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口小逼几乎要撑爆了似的往里塞(2 / 4)
气的眉毛,下身扭动着,淫核想去蹭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柱,滚烫粗大的畜生玩意儿,却执迷于在那口深粉色的嫩逼里面搅动抽插,捣年糕似的,啪叽啪叽地往里顶。
“您只是拿我下面那根东西解闷罢了。”尼禄真的跟个禽兽一样,伸出舌头湿淋淋地舔着王女的下巴,吸吮着香汗淋漓的肌肤,“殿下的小逼太馋了,不过用鸡巴就能喂饱,只是您的心,一直在把我往外推。”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靠近你。”
尼禄倏然松开一只手,捏住安妮探出来、红彤彤的淫核揉动,那水波般泛开的快感将她轻松推上高潮。
这些夏日夜晚的欢爱让他早已对安妮的快感了如指掌,在她因为高潮浑身酥软、意志也最为软弱的时刻,他低语道:“像现在这样拥抱着殿下,让我常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梦。
终于,隔了这么久,尼禄吐露出了这个让安妮一直神经紧绷的词语。
她微张红唇喘息着,嫩逼还在激烈的吮吸着那根巨物,往里面贪婪地吞着,闭上眼,不让尼禄意识到自己的眼神有所动摇。
安妮努力用那种冷酷、无所谓的王族腔调说话,但被性爱的欢愉浸透后,冷酷也变成了一滩融化的春水:“所以呢?难道要我为你无聊的春梦负责吗?”
温柔的亲吻在眼睑落下,尼禄放缓抽插的速度:“当然不用,现实里的滋味比梦里美妙千万倍。”
“每次我都有新的领悟:就算是一模一样的外表,手感完全没有差别的肌肤,就连小逼插进去的感觉都毫无差别。”他的肉棒在逼肉里面搅动着,隐约能听到那种黏腻下流的声音,“都是那么紧,那么软,敏感得不行,稍微碰一下就流水不止。”
安妮睁开眼,手压在尼禄的胸膛,试图推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尼禄紧盯着她:“我只是想说,梦里的安妮殿下和现实中的差别很大。”
“……废话。”
“而现在的安妮殿下,和之前的也判若两人。”
安妮:“!!!”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情欲顿时从她身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后悔:
她大意了,习惯了,因此在这种时刻支开了所有的侍女和卫兵,只有她和尼禄两个人!
不会被催眠只是微不足道的优势,她真正的王牌是身为王女的滔天权势,没有权势带来的保护,尼禄想要在这里掐死她都易如反掌。
安妮立刻张嘴准备呼唤卫兵,却被尼禄用大手紧紧捂住。
那一瞬间带来的窒息感和恐慌感,让她只能强撑着怒视尼禄。
“嘘。”尼禄安抚着她,“听我把话说完——无论是梦和现实,过去和现在,我都是更喜欢后者的。”
说完,他依旧没有松开手,阻挡安妮叫人把他的头砍下来。
王女眼中的怒火、屈辱和仇恨,还有那一份迅速冷静下来思考对策时的锐利,是他欲火的柴薪,将下腹里那团热气烧的更加旺盛。
这让他欲罢不能。
“啊,殿下……”他无比享受这一刻,眼底里尽是沉醉,闭上眼猛然挺腰,飞快地在王女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嫩逼里面疯狂抽插,“爽死了……操,真想插烂这口骚逼……”
淫水飞溅而出,红肿的逼口也可怜兮兮地吐出白沫,王女雪白的胴体在身下堆叠着的华丽衣衫上扭打挣扎,白鱼般的长腿推蹬着,很快因为极致的快意软下来,大张着摊开在两侧,逼口敞开着任由罪奴粗黑的鸡巴肏干。
酣畅淋漓。
夏末的余热裹在两人身上,安妮因为紧张闷出更多的汗水,而尼禄则是因为推测被论证而洋洋得意。
“唔嗯——!”
脚趾蜷缩着抓紧沙发,十指也在尼禄紧绷着的背肌上抓出血痕,被内射的同时,安妮迎来了今晚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但快感比前面加起来更加激烈。
腰颤抖着,被肏肿了的肉穴酥酥麻麻,里面更是彻底瘫软了,正在射精的鸡巴往里面顶也毫无抵抗,感觉到微凉的浓厚精液在颇具耐心地将里面的每一寸褶皱塞满。
交合处仿佛在散发着揭开蒸笼后丝丝缕缕的热气,射完后仍是半勃起的肉柱一大团,将小逼撑得饱胀,里面黏糊糊的精液从缝隙里慢慢吐出来。
尼禄似乎是爽得不行,捂着安妮的手掌松开,立刻被她抓住咬了一口!
“……?”他有点哭笑不得,看着王女潮红着的脸颊和气势汹汹的眼神,觉得她真是超出想象的可爱。
安妮确实是有点气急败坏了,但对象不是尼禄而是自己。
低级错误,低级错误!
她觉得自己真是把前期经营的好局给玩砸了!
从那场梦境入侵开始,她就不断地栽坑里了,这段时间,她本以为尼禄会淡忘梦里的事情,没想到自己的念念不忘,导致尼禄稍微诈一下,她就没忍住自乱阵脚了。
可是……
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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