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强制摘除(1 / 2)
赵清司不知道究竟过了多少天,他只觉得自己现在经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好痛苦,
一天?
还是一个月?
都不重要了。
他现在最期望的,就是能看见原樱。
即使每次原樱下来,都是为了给他打针,控制他。
开启暗格的声音很大,他被惊醒。
迟滞的抬头反应,证明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非常差。
脖子上的锁链长了很多,铁笼也不再关闭上锁,而是开着。
活动范围比最开始那几天已经大了很多,他可以顺利自由地出入铁笼,去淋浴室,去阅读室,甚至可以睡在软床上。
但除了必要的生理卫生问题,他几乎都只在这个铁笼子里生活,身体伸展不开,一直低着头,背部窝成一团。
没有精神,没有生气。
被驯化了……
原樱走过来,直到靠近铁笼,赵清司才微微凝聚视线,和他对视。
“你…来了。”
“嗯。来了。该打针了,阿司。”
原樱拿出注射器,赵清司立刻顺从地爬过来,链子发出丁零当啷的清脆声音,他把自己的头部倾斜靠在冷硬的钢条上,就这样将自己残破不堪的腺体露出,毫不保留地展露给原樱。
针头冰冷地贴上腺体,黏膜因为一直被注射,已经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到处青紫,裸露出来的腺体脆弱而鲜嫩地被针头挑中刺入,原樱手指轻推,诱发剂顺着管子流入腺体。
注射器拔出。
血珠渗出。
赵清司颤抖着抬手,缓缓捂住了自己的后颈。
激烈的反应在腺体内部,正在疯狂进行。
“嗯…啊啊!”
赵清司痛苦地浑身颤抖,低吼着,原本麻木的面容现在开始剧烈扭曲起来。
身体里每一丝血液,都在被分解、重组、再拆解一般的痛苦!
眼珠暴起血色。
越来越浓。
狰狞。
可怖。
紧捂着后颈腺体的手指,逐渐从用力扭曲,挣扎、直到最后,无力地舒展着,垂了下去。
贴在腿边。
铁门是被打开的,原樱在门口蹲了下来,伸出手臂在赵清司头顶摸了摸,指腹温柔摩擦在发丝上。
似安抚。
说出来的话,却是残酷无比。
“警方盯上我了。”
“所以手术要尽快进行了。今晚如何?”
赵清司抬头,目中恐惧而慌乱,“不……不!”
口中不断喘息,艰涩的呼吸从淡色的唇间吞吐。
温度很低。
仿佛主人要死了一样。
“你在害怕吗?”原樱担忧地摸上赵清司的脸蛋,这些天不曾清洗过,很脏。
干净的指腹被脏污了。
原樱微微皱眉,“你这样很像刚和我回家的时候。”捏住他的下颌,捏紧,声音透着股严厉和悲伤,是长辈管教晚辈的那种。
“别恨我。没办法了,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我没有管教人的天赋,把你教成这幅样子,是我的过错。抱歉。真的很抱歉。其实我想过忘记你的,几乎就要成功了。唉,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赵清司说不出一句话,只是身体始终在发抖。
“阿司……你的腺体,我今晚就要摘下。”
深深叹息一口气,原樱倾斜着身体缓缓将人抱住。
眼睫被水汽湿润。
怀中人在微弱地挣扎。
原樱叹息着,强制着紧贴住赵清司的侧脸,“别乱动!宝贝。”
头部贴合,经过骨头传导而来的声音,比空气传播来得更加震撼人心。
“如果失去了腺体的你,还可以让我喜欢的话,我就认命了,认了喜欢你的命。然后,以后一直一直,你就这样生活在黑暗中吧。你的身边,从此以后只要有我一个就够了。我会很疼爱你的,相信我,阿司。”
原樱歪过脸,轻吻住赵清司的耳朵道,舌头伸出舔舐住耳垂,咬住含进唇中,深深地吮吸了一口,发出淫靡的声音。
赵清司茫然地大张着眼睛,后颈微仰,耳垂被含住,身体还处在被诱发剂过量催化的麻木中。
“哥,爱我……就够了。”
赵清司喃喃自语道。
过了几秒,突然抱住原樱的腰,很用力!
好像很怕自己力量哪怕轻一点,就会被推开,彻底失去什么宝贵的东西一般。
摘除腺体的手术,进行地并不顺利。
赵清司全麻失去意识,趴在透明铺了白色床单的展台上。
如果他是清醒的,一定会埋怨原樱切除腺体的手法这样不稳定,害得他多挨了很多不必要的刀子。
原樱自己也很不悦。
枉费他这几天一直都在练习。
可是真正给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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