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兽夫逞凶(H)(2 / 2)
男人猛操间蜜穴‘呲呲’不堪的挣出缝隙向外射液。
“骚货,一说大哥你便高潮,欠操!”余庆恼火,提议本为羞她,哪想她骚浪至此。火气烧入了眼,胯下便没了情面,那粗胀到极限的凶刃狠戳嫩穴,直将那哆嗦不止的蜜壶操击的不停喷水,本就性欲凶蛮的他不管不顾,姿势与劲头更非常人可比,几次狂冲猛击,撞得女人差点蹿出脱了掌控。
“啊......呜呜......不要,太快了......呀啊啊......夫君......啊啊啊啊......”
余庆猛将秀儿翻转过来,两只大手锢着她的腰继续强烈撞击,耳听着她急喘不下的断续哭淫,心情终有好转。他俯下身,粗粝的长舌舔弄那狂颠的嫩乳,津液漓漓,将那对乳儿扫的湿淋反光,奶尖间或与舌缠抵,刮蹭的女人又痒又焦。
“夫君......啊啊......求求你慢些......呜呜......穴儿要被操坏了......啊啊......”秀儿已被快感逼得不能自己,高潮久居不下,泪花似断了线的珠。
骚淫妩媚的娇吟原还让他不喜,现下却搔到了他的痒处。一女侍三夫,怎可能只有他们兄弟其中一个人的模样,自己的兄弟自然是了解的,不论是大哥还是余祥,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手段将她染上属于各自的色彩。
余庆突然癫狂了,不仅胯下凶猛异常,他甚至张开大口含住女人的嫩唇,猩红的长舌侵入她的口中,吞下她所有的淫叫哀鸣。
“唔呜......恩恩唔......”无措的女人抬手揽上他的脖颈,任他取求的唇舌又软又糯的不停吞咽他哺入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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