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抱肏边走边干精液涂逼(2 / 2)
浇打在尼禄硕大狰狞的龟头上,仿佛在帮它做淫荡的洗礼。
这香艳的一幕持续了三分钟之久,坏心眼的种马不忘用他的催眠能力控制住其他人,以王女未婚夫为首的众人全都呆滞地围在他们身边,目光无法从二人紧密贴合的身体分开。
尼禄嗅闻着香汗淋漓的胴体散发出的甜美气味,低哑着声音问道:“罪奴可有让尊贵的王女殿下满意?”
手指熟练地捏住已经探出头的阴核,颇具技巧地揉捏着,剩余的手指则是抚摸着刚刚被顶开的小花唇,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伺候着王女娇贵的嫩逼。
安妮掀起眼帘,已经舒爽得说不出话来,瘫软在他的怀中:“嗯,勉强及格。”
“殿下。”尼禄将勃发的性器重新抵到湿润的逼口,“我已经忍了很久,没有射出来了。”
他期待地看着安妮,希望得到王女的准确,在她紧致的小逼里面射精。
“想要内射,是吗?”安妮却看穿了他的心思,用很甜蜜的语调拒绝道:“不可以呢,想要内射,想要插进子宫灌精之类的,你现在还没资格哦。”
尼禄:“……”
俊脸瞬间黑了下来,眼神也不再伪装露出阴鸷,心想早知道刚才就趁着这个骚货喷水的时候插进去强制中出算了。
“不过可以特许你射在外面哦~”安妮张开腿,对着尼禄用手指拨开自己微微张开的嫩逼,花瓣般的小花唇张开,里面翕张的肉洞正是刚刚尼禄抽插的位置,此刻正因为强大的弹性慢慢恢复原来的形状。
“要来吗?”王女淫荡地用指尖展平自己的小花唇,仿佛掀开一朵花蕊来承接罪奴肮脏的精液。
尼禄心里暗骂一句,这个贱人的骚套路可真多。
鸡巴却不受控制地激动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跪在王女身前,盯着那口刚刚被自己肏到潮吹的贱逼飞快地撸动着,最后性感地低喘一声,将龟头几乎零距离的贴在逼口,射出浓郁的精液。
“哼嗯……量很多呢。”安妮的小逼紧张兴奋地收缩了一下,感受着种马温凉粘稠的种子倾洒而来。
浓稠的白浆,仿佛是在用奶油裱花一般,被种马握住鸡巴细细涂抹在嫩逼露出的没一点褶皱上,那娇小对称的精致花瓣,还有大花唇内侧的粉嫩软肉,全部都被种马的鸡巴怼开射精。
射精终于结束后,鸡巴和逼口也拉出不可描述的银丝,大量腥臭的精液从王女的嫩逼滑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王女殿下被内射到小逼含不住溢出来了。
“你还真是不客气呀,”王女闭拢双腿,小逼只剩下一个小缝隙,但还是可见大量的精液夹在那里,像是奶油蛋糕卷里满出来的白色奶油,她闭上眼自己悄悄夹逼,感受到那种独特的粘稠感,“黏糊糊的,好像每一寸缝隙里面都是你射进来的脏东西。”
“殿下的命令,我当然尽力照做。”尼禄状似恭敬地跪在一旁,双眼始终紧盯着王女不安分的小逼,看着自己涂抹在逼口的精液一点点被她挤出来,心痒难耐,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狠狠灌她几泡浓精,把逼口堵住,让她一直含着自己的精液,漏一点出来他就再射更多进去。
安妮注意到了他野兽般赤裸裸的眼神,大鱼上钩了,她窃喜着勾起唇角,懒洋洋地瘫软在软垫上让他把侍女叫来伺候自己清洗更衣。
尼禄照做,眼巴巴地守在一边看着侍女帮忙用湿润的丝绸擦拭王女身上的汗水和自己留下来的津液,双腿间的淫水也被擦干净,他很紧张地盯着王女接过手帕,准备擦拭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小逼,似乎看穿了尼禄的心思,王女笑着走过来,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我不擦掉那里,就这样夹着你的精液回去,开心了吗?”
尼禄眼神一变,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但王女真的没有擦拭那一处,反而是直接穿上了轻薄紧贴的内裤——精液就算流出来也会被丝绸布料兜住,一整天都与王女的嫩逼亲密接触,直到完全吸收,与王女的逼肉融为一体。
光是想象那画面,他觉得自己又要硬起来了。
他搞不明白,明明早就吃干抹净过这个女人,为什么现在却因为这种小事兴奋得难以自己?
尼禄很难不承认自己此刻的雀跃,因此王女一脸骄横地坐在沙发上,将穿着长靴的腿踩在他胸口要他服侍着脱掉,他也心甘情愿,简直是有些下贱地,带着喜悦的心情帮王女脱掉靴子,又很小心地捧着她的足尖,为她换上一双精巧的宝石绑带高跟。
更衣完毕,一身华服的安妮看起来与刚才在自己怀里娇喘高潮的样子判若两人,但一想到如此高贵端艳的殿下,那华美的裙装下,漂亮的逼口还裹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那种煽动人心的情色,无可比拟。
尼禄按捺着自己内心的渴望,恭敬地低头跟在安妮身边,听到她说:“今晚就留在我房间吧,如果表现不错的话,可以特许你上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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