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逼变成了这个下贱罪奴的精盆(2 / 3)
腿间娇嫩的肉腔在变成这个下贱罪奴的精盆,感触细腻地一点点被撑大。
等到漫长的射精结束,两人都长舒一口气。
安妮立刻咬牙切齿地踢了尼禄一脚:“滚出去。”
尼禄:“……”
他本想就着里面的精液抽插几下,硬起来再干一轮的。
可惜了。
尼禄叹息一声,依依不舍地慢慢抽出即使射空软掉,也足以塞满王女小逼的巨物。
那么大一根软趴趴的东西,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精液,看起来丑陋又猥琐。
安妮皱着眉,无比嫌弃地看着尼禄握着鸡巴退出她的身体,大龟头抽离的时候,小逼还含得很紧,彻底拔出时,发出“啵”的声音。
“竟然,这么多……”
亲眼看到一大滩白浆从被肏开的红通通的逼口吐出,安妮竟然有一种被取悦到的战栗快感。
大概是出于人类的生殖崇拜,当那感觉流不尽的、微凉浓稠的腥臭精液从她的身体里涌出来时,她那种被充满的满足感再一点点消退。
情不自禁地,悄悄夹紧了嫩逼。
“哼。”尼禄一直盯着那个位置没有离开过,看到王女如此可爱的反应,当然是得意得控制不住表情。
凑上前,很讨打地说:“殿下不必舍不得,想要的话,我随时射给你。”
要多少,有多少。
安妮没理他,转身拉开床头的拉绳,让一旁的窗帘通过机关拉开。
他们胡闹了挺久的,接近正午的夏日阳光刺眼明亮,照得空气中尘埃飞舞。
安妮慵懒地躺在床上,曲着一条腿,放松自己,感受着那似乎流不完的精液从逼口淌出,性爱高潮后的余韵值得她细细品味,现在懒得跟这头死种马多说一句话。
尼禄这时也知趣地闭上嘴了,阳光下,美丽的王女高潮后薄汗香乳在怀,他再度意识自己刚刚享用了什么,此刻又短暂地拥有了什么。
他紧盯着安妮轻喘时张开的嘴唇,吞咽了一下口水,似祈祷又似乞讨地俯身上去,用自己的嘴唇印上去。
想要接吻,哪怕只是和殿下的嘴唇轻轻相触也好。
他在心里反复祈愿,却在即将贴上去的最后一秒,被王女的指尖隔开。
“你不行啊。”
“……什么?”
安妮冷哼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忍着有点酸麻发疼的小逼在股间摩擦,任由精液在双腿间不断流出。
她淡漠地扯下在腰间团在一起、皱巴巴的丝绸睡裙,毫无顾忌地赤裸着身体走到那面镜子前,仔细检查着自己的颈肩上是否留下稽越的吻痕。
然后她漫不经心地锐评刚才的性爱全程:“感觉不如昨晚爽呢。”
尼禄觉得一盆冰水砸头上:“……”
王女按压着自己的小腹,似乎是故意在挤出体内的精液:“虽然让你内射了,但也就只有这一点做的还不错吧。”
“我说你,刚才完全没有顶开我的子宫吧?”
“真是的,亏我还期待你早上能很厉害……结果不过如此。”安妮又露出那种摄人心魄、恶魔般的笑容,她重新回到床边,睥睨着打量呆住的尼禄,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还在流着精液的小逼,“你说,这么多精液要是都射进我的子宫里面,说不定已经被你这条脏狗把肚子给搞大了呢。”
安妮嘲笑着他:“废物东西,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尼禄难以置信,这是刚刚被自己肏得失神的王女说得出来的话?
想干到她子宫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他难得好心想让王女舒服温柔地高潮,结果反而被她嘲笑?
这淫荡的婊子,除了会把自己的心意踩在脚底碾碎,还会做什么?
好啊,既然这样,那一次他绝对不玩什么温柔的戏码了,想要他把鸡巴肏进子宫里面?可以,简直轻而易举,只是你到时候可不要哭着求我拔出去……
绝对、绝对要灌满你这个骚货的子宫,让你怀上罪奴的野种,大着肚子流奶给我喝。
尼禄低着头,让自己脸上狰狞恶意的表情在咬牙间收回去,摆出自己最擅长的、伪装出一派柔情的委屈。
他像是全盘接受了王女的羞辱,但又想为自己辩解,小声说:“那是因为今天的前戏还没有让殿下的身体进入最佳状态。”
昨晚他可是费尽功夫伺候她那口贱逼和骚奶子,让她的身体进入等待受孕的状态,再加上酒精催情,才会直接肏进子宫口的。
今天嘛……
王女自己玩太久了,以至于他失去了耐心做这些,一心只想操进去干她。
“……”这回轮到前·艳星,现·王女安妮殿下震怒了,她也难以置信会被一个古代人这么说,“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活儿还不如你?”
简直是对她专业素养的侮辱!
尼禄看到安妮因为这句话破防,心里的怒气顿时又散了大半,忍着没笑出声,很谦卑地低头:“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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