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泄得如同失禁般夸张(1 / 3)
暴君奢靡的帐篷与一座小型行宫无疑,铺满羊绒地毯的地面柔软温暖,帐篷内用来供暖的不是炭火而是来自东方神秘珍贵的火晶石,它们与华丽的白钻镜辉映着,将整个帐篷照得亮如白昼。
安妮独自站在帐篷中央,尼禄舒适地斜倚在王座上,把玩着一个玻璃罐,里面漂浮着一堆蓝色的眼珠。
她冷漠地瞥了上方一眼,深吸一口气,沉默地站在原地。
所有的卫兵都在尼禄的命令下撤离,现在,偌大的帐篷内只有他们两人。
“你。”尼禄突然失去了对眼珠的兴趣,将它放在桌上,“知道觐见君主的基本礼仪是什么吗?”
“……”安妮当然清楚,事到如此要她跪下也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身为王女的自尊在生存面前一文不值。
她轻声道:“万分抱歉,尊贵的陛下。”
说完她自己后悔了,语气里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刺意,看来她的本能已经不爽到了极点。
这回得被这个暴虐的君主逮住了,安妮心里叹了口气,感觉对方下一秒就要叫卫兵进来斩了自己。
但,并没有,尼禄似乎并不在意她语气里藏不住的不敬和叛逆。
于是安妮带着劫后余生的心情,正准备行礼时,被尼禄制止:“不,我不是说这个。”
他还是那么坏心眼,撑着下巴,挂着一副欣赏好戏的浅笑:“卸下你身上的武器,这才是最基本的礼仪。”
“……”安妮愣了一下,“陛下,我没有带任何危……”
“给我脱。”
尼禄的语气不容置喙,强硬打断了安妮的辩解。
女人蔚蓝的美眸里,闪过疑惑,接着是羞愤,最后是冰冷的抗拒。
尼禄欣赏着她生动的变化,心情愉快到了极点。
他以前从未觉得权力是如此美妙的东西,原来,只是他没有用到有趣的地方。
宽大罩袍也遮挡不住的丰满胸部剧烈地起伏了一下,显然是在压抑怒火,女人极不情愿地将手伸出来,开始慢吞吞地解开身上的衣物。
细白漂亮的手指很用力,以至于松开纽扣的动作都显得怒气冲天,冬天的衣物很多,一件件剥落下来,滑落到安妮的脚边,像是一场漫长的凌迟。
最后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裙和头上的围巾,她闭上眼,扯掉围巾,如瀑长发如华丽的金色丝绸落下,衬裙也被脱下,曼妙无暇的躯体,在帐篷辉煌的光照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漠然道:“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藏。”
“黑夜刺客会把武器藏进身体里的每一个位置,在需要的时候,会刺穿皮肤取出它们,给予目标致命一击。”尼禄站起身,戴上一对手套,徐徐走下王座,“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要亲手检查。”
安妮:“……”
这个该死的混蛋就是故意的!
有的野兽有玩弄猎物的坏习惯,明明猎物已经无处可逃,它势在必得,却偏要翻来覆去地折磨猎物到只剩最后一口气。
大概,尼禄现在对她也是这种心态吧。
安妮盯着不断逼进自己的暴君,克制着想要给他一拳的冲动,冷笑道:“陛下要在这里将我开膛破肚?恐怕,我的血太脏,会弄坏您昂贵的地毯。”
“不至于。”尼禄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握住安妮的下颚,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金色的浓密睫毛因为情绪颤动着,蓝眸中眼神湿润,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耻,总之,让他很想舔上去尝尝那番滋味,“毕竟你可是,‘魔女’,对吧?”
“!!!!”
她的双眸骤然睁大。
魔女。
这个词现在完全成了已经死去的王女安妮的代名词,她自己很少提及,可就在昨天,她对那个猎人说了……
大脑飞速转动起来,她就知道不是巧合,可听到她这么说的猎人已经死了,那头黑兽也死了……难道说,尼禄能读取死人的情报?还是……
她震撼地看着尼禄,他正挑起一缕金发在鼻尖嗅闻。
气味,没错,那头黑兽很喜欢闻她的味道。
心跳快的停不下来,安妮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做那个假设:万一,那个侵犯自己的黑兽,就是尼禄控制的呢?所以,他才会第一时间杀到这里来。
“不说话了?”尼禄在她耳边低语,“那再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情,我不久前,在附近的集市看到了一个熟人。”
他站在安妮背后,宽厚的胸膛抵着她的背,大手沿着安妮的肚脐一点点向下滑动,丝绒手套的触感非常陌生,细腻地撩拨着她暗涌的情潮。
这具身体早年饱尝情爱的滋润,这两年却几乎很少释放,此刻,被一个精于此道的健壮男性这样情色地抚摸着,很难不产生感觉。
“虽然只是一眼,但我确定是她,王女殿下的贴身侍女。”尼禄悠然地说着,手猛然埋入安妮紧闭的腿间,强硬地顶开。
“唔嗯,你……”安妮试图夹紧双腿,尼禄倒是不着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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