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奸耳朵舔咬手指(H走肾)(1 / 1)
“这可是你主动的。”,林喻卿顺从地把嘴唇贴上去。
白杪的嘴唇很软,微微闭着唇。林喻卿轻轻地吸吮了一下她的上唇,舌头舔吻上去,稍微用点力,白杪就控制不住得张开唇齿。他的舌头乘势而入,像条小蛇滑进白杪的嘴里触碰另一条小蛇。白杪不会接吻,舌头躲着林喻卿的吸吮,酥麻的呻吟从两人舌头交缠的地方溢出来,媚到了林喻卿的骨头里。
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滑下,白杪有点换不过气,半推半就把林喻卿推开一点。林喻卿此时的姿势很像平板支撑,他没有整个身体压在白杪身上,微微偏头在她耳边问:“怎么了?”
因为克制身体的欲望,声音比平时更低更有气泡感,简直是完美戳在了白杪的性癖上。白杪娇媚的“嗯哈”尾音带着撒娇的感觉,“要怀孕了。”
林喻卿疑惑地重复了一遍,“怀孕?”
“耳朵要怀孕了。”白杪眼角泛红,咬着食指关节。林喻卿一直记着许萧月那句“黄花大闺女”,也就是说,白杪的一血还在,他不想在她醉酒的时候得到一血,一定要在她清醒的时候。本来打算舌吻一下适可而止,现在脑子里突然有了很多不用做爱也能玩的花样。
他把白杪咬在嘴里的手指拿开,重新吻了上去,手指把白杪的下巴往上抬一点,以便吻得更深入。舌头湿滑,使坏得舔过上颚,酥痒感迫使白杪的香舌企图把他顶出去,但是只能徒劳继续和他纠缠。
既然喜欢他的声音,那就离得再近一点,林喻卿舔过白杪的耳垂,像含着一颗软糖一样在舌齿之间舔舐,碾压,轻咬。“这样呢?喜欢吗?”说话时嘴里的热气拂过耳朵和侧脸,白杪受不了这个刺激,忍不住想叫出声,又把手指递到嘴边咬着。
林喻卿“啧”了一声,把她的双手禁锢起来压过头顶,“这么喜欢含手指,不如含我的,你不是也很喜欢我的手吗?”吃饭、喝酒时,他就注意到白杪经常盯着他的手看。
他的食指指腹按揉着白杪的下嘴唇,直到按到她忍不住咬下唇时,就把手指伸进玫瑰花瓣色的嘴唇里。手指压在舌头中间,“好好舔。”白杪像在舔圣诞节的拐杖糖一样,舌头舔着这跟如玉的手指,嘴唇还时不时往里吸一下。
林喻卿继续在她耳朵舔咬着,嘴唇离开耳垂时,多留了一点唾液继续舔着耳廓、耳道,湿滑的舌头带着水声,因为很近,令人羞耻的声音被无线放大传到白杪的耳朵里。她夹紧双腿,扭着腰枝想缓解体内的燥热,“嗯……好痒。”
慢慢得循序渐进,林喻卿把中指也探进了白杪的嘴里,一根手指像拐杖糖,两根手指就是镊子,加持着软糯糯的小舌戏弄,甚至拉出口腔玩弄,喉咙里的浪叫声没有阻挡,隐忍不了,一声声叫得林喻卿小腹下的燥热越来越热,他把白杪的腿分开,隔着裤子蹭着下体。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把白杪的一字肩连衣裙往下拉,揉着她雪白的胸部,好软,就像雪媚娘的触感,大小也刚好,太大显得色情,太小没有感觉,白杪的胸正像两只雪兔,软得让林喻卿直接咬上去吸舔。
嘴唇轻轻一吸就有一个很浅的红印,几秒就消失了,但在雪白的皮肤上给人的视觉刺激很大。“这么香,我就不客气了。”林喻卿舔着雪媚娘中间的樱桃,像婴儿吸奶一样,一边舔,一边轻轻咬起乳头往上提起,在乳房上留下一个个浅色的印记。
他忍住了想脱光白杪的手,隔着裤子都感觉得到白杪也饥渴难耐地扭着臀部,甚至迎合着他下体蹭的动作,不用摸都知道肯定湿透了。
“嗯……啊……。”他低吟一声,还不是时候,起码要等她完全清醒再勾引。但又怕她醒后不记得今晚上的暧昧,林喻卿躺在床上,把白杪抱起放在他身上,“咬一下我的脖子和胸,乖,听话的孩子有糖吃。”
他的声音像是恶魔在哄人犯罪,白杪本就迷迷糊糊躁动难耐,听话地张嘴咬上林喻卿的侧颈,温热的舌头还舔了舔,留下一点湿滑的口水。
牙齿酸痒得没轻没重,疼地林喻卿闷哼一声。“啊……”他不躲开,任由白杪咬着不放,脸上的表情也是爽快和痛苦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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