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狗怎么又硬了(2 / 2)
情。”
他有些被刺穿的失望,这个该死的王女刚刚还柔若无骨地在自己怀里高潮,现在竟然怀疑自己会下毒?可笑,真想毒死她他干脆在自己鸡巴上抹毒药,肏死这个骚货得了!
安妮噗嗤笑了出来,纤长的手指转着一缕金发,笑容略带嘲讽:“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
她一把从尼禄手中接过银杯,一饮而尽,豪迈地不像个贵族,然后咚地把水杯放回桌上,抬了抬下巴:“再倒一杯,这回你可以喝了吧?”
尼禄没动作,不解地看着安妮。
王女叹了口气,觉得这人蠢得无可救药,伸手捏着他脸颊上单薄紧实的一片肉,故作凶恶的说道:“本王女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你刚才那么卖力,给口水喝总是应该的吧。”
尼禄眨了眨眼,王女那点力气根本不会让他感觉疼痛,但他还是条件反射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腕,然后很快转为温柔地抚摸,将柔软的手心压在自己的脸颊。
他有点难以置信。
安妮一开始就是在关心自己,想要自己喝水……
尼禄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口干舌燥,喉头颤动着,觉得渴极了,长久的罪奴生涯让他早已习惯忍饥挨饿,渴了也没什么反应,现在被安妮提醒,他才发现自己一整天光顾着服侍安妮,体力确实损耗了不少——虽然他有金手指加持,现在要他再按着安妮肏上五轮也不带喘气的,可渴感还是确实存在的。
“爱喝不喝,还是说你当狗当惯了,需要主人我把水倒在地上方便你舔干净?”
安妮嘴上没好话,手也飞快地从尼禄脸上抽离,故作嫌弃地从侍女那接过帕子擦拭,一副骄矜的姿态,本该让尼禄厌恶至极,但刚刚那一点点的好意,却让尼禄始终震撼着。
他摇摇头,很乖巧地给自己倒满水一饮而尽,用虎口很朴实地擦干净唇边残余的水珠,继续跪坐在王女身侧,用几乎听不见的音量低声说了句:“谢谢殿下。”
安妮把玩着自己的长发,审视着尼禄有些不安的神态:
有意思,还真是条被人欺辱多了的疯狗,流浪惯了,见谁咬谁,现在有人给点好处反而手足无措了。
系统再度冒头:【厉害啊宿主,一杯水就让他戾气散了不少,这也是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安妮耸耸肩:遗憾,我只是顺其自然而已。
她没想对种马有多好,只是偏偏这家伙扒拉着点基本的对人礼仪当做天大的善意,还真是好糊弄。
休息得差不多了,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古代人能干的娱乐项目不多,对于安妮来说比较有趣的就是看书和下棋,她以前脑子不算太好使,现在这个身体大脑也灵光,博闻广记,因此反而摒弃了以前搓麻将抽烟喝酒的习惯,转而喜欢这种文雅 爱好。
“去把书房的棋盘拿来。”安妮这回吩咐自己的侍女去干活了,她得时刻盯紧种马,没她的BUFF在,这家伙指不定要去催眠侵犯哪个倒霉女孩。
棋盘也是用双色水晶打造的,由大师手工雕琢出茶色水晶和白水晶的棋子足以买下帝都的一桩豪宅,安妮熟练地摆放棋子,瞥了一眼尼禄:“会下棋吗?”
尼禄犹豫了一下,摇头。
他没有学过下棋,但以前服务过的贵族经常下,他们会拿棋局赌钱,有时会赌罪奴的“命”,谁输了,自己的罪奴就得下兽场九死一生,因此尼禄在生死攸关间多少懂了规则和套路,硬要说,他可比那群蠢货贵族棋力强多了。
——但在现在这个让他觉得“深不可测”的王女殿下面前,他还是觉得老实点比较好。
“唔,也是哦。”安妮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有点“何不食肉糜”的愚蠢了。
她优雅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侍女们很懂她地拿来几个软垫铺在茶几前,方便王女坐在地上下棋。
不过今天她还有个更中意的人肉靠垫。
安妮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尼禄坐到自己身边,这种高大健壮的成年男性蜷着腿坐下也是超大一只,安妮很自然地侧坐在他的腿间,身体放松倚靠在尼禄有些僵硬的胸口,满意地动了下身体,没有想象中那么硬邦邦的,还算舒服。
“先从棋子开始介绍,仔细听着,这是守卫、巫师、幻影……女王。”
安妮的指尖一个个点过棋子,柔软光泽的金发散发着馨香,在尼禄的下巴蹭来蹭去,那一身轻薄如水的绸缎长裙完全起不到隔离作用,尼禄能清晰感觉到安妮的屁股在自己胯间轻轻动着,让他躁动不安,更重要的是,目光下落,必须越过王女傲人的胸部才能看见棋盘,幽深的乳沟惹人遐想,白嫩的乳肉残留的红痕,来自于他的手。
这让他怎么忍得住?
越是想忍耐就越是紧张,精力旺盛的性器很快半勃起,撑起一个小帐篷。
“……”安妮显然是被顶到了,她轻笑了一声,手摸索到尼禄胯间,有些吃力地握住那粗壮的根部,“小色狗,怎么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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