎野微微垂眼瞧着他的神色,在梦里他可能还没有发现,……他的眼尾发着红,像是一尾游鱼延伸而至。

黎野握着他被挑逗的翘着的性器,缓慢的揉捏着马眼,可能是太久没有解决,没过多久他便缴械投降了,抵达高潮的瞬间,叶淮无意识的微微挺腰,精液浓稠,像是化不开的雾。

全部交待在黎野的掌心里。

一滴滴又跌落到他的胸前,如果他此刻醒来就会发现黑暗里那双发光的眼睛,在微薄的光线里,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

他是猎物,黎野是囚禁他的猎人。

黎野扶着他的脖颈,将雄踞的性器抵进他的喉咙里,龟头顶到了柔软的口腔与喉咙,包裹着他的器物,虽然叶淮并无意识,偶尔牙齿还会磕碰到柱身,然而舌尖舔砥马眼的触觉太过清晰,他便无暇顾及,一下下抓着叶淮的脖颈往里顶弄。

没有任何技巧,但依然令他俯首就擒,浓稠的精液全部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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