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下次射他脸上(1 / 2)
夹紧打肿的大腿,用粗糙的麻绳磨逼,自慰给未来的丈夫看……
无论是那一个选项都让少爷难以置信,他茫然地望着秦彧,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即将要发生什么,摄像机红色的光暗示着这场旖旎游戏的开始,少爷动了动手腕,不自然地想躲开上面套着的绳子。
从秦彧来到他房间的那一刻,他的世界就逐渐崩塌,自尊、骄傲、坏脾气全被这个男人毫不在意地收拾妥帖,用残忍冷酷的手段告诉他,要顺从,要听话,要乖。
现在又告诉他,要习惯痛苦、习惯裸露、习惯羞耻和取悦主人。
“不要……”少爷害怕地摇头,他的眉秀气,蹙起来楚楚可怜,配上那一双含泪的猫儿眼,精致漂亮,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也有人要去给他摘。
“求求您,我不会……”他去蹭秦彧伸过来的手。
少爷姿势别扭,双手一前一后被穿过胯下陷进花穴里的麻绳系着,秦彧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反而想看看那双皓白的手腕被捆绑后的红痕,因此格外用力,少爷的手腕像是要断了一样,他感到明显的供血不足,疼痛之余更多的是细微的痒意。
麻绳没有泡过,只用润滑液草草地处理了下,还是秦彧觉得这玩意儿太干巴巴的,怕把少爷的小嫩逼给磨坏了。
不同于少爷的瑟瑟发抖,秦彧此刻异常兴奋,小少爷脾气傲,身体嫩,从未对自己下过狠手,不过挨了几下就哭得这么可怜,都绑上绳子了,还死活不认命,拼命想把手上的绳子甩下去。
但秦彧给他绑得紧,又是算好距离从他腿间穿过来的,他胡乱挣扎,挺胸扭腰摇屁股,姿势不经意间变得香艳,秦彧吹了个口哨,颇有兴致地点了支烟,时不时“指点”一下少爷。
“啪!”
藤条抽在腰侧,少爷手足无措地往左边躲,绳子狠狠地一上一下磨过花核,上面附着的小刺全往里面藏,在娇嫩的阴唇里面摩擦,少爷挺起胸,被粗暴残忍的快感折磨得失神,每一次藤条抽在身体上,他都会不由自主地乱动,进而让那根细细的麻绳在他的身体里肆意逞凶。
他学不乖,不听话,达不到秦彧的要求,只能凭着干净又生涩的反应获得关注,在情欲的裹挟下,他哭得像蜜一样甜腻,与初见时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这种反差倒是让秦彧很喜欢。
他越是没有章法,麻绳就越往腿中间跑,越拧越紧,深深地陷入腿间的嫩缝里,又疼又扎人,没多久,不仅是打肿的腿间一片火辣辣的,连未遭受锤楚的花穴也被磨得充血红肿,绳子上不干净的短刺很多,粗粝硌手,更别提连手指摩擦太久都会难受的蜜穴。
这样下去,也可能把逼磨烂了都得不到高潮。
“真是个小笨蛋。”秦彧决定帮帮他。
少爷已经傻了,他蜷缩在床上,不停地扭动腰肢,企图把腿从绳子里跨出去,但他忘记了连接绳子两端的是他的双手,他手掌红肿,沁着一层透亮的血色,想碰绳子又不敢,颤巍巍地咬着唇,把两条细直的长腿蹬来蹬去,一会儿弯曲一会儿摆直,时不时因为麻绳刺激到了敏感部位而发抖,脚趾都绷紧,大腿被抽肿的内侧直颤,薄薄的肌肉支撑起骨架皮肉,沾满细密的汗珠,是一种清隽的性感。
“不要,求求您……”他连求饶的话都是如此单一无趣,秦彧不禁为他以后的日子感到担忧,不满地啧了声,少爷吓得一哆嗦,委屈地叫他,“主人,帮帮我,好疼……”
哎,他好娇气。秦彧无奈地想。
他伸手,刚刚夹过香烟的手指伸进少爷合不拢的嘴里:“舔湿一点。”
干燥的烟草气息陌生又迷人,少爷的舌头好像也迟钝了许多,他舔了很久,小狗一样,久到那点烟味要被他舔尽。
舔完后,他望了秦彧一眼,眼里害怕恐惧憎恶依恋各种情绪交杂,最终汇集成一汪透明的泪,含着眼眶里,仰视的角度让少爷的脸看上去特别小,还没有秦彧的巴掌大,秦彧注意到,他眼睫毛长得不可思议,泪珠可以挂在上面晃了又晃,眼皮也薄,才哭这么一会儿,就红得像染了胭脂。
秦彧的手指离开他上面的嘴,顺着下巴胸膛拖出一道湿濡的痕迹,直直地延伸进腿间的娇嫩处,少爷呜咽了一声,夹紧了腿,把秦彧的手当成救星带到了腿间,手指拨开湿漉漉的麻绳,上面的小刺和秦彧指腹上的茧说不上哪个更磨人,缓慢地在他的两片花瓣上抚摸揉捏,他的这个器官被秦彧当成了玩具,在随意地玩弄。
这个想法一出来,少爷不禁扭了扭身子,害羞似的把秦彧的手指往里面藏,却不小心动了手,牵动起整条绳子都往前面滑,一个粗粝的绳结被拖拽到秦彧的指边,秦彧试探地搅了搅柔软紧致的甬道,少爷发出无助的哀鸣,哭着求他不要。
“乖乖的听话,才可以早点结束。”秦彧难得温柔。
绳子慢慢地被水沁润,染上深一点的颜色,秦彧在确定少爷的花穴可以容纳这个绳结后,不客气地扯着绳子把它放了进去,这只是第一个,还有另外一颗同样粗糙如桌球大的绳结。
娇嫩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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