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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宁说要带宴行舟见家长就一定是见的,上次太匆促,只匆匆说了几句,这次他爸妈马上又要出国,趁着送行顺便把这事办了。
陈父陈母也是放养的性子,至少陈宁高考完他们就没在管了,陈父或许知道一些陈宁私下的事,但也只是知晓,也不会去多管什么,宴行舟是他摆到明面上见过的第一任男友。
“我这样穿还行吧?”宴行舟看着楼下沙发上坐着的裴延,语气里有点隐隐的显摆,这是他正式和陈宁家人见面,不免有点兴奋。
他卷了卷衬衣袖口,把刚刚不小心扯出的细褶弄平,黑色的西裤衬得他双腿又长又直。
裴延瞟了他一眼,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见完家长就要被分手,小叔就别在这兴奋了。”
他跟宴行舟达成了协议,先把陈宁身边其他人挤兑走,剩下的公平竞争。
上次陈宁撞到他们俩在办公室吵也仅仅是因为他老头,那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宴行舟帮他拿到财产后,他帮宴行舟清干净学校的小鬼,一个明面上的情人身份,他还不至于忍不了。
“分手了也能在一起,好过你没名没分还随叫随到。”宴行舟拿过一边的外套,斯斯文文的架上眼镜,犀利的补充了一句,“跟只廉价鸭子一样。”
沙发上的裴延抿了抿唇,嘴角僵硬的扯出一抹笑,手指捏紧又放松,他很想反驳宴行舟但事实确实如此,陈宁一句话他就来了,随便被碰一下就硬了,放荡又低廉的像只鸭。
他扯了扯嘴皮,宴行舟看他说不出话冷冷的笑了笑:“该走了,别让阿宁等急了。”
他转身踩上鞋子,在门口的穿衣镜上整理了下领带,裴延走过他身边,身上骚包的香水味熏的他眉头紧皱,任何一样除陈宁身上外的香水都令他作呕。
在快要到地下车库时,裴延转身看了他一眼,很认真的跟宴行舟说了一句话:“小叔说的对,我是只廉价的鸭,但是阿宁专属的鸭,好过小叔,矜持换来的名头。”
说完他开着自己的车,风风火火的从宴行舟身边擦过,带起一阵充斥着灰尘的风卷上宴行舟的外套,黑色的外套上一层薄薄的灰色,很明显也很幼稚的报复。
宴行舟想起陈宁身上经常带着的吻痕,又想起美术院和体育系那两个存在感很强的“程咬金”,突然觉得忍一忍这个跟他有几分血缘关系的侄子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毕竟,只要是能抢到陈宁,盟友行为上弱智一点也没什么碍事。
陈宁看着手机上宴行舟发来的信息,对着他爸妈乖巧的说:“行舟哥要来了,他就在楼下停车,可以让服务员先上菜了。”
陈父陈母点点头,陈琛蹙了蹙眉,对宴行舟慢他们一步的行为不满,他刚要张嘴,旁边坐着的宋冽先开口了。
他状似随意的理了理衣领,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位宴教授一定很忙吧,不然怎么还要叔叔阿姨等他们啊,工作这么认真难免会对阿宁疏忽吧……”
陈宁听闻皱了皱眉,直接怼道:“我让他现在来的。”
宋冽无语凝噎,想接着挑刺也不知道说什么。
陈宁搞不明白了,宴行舟家里人和他爸妈顺便一起吃个饭,宋冽来干嘛,来就来了,还打着关心他的名义,用他家里人身份说是看看他挑的男朋友怎么样,替他爸妈把把关。
他真的很无语,要把关第一个把你筛了好嘛,还用得找你来?
陈琛看着这一幕,想了想还是说出口,“毕竟是见爸妈,来早点也是个诚意。”
他倒不是为宋冽说话,只是外人眼药上一次没用,家里人上一次怎么着也得有个加持吧。
何况他看宴行舟本来就不是很顺眼,或者说他对陈宁任何一任对象看得都不是很顺眼。
对着大哥的话,陈宁不作声,他只是单纯看不惯宋冽而已,陈父陈母笑着摆摆手说不介意这些虚礼,陈母对着大儿子那张面瘫脸也说不出什么教训的话来。
十几年过去了,陈琛对他弟弟还是疼得很,看到个接近弟弟的就要“咬”上一口,宋家的小孩如果不是从小玩到大说不定也得被挑剔,弟控罢了,她看得很开,兄弟和谐很好了。
宴行舟带着裴延落座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宋冽对着陈宁不断的献殷勤,陈宁敷衍应付,陈琛因为要坐在父母身边所以宋冽坐在了他的左边,右边是给他和裴延留的位置。
“叔叔阿姨,这次正式来拜访你们,”他提着手里的几个袋子,招呼裴延进来,“这是我的侄子,也介绍您们认识认识家里人。”
他打开袋子,把一副白玉棋子递给陈父,玉质晶莹,触手清凉,看起来就是上好的玉,又给陈母递上一对澳洲白珍珠做的耳环,很符合陈母气质。
“小宴破费了。”陈母捂着嘴巴笑,她不缺这些东西,但是送的的确是她喜欢的,可见宴行舟是做了功夫的。
宴行舟递给陈琛一副袖扣,换来对方冷冷一句谢谢,他清浅的笑了笑。
“不知道阿宁这位哥哥也来,没备上礼,下次遇见一定补上。”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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