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DT变成契合我鸡巴的肉套子(2 / 3)
的酒一饮而尽,“呵,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叫做千杯不醉!”
她觉得好热,泡在池子里很不舒服,嚷嚷着要加冷水,混乱间摸到尼禄的手臂,冷水池里出来的体温冰冰凉,她顿时觉得很舒服地贴上去。
滚烫的呼吸洒在尼禄的肩窝,她嗅了嗅,闻到自己寝宫用的香皂昂贵的气味:“嗯……狗东西变香了呢。”
安妮胡乱摸着尼禄的腹肌块,又捏着他刚刚修整过光滑紧实的脸皮:“手感也不错。”
尼禄被她捏出一个歪曲的笑容,伸手摘下王女乱动的手,很冷静地答道:“拜殿下所赐。”
趁着安妮意识朦胧,他贴在她耳边轻声问:“不如让我来服侍殿下沐浴。”
“……”安妮反应满了半拍,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一把将他拖进自己的浴池里,大个子跌入水池翻起巨大的水花,她没心没肺地笑出声,躺回自己的专属凹槽里,很坦荡地对着尼禄打开大腿,手伸到腿间,打开那口诱人的嫩逼:
“把这里先洗干净……都是你这条色狗射进来的精液,好恶心。”
她晕乎乎地看着天花板,觉得上面的水晶灯亮的刺眼,她眨眨眼,意识确实很恍惚。
我醉了吗?不太可能吧,我以前可是酒场一霸,喝晕那群东北壮汉都不是问题。
这点葡萄酒不跟饮料一样?
有人喝可乐会醉吗?不存在的。
所以我一定没有醉,嗯……是错……
“哈啊~嗯……”下体传来的刺激让她惊得弹起上身,丰满的奶子一下子越出水面,压力十足地按在尼禄的大臂上,乳头擦过他硬邦邦的肌肉,瞬间挺立起来,Q弹地从他的胳膊上翘起来。
尼禄悠然地用食指和拇指捏着王女娇嫩的小花唇摩挲揉搓,手臂故意挤进她的乳沟,看着两颗奶子弹动着分开,雪白的乳肉夹着他古铜色的手臂,视觉对比也相当色情。
他靠在王女身侧,从斜后方帮王女“清洁”她的小逼,一副很尽职尽责的样子:“怎么了,殿下,是太舒服了吗?您下面的小嘴咬着我的手指不肯松开呢。”
他用指腹慢条斯理地细品着王女嫩逼外的花瓣,每一丝褶皱都细细地揉开,搔刮,将粘连在上面的残精一缕缕剥离,热水给予了敏感的嫩逼足够多的刺激,再加上男人的手指如此淫秽的亵玩,让身体顺从本能地舒服吐水,含住他的手指不肯放开。
“是叫你清理……嗯啊,不是这样乱动……”安妮说完哆嗦了一下,被尼禄很精准地按住阴核,迎来一次小高潮,一大股淫水从阴道里挤出来,她也爽得低叹一声。
被罪奴在浴池里玩逼玩到流水,传出去又是震惊王庭的丑闻。
她稍微清醒了一点,低着头突然轻声笑了起来,猛然翻身坐到尼禄身上,夹着腿用嫩逼蹭着他的虎口,被对方暗着眼神一把抓住,肥嫩饱满的逼肉像是一团充满汁水、表皮细腻的云朵,大手覆盖在上面用力紧扣,逼肉爽得争先恐后地吐水,她也扬起头,张开粉唇喘息起来。
好爽。
爽死了。
粗鲁下流的死种马,却深谙如何让女人得到快感。
想给他一巴掌,又想让他用各种意想不到的手法给自己高潮。
安妮按住尼禄还想乱来的手,力道很轻,对方却像是被暂时驯化的野狗,停止了动作。
两人眼神相触,安妮湿润朦胧的视线,带着微醺后的媚态。
她握住尼禄的手腕,像是借用他的大手自慰一般,抚摸着自己的嫩逼,用甜蜜的声音轻语:“喜欢这里吗?”
尼禄的心神完全被蛊惑住,长吐出一口气:“当然,喜欢。”
“嗯哼……”王女很满意地笑了,撒娇似的贴在他胸膛上,半抬着头,用勾人的下目线盯着他,“想对我的小逼做什么?诚实一点,什么都可以说哦~”
“小逼”这样低俗的词汇,被王女用优雅的语调说出口,本身就足以让他血脉偾张。
更何况……“什么都可以说?”!
尼禄僵硬的手恢复了感觉,手指灵巧地剥开软肉,往紧热的阴道里面刺入,一边钻磨,一边用低哑性感的声音回答:
“想舔它,用舌头插进去,吮吸骚甜的逼水,然后用鸡巴奸开你的子宫,在里面射精,甚至……”他的中指顶到最深处,用力一勾,感觉一大股温热的黏液涌出,绿眸里燃着欲火,最后两个字用耳语的音量吹入王女的耳朵,“射尿。”
安妮的双眸睁大,仿佛真的被种马肮脏滚烫的尿液喷射在体内一样激爽,媚肉紧绞着含住他的指节,抱着他的肩颈埋头笑出声来:“呵呵,果然是下流的罪奴……肮脏得让人意想不到啊。”
意外的,王女没有大发雷霆,反而是爱上了这种粗鄙的性幻想,大咧咧地在水中转身,背向尼禄,朝着他翘起臀部。
纤细美丽的手诱人地打开丰腴饱满的臀肉,露出那未经开拓的处女地点——粉嫩窄小的雏菊,在罪奴的注视下兴奋地收缩着。
“那这里呢?”安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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