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的彩蛋4指奸5滴蜡(1 / 1)
4
手指跟手指也是不一样的,少爷想起封阑哥哥的手指,修长优雅又不失力量,帮他整理东西的时候灵活漂亮,看着就赏心悦目。他一直幻想着那样一根手指可以伸进他的蜜穴里,温柔地揉开那条细缝,带给他不一样的体验和感受,跟梦里不一样的感受。
但突兀伸进来的手指很粗糙,分明的骨节不停留的往里捅,像粗劣的沙石,又像烧红的烙铁,蛮横地在他身体里烙下耻辱的痕迹。
那根手指跟娇生惯养的少爷没发比,指腹都带着茧,突兀又粗糙地碾压过穴里的嫩肉,朝着娇嫩、湿滑无比脆弱的甬道里面去探索,磨得少爷躬起身,不舒服地四处躲闪,却像是被焊在那根手指上,艰涩、难堪地接纳着外来的入侵者。
这像是一个捅破窗户纸的过程。
少爷的手铐晃来晃去,叮铃铃地直响,他的心跳也是如此,不规律的鼓点般横冲直撞。他厌恶着这一切,被一个陌生却没有办法反抗的男人按在床上,随意地用手指检查私处。
指腹的茧在他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男人表情散漫,又偶尔认真,仿佛在做身体检查的医生,但他会把手指上沾着的淫水抹在少爷的嘴唇上,叫他自己尝尝“骚味”。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的身体不可控制地,从这样羞耻的指奸中获得了某种难以言明的乐趣,甚至不自觉地挺腰去迎合另一个根手指的粗鲁插入。
明明,没有经过细致润滑就被强行插入手指的小穴很疼。疼得他额头都在冒汗,湿漉漉的眼睛总是发晕,一阵一阵地恍惚,他扭腰,腿不停地试图绞紧,又被男人不温柔地分开,往大腿内侧扇打几巴掌,手指继续快速地在他的花穴里进出取乐。
他难受地发出呜咽,想尖叫,想服软,想向这个给他带来磨难的男人求饶,但他嘴里放在那颗珠子,撑开他的口腔,恐怖地在他喉口滚动,让他所有的尖叫怒骂,哀怜求饶都变成一声声压抑到只剩悲戚的含糊哭腔。
手指想拔出来,却被穴口狠狠含住,淫水也一并堵在里面,秦彧坏心眼地抠挖穴口的嫩肉,高潮中敏感的身子立刻高高弹起,腰弯成一拱桥,秦彧惊叹一声,又重重地在穴里抽插几十下,把人磨出了哭声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在情欲的催发下,少爷那张好看的脸漂亮到不可思议,五官精致,纤细秾丽,含着泪的一双细眼如丝如缠,说不出的可怜和娇媚动人。
男人拿出他嘴里的球:“爽吗?”
少爷脸一白,身体还未从可怕又磨人的快感中恢复,依旧细细地发着抖,他嗓音湿哑,竭力抑制住娇喘,咬牙道:“爽!”
男人拍拍他糊了口水的脸,大笑:“以后有机会经常重温这份快乐。不过,小野猫要懂礼貌,记得跟主人道谢。”
少爷照做,哑着嗓子说了声谢谢,细如蚊讷,在秦彧再次摸上那张脸时不经意歪头,像是疲倦不堪的力竭,却刚好错过他的手和眼神,少爷在心里想:
不过一个老鸨的角色,算个屁的主人。
5
“蜡烛掉了啊,小宝贝。”
“知道要发生什么吗?”秦彧拿着点燃的红色香薰烛靠近,看着那簇小火苗,少爷本能地害怕,他抿了抿唇,依旧冷冷地盯着秦彧。
秦彧低声笑了笑,很性感,但这并不能缓解少爷的紧张和惊恐,他完全没有办法正常接受这些亵玩的项目,只能把它们都当成惩罚,痛苦地撑过去。
薄薄的白色衬衣从肩上剥离,不似小女仆那般丰腴饱满,少爷的胸前显得有些贫瘠,他的奶子不大,小小的一只笼在手心里,像一块嫩滑的布丁,颜色也嫩,粉到不可思议,好像这些年一直都没见过人般生涩,看久了就会羞赧发抖,粉色的红晕扩散,更加可爱。
他躺在床上,像一只纯洁的羔羊,红色的、热气腾腾的烛泪从上方滚落,在他洁白无暇的身体上绽开一朵又一朵艳丽的花,他咬牙发出艰难的喘息和闷哼,浑身都在颤抖,他无法预计烛泪下一秒会落在哪里,始终提心吊胆,无措又恐惧地望着秦彧的手。
突然,那只手凑近,火苗炙烤在他的皮肤上,只有短短几秒,他却好像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样,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他的牙齿都在打颤,脆弱的乳尖被滚烫的烛泪覆盖,又被人恶意捏弄,他敏感得不像话,嘴里的喘息突然就变了调,成了小声的、暧昧的呻吟。
这种细微的呻吟在秦彧用力刮掉他乳头上的蜡时变成高亢的啜泣,那声音甜腻到了极致,像一块融化掉的蜜糖。
等人去张嘴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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