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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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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骂我?”

柏山客打了一把他的屁股,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凶巴巴地亲他,“活该挨骂。”

蔺薄云走回床边,拿了书,拍了拍自己身侧,喊柏山客过来。柏山客解了斗篷,挂在了衣架上,随后走了过去,坐在他身侧,便见他翻起了书页,把折过的那一页打开,指着一个字,问:“怎么读?”

柏山客哑然,“蔺家没送你去念书吗?”

蔺薄云摇头,仍指着那个字。

柏山客见他似乎不愿多说,便低声回答他,说:“念衾,生同衾,死同椁。”

蔺薄云知道怎么念了,把那一页折了回去,将书放在了床头柜上,小心翼翼地靠上柏山客的肩膀,问:“你去做什么了?”

“生意上的事,去了趟码头。”柏山客抚了抚他乌黑的长发,“还给你出了口恶气。”

蔺薄云便笑,“我以为你也跟着忙活婚礼去了,还不带着我。”

外边都传疯了,院子里也没少过闲话,他不爱出屋就是因为这个。

柏山客拨弄了几下他的鬓发,“也不忙。你要觉着闷,便跟着我出去,上码头那儿溜达溜达。”

他已把最近积压的事务处理完了,除去婚礼事宜,也没什么事可做。于是他握着蔺薄云的手,摆弄起了那修长的五指,想起前几夜里,这双手无力地攀附着他,在他的脊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蔺薄云任由他摆弄自己的手指,轻轻说:“睡个午觉吗?”

柏山客说:“午饭还没吃过,等下要送来屋里吃,不去饭厅,省得你心烦。”

蔺薄云问:“我心烦什么?”

柏山客说:“不是跟我说,院里的人总说小话议论你,烦得很吗?”

蔺薄云这才想起几日前他同柏山客讲过,总有人在院里说小话,烦人得很,吵得他午觉都睡不好。

原来柏山客还记着,难怪那几个小丫头都没在柏家的院里出现过了。

只是一句无心的话罢了,柏山客竟然还记挂在心上。他一时无言,便静静地靠在柏山客的肩膀上,仿佛依着一座山峰。在旁人眼里,这座山峰不仅高,还令人望而生畏,可这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却让他万分安心。

蔺薄云很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颈窝,“我以为你都忘了,只是我无心的几句抱怨罢了。”

柏山客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没让他的后背靠上胸膛,怕他疼。拨弄开如瀑的长发,柏山客亲他颈后的小红痣,不带一丝欲念,“你的话我全记在心里呢。”

吃过午饭,两人一起午睡。蔺薄云睡得熟,又爱踢被,柏山客便搂着他,怕他乱动弹,不小心磕着后背。然而贴在一起睡着实有些难受,热得蔺薄云直皱眉,不愿意贴着他。

他只好向后挪了挪,离开了些,没再搂那么紧。蔺薄云却被不给他面子,刚离开他的怀,就把被子抢走还不好好盖着,露出了一截白腻的大腿,勾得柏山客心火旺盛地烧,却没伸手去摸。他给蔺薄云盖好了被子,翻了个身,重新闭上了眼。

蔺薄云睡觉不怎么老实,在蔺家自个儿睡一张小床,怎么翻身都没事儿,也靠不上个人。此刻他又一个翻身,顺势一挪,钻进了柏山客怀里,膝盖顶着柏山客的腿根儿,睡袍里脱了个精光,柏山客忍不住睁眼,看见他前胸两个嫣红的奶头,深吸了一口气,又向后躲。

怪趁人之危的。柏山客想,这要偷摸地操了,醒过来指不定要生气。午觉都不让人好好睡,搁我我也气。

但他也不是坐怀不乱的人啊。

柏山客左思右想,最终把他的睡袍解了,大掌贴上了那两团小奶,虎口托着,揉捏起了那俩嫣红的奶头。奶子又软又好捏,柏山客捏上了瘾,手上没了分寸,捏得蔺薄云皱起眉,睫毛颤了几下,却没睁眼。他又挪了挪身子,顺势含住一边的奶头,轻轻咬拽,舌尖抵着乳孔钻,还抬眼偷摸地看蔺薄云。

蔺薄云底下没穿裤,睡袍下光溜溜的,柏山客恋恋不舍地揉了把奶,手钻进睡袍里,摸上了他的女穴。那儿有些湿,光在睡梦里被舔奶就叫他情动了,惹得柏山客暗自在心里骂了声骚,掌心贴着女穴狠狠磨蹭了几下。

“嗯……”蔺薄云哼哼着要把腿夹紧,柏山客掰着他的腿根儿,把膝盖卡了进去,隔着布料顶着娇嫩的女穴。

男人坏心眼地把他的阴蒂抠了出来,随后把手抽了出来,又重新玩弄起了那柔软的奶子,膝盖不住地磨蹭着女穴,蹭得阴蒂红肿了几分,穴口润润的,淫水止不住地流。

柏山客不止蹭,还要用膝盖顶弄那儿,撞得蔺薄云在睡梦中呻吟,流了好些水,阴蒂也肿大了起来。这人坏心得很,心里想着趁人之危不好,却还是要玩他,又宽慰自己,坐怀不乱的是柳下惠,又不是柏四爷。

女穴被撞得喷了一回,温热的潮沾湿了他的军裤,他把腿收了回来,而蔺薄云也在高潮后醒来,面上潮红一片。他还茫然着,没睁眼,不知自己在睡梦中被亵玩了一番,只知道下边儿湿湿的,穴里也痒,于是就迷糊着把手伸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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