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吻心动不已(2 / 3)
还有长期磨合间身体所熟悉的反应,让柜内的气温陡然升高,她都开始觉得尼禄落在自己肌肤上的呼吸刺得又痒又热。
“……”
有人闯进卧室,黑暗里听觉变得更加灵敏,她听见猎犬不断逼近,下意识地深呼吸,然后抬眸看向尼禄。
尼禄也在看她,丝毫没有即将被抓获的紧张感,反而是一派气定神闲——显然,种马有足够的积分和能力去解决这场搜捕带来的麻烦。
不能说话,安妮只好用膝盖轻轻撞了一下尼禄,对方毫无动摇。
他是真的满肚子坏水,事到如今竟然还厚颜无耻地撒谎,用气声说:“不行啊,我没有力量了。”
安妮:……
合着你个快一米九的猛男还想要亲亲抱抱举高高不成?贱不贱啊?!
明知道种马是在耍她,是在仗着占据主动权地撒娇讨好,可安妮也找不到完全否定他的理由,万一是真的没有力量了呢?他们要一起死在这里吗?
在心底里长叹一口气后,安妮还是仰头,单手拽住毯子,另一手慢慢摸索到尼禄的脸,碰到的瞬间,就意识到那家伙脸上已经翘起得意的笑容。
安妮腹诽道:欠人收拾。
换做平常早就自己贴上来的种马,现在就真的一动不动,很耐心地等着这来之不易的主动献吻。
已经亲热过上百次的身体,对彼此足够熟悉,她的嘴唇触碰到尼禄的唇瓣,略带报复意味地轻咬了一下他的唇角,然后探入舌尖,沉闷的低笑和更加热烈的回应同时缠了上来,吸吮,带着水声的交织,略带甘甜的颤哼,本来只想敷衍了事的吻,身体倒是很诚实地做出了反馈——双腿之间无声地湿润了,嘴唇被尼禄的爱怜地舔过时,又热又痒,舌尖泛起酥麻的快感。
感觉很不赖。
安妮只有将指甲掐进掌心,才能克制自己不再继续贪恋这个湿吻,甚至更进一步。
她率先别开头,小声说:“现在,有力气做正事了吧。”
尼禄:“殿下真是的,明明在跟我接吻,结果脑子里都在想着外面的男人。”
他握住安妮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让她感受此刻鼓噪的心音:“我可是为这个吻心动不已呢。”
下一秒,他的声音又变得冷酷起来:“只可惜,我现在有点生气了。”
生气?
安妮冷哼一声,在教训他的前一秒突然意识到,在他们亲吻的这几分钟里,外面没有丝毫动静。
安静得诡异。
她后知后觉道:“你,早就控制住他们了。”
尼禄只是无所谓地笑了一下,拇指指腹温柔摩挲着安妮的唇瓣,仿佛是想替代自己的嘴唇蹂躏那一处直到红肿:“嗯,毕竟还没有跟殿下在柜子里面做过,不过刚刚发现,这里确实是太窄了。”
猎犬又一次开始挠门,黑暗里,安妮无法看见尼禄瞬间变得阴鸷的表情,却也能敏锐感知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像是冰芒般刺人的杀意。
他呼吸变得粗重,约莫持续了十秒,接着是深呼吸,那种让人不安的冷感懒洋洋地散去,颇像是他在射精后的状态,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和志得意满的惬意:“已经清场了,安妮殿下,请吧。”
押着西泽尔的士兵突然松开手。
他站得笔直,正朝着衣柜的方向,仿佛在校场进行立正训练,在场所有铁卫统一整齐地将手按在佩剑上,在同一刹那拔剑——
锃亮的金属反射着火焰的光芒,然后,利刃精准无误地穿透盔甲的缝隙,所有人,在一种莫名力量的控制下,无声自刎!
致命伤造成的血流如注,让猎犬们第一时间哀鸣起来,他们瑟缩着后退,接着争先恐后地冲出房间,向森林里逃窜。
西泽尔吃力地从地面爬起,蹒跚着扶着柱子往前走,王城最精锐的铁卫小队在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内自我毁灭,这天杀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操,我操……诸神在上,你们做了什么?”
西泽尔既恐惧又兴奋,他隐约猜到王女留恋这个罪奴另有隐情,也许,就是因为这种诡异的能力!
安妮紧抿嘴唇,她严肃的表情和尼禄身上洋溢着的愉悦截然相反。
她没想让尼禄做这么绝的。
而罪奴对于杀戮没有一丝一毫的负担,轻松得就像是喝水一样自在。
他还沉浸在那个甜蜜的亲吻里,看到西泽尔时才俯身悄声询问:“要把他一起做掉吗?”
“他还有用。”安妮冷淡地回应,绕过满地尸体,扯掉了毯子。
“哇。”西泽尔睁大双眼,他不是没有幻想过王女的胴体,但是真的看见了,在这种情景、这种氛围以及安妮本人泰然自若的气场下,他已经毫无邪念,心中只剩下一些震撼。
当初那个在课桌下悄悄握住他的小指时抿唇偷笑的少女,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
安妮:“你的衣服,我征用了。”
她和尼禄换上了这里留着的外衣,尼禄倒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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