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答案(1 / 2)
天色还没完全暗下去,遥遥望向稀疏的椰树林之外,金色的晚霞正如蔓烧的野火,在无垠的云野狂野恣意地烧。
“咔——”刘毅洋用摄像头记录下了这绝美的画面,还拍了一个很短的视频,浮动的绿叶、畅快的风声、金色的晚霞、自由的涛声和鸥声。
刘毅洋忽然就没有那么抵触参加这个聚会了,连一直以来心里的负担都轻松了很多。
就在刘毅洋准备在露台四处看看时,忽然发现了站在不远处的程航。
刘毅洋有些尴尬,走过去打招呼道:“嘿,小航弟弟,你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不在下面多呆一会儿吗?”
程航的脸上是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深沉和复杂,他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这个画面很美对吧?”
刘毅洋无措地点了点头。
“如果让你用几个词来形容,你会用什么?”
刘毅洋想了想,道:“秀丽?绝美?嗯……自由吧,看起来感觉好自由。”
谁知程航听到这回答先是苦笑了一下,随后竟然掩面而泣了起来。他紧紧地攥着脖子上戴着的玉符,哭声从指缝间流淌出来。
刘毅洋懵了,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或许也只是自己的话牵扯出了他的心事,总之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想哭却又压抑的样子,心疼不已。
刘毅洋上前抱住了程航,后者再也忍不住了,抱住刘毅洋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前嚎啕大哭。刘毅洋任由他抱着,很是温柔地摸着他的头抚慰他。
说实话,虽然在加入棒呆工作室以后和程航合作拍了几部gv,但是刘毅洋并没有对他有多了解。刘毅洋本身就是心事重重的,而程航也总是阳光开朗的样子,私底下不曾和刘毅洋有其他的交流,两人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而已。
总之刘毅洋现在能做的就只有让这个弟弟把情绪好好发泄出来而已,不过……刘毅洋也不免联想到自己,是否自己也积压情绪很久了呢?
也不知哭了多久,刘毅洋也不敢拿手机出来看,总之天色都暗了,四下只有盈盈的灯光。
程航抽泣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他瞟了眼刘毅洋衣服上的水渍,低着头腼腆地说了声抱歉。
刘毅洋心中大呼救命!他觉得这个小男孩好可爱啊,看上去很大一只很狮子王的样子,但也会有很柔软的一面。
示弱是一种肯定和信任,刘毅洋觉得很荣幸也很开心能够让他展露出这样的一面。
“没关系的。”刘毅洋让自己看起来笑得很温柔,“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了吗,小航弟弟?”
程航揉了揉眼眶,“其实也没什么……”
他望着深邃的夜空,缓缓地道:“在我小时候我的父母就离婚了,是我妈把我带大,然后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妈病倒了。”
“需要很多很多钱,治疗要很长的时间。她想让我读完高三,但我怎么可能有心思能学的下去?”
“所以我到处打临时工,做兼职,加上除了还有联系的一些亲戚借的钱,勉强地撑了一段时间。”
“但也是杯水车薪,最后兜兜转转……你也知道,来了这里,这个工作室。”
程航的神色很平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已经哭过了。
刘毅洋想说些什么,但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刚才看着海上的晚霞,我就在想,真好啊,原来世间真有那么多那么好的景象。”程航苦笑道,“我问你联想词,你回答说自由,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我人生缺少的东西是什么。”
“一直以来我都在很用力、很用力地活着,努力地面对和解决所有的问题,所以我没有或者说不能够停下脚步,去发现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美好。”
“我一直都觉得这十几年来我的心里空了一块儿,就在今天,我好像快找到它了。”
听着程航看似是对刘毅洋倾诉心声,但其实刘毅洋知道他只是在自我释怀,刘毅洋给他什么反应和建议都没有必要,他只是在给自己设问然后解答。
他有自己的答案。
所以刘毅洋也开始自我剖析,他反思自己究竟为什么会从一个所有人眼里的好孩子,变成现在这样“下海”以后还乐在其中的样子。
“下海”对大部分人来说是一件十分出格的事情,违反了绝大部分人的价值观,可是大部分人却又往往想要观看、甚至常常观看色情内容。
这难道不是一种十分矛盾的心理吗?
色欲是大抵只是所有生物最原始、最基础、最自然的欲望,既然如此,正视欲望、限制欲望、包容欲望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这些想法没有什么追究对错的意思,也没有想要争论,抑或是得出什么结果。
只是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想法罢了。
刘毅洋陷入sm漩涡的初始,便是对谭见军的鞋袜产生好奇心和欲望。之后则是在谭见军无下限的恐怖调教下,一方面因为原生理念对此产生的抗拒感,另一方面却又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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