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难堪(蛋是婚后某次黎涡出差)(1 / 2)
钟意的生日会订在某家豪华饭店,其流程和往年大差不差,只是今年钟父觉得钟意不该再那么孩子气,便要求饭店取消了一贯的蛋糕习俗。
这天,黎涡因忙于手头几个项目并未腾出空去出席钟意的生日会。钟意百无聊赖的转着杯脚,他撩眼去看正和几位合作人交谈得融洽的钟父钟母,钟意轻哼一声,心道这生日会又办成了场商业谈判。
“意哥?”魏翎穿了件很透的黑纱衣,他的掌心攀附着钟意的肩,紧接着从后走到钟意面前。
“黎....”钟意差点儿就喊顺口了,他在魏翎困惑的目光中及时住嘴,随机应变道,“你什么时候离我那么近了?”
魏翎勾了勾钟意别在后颈正下方的蝴蝶结,他将酒杯递至钟意唇边:“就刚刚来的。”
“对对对,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谈,我觉得这个项目非常重要....”钟父提起了笔记本,他和那些战略伙伴们滔滔不绝。
“哎,是啊,我们都好多年没见了,可得好好叙叙旧...”钟母拉着钟情,跟对面的女人们聊得津津有味,“这是我的大儿子钟情,快,小情你过来,跟阿姨们问个好...”
杂乱的喧嚣里偶尔飘过一两句钟父或者钟母的声音,场内播着轻柔的音乐,却撞得钟意大脑一阵阵发昏。
压着钟意唇线的酒液尚未入腹,钟意倒先生了醉意,他眼神朦胧,好像在这来回穿梭着敬酒的人群中看到了黎涡。
摇着酒杯的魏翎没注意到钟意的失态,他暗中和钟情交换了视线,后给钟意留下一串地址便先行离开。
“啧,你都要追到了魏翎,还不高兴呢?”杵在旁边看全了钟意放空过程的朋友用胳膊肘戳了戳钟意,“你总不至于是喜新厌旧吧?”
“没,”脱离神游的钟意声音沙哑,他疲惫的揉揉眼皮,“我就是待久了,觉得这里面有点儿闷。”
另一边,应付完钟意的魏翎急匆匆跑去洗手台,洗手台前站着恭候已久的钟情。
“你确定很好操作?万一我录不好证据怎么办?”魏翎披上了件外套掩饰黑纱,他对此的表情充满厌恶。
“不会的,”钟情打了保票,“而且你只需要拍到我弟弟私生活混乱的其中一角即可,对于扳倒他,我准备的还有其他措施。”
“行,”魏翎又抖了抖外套,他探出两指比划了个数钱的姿势,“关于王导的那部电影....”
“已经安排上让你演男一了,”钟情办事向来说到做到,他直接将电子版合同亮给魏翎看,“最近爆款的综艺也会有你的位置。”
“收到。”赶在走出厕所前,魏翎脱掉了用于搭肩的外套,他从镜子里回看了眼钟情,而后踏出去的鞋跟在被扔于地砖的烟头上碾了又碾。
魏翎订的酒店在第十楼层,敲门声响,魏翎裹着浴袍出去开门:“意哥。”
钟意低低的“嗯”了一声,不知为什么,他这会儿完全没有那种要吃到嘴边的喜悦,反而是心不在焉更胜一筹。
魏翎带着钟意往房间里面走,他订的是套双人大床房,床头点着支很有情欲氛围的香薰,旁边的抽屉里藏着润滑之类。
钟意坐在床边,他压根没有展示出任何要脱鞋的意思,这倒衬得主动的魏翎有些尴尬了。
魏翎咬了咬牙,他扶着钟意的肩,坐在了钟意的大腿上。
“意哥,祝你生日快乐。”魏翎推攘着钟意的肩,他双脚夹着钟意,将人扑倒在床上。
窗帘后,隐秘的摄像孔跳动着红点,它的内核轻转,即将记录下钟情要的取材。
魏翎整个人都覆在钟意的正面,两人鼻尖之间相距不过半个手指的距离,在这途中,魏翎的浴袍已经散开了大半。
钟意的手握在魏翎的腰边,魏翎的腰精瘦到可以摸到骨头,但钟意的手显然是已经习惯了黎涡那相对来说有些肉乎乎的腰窝,一时间,面对贴上来的魏翎,钟意的第一反应竟是他非常硌人。
魏翎趴在钟意肩头,他的手指试图去解开钟意的纽扣,并不断用弯曲起来的指骨摩擦钟意的喉结。
钟意眯眼,米黄的灯光下,他将魏翎的那张脸,以及在自己身上的动作统统代入了黎涡。
“黎涡”的唇去碰钟意的耳垂,他的脚亦是在勾弄钟意的踝骨:“你的耳朵好凉。”
“黎涡”的浴袍被甩飞到床下,他轻喘几声,而后便不再掩饰自己要去解钟意腰带的意图。
“黎涡”慢慢凑近钟意的脸,就在这时,钟意猛然从床上坐起,他直接掀翻了压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且自认为一切顺利的魏翎。
“意哥,你做什么?”魏翎的胳膊被烙上了粗暴巴掌印,他故作委屈,瘫在床尾埋怨起钟意的不解风情。
恰恰是这声“意哥”划清了黎涡与魏翎的区别,钟意摁了摁后脑勺,无论情事来得再怎么激烈,黎涡在开幕是总会连名带姓喊他为“钟意”。
钟意从魏翎脚边夺回那条腰带,明明共处一室气氛旖旎,可钟意却满脑子念叨的都是黎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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