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福是他干干净净的小宝贝(1 / 2)
边乾脑子里一片混沌。
自己不是已经死了一个月了吗,也当了一个月的阿飘,见证了阮福和自己骨肉的分离,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好像躺在自己的床上,窗帘拉得死死的,空气里弥漫的不是以往那种冷清又寡淡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婴儿爽身粉的味道,还有一些羞人的腥膻味,两股气味在密闭的房间里交织融合。
这个香味!
他死八百遍都忘不了这个让他欲罢不能的香味,是阮福的信息素!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下地狱之前还要走这种程序吗……
明知道他这辈子最牵肠挂肚的莫过于那个浑身奶香的小妻子和妻子这一股香甜的信息素,如今时隔数月后再次闻到,心里难免被牵扯出了一股浓浓的不舍与歉疚。
要不是他,要不是他……如果没有他,阮福应该还是那个被阮家保护得万分周全的傻小少爷,而不是跟着他受了三年的苦,睡了三年的地下室,最后落得个这样凄惨的结局。
阮福应当比谁都期待肚子里那个孩子的出生,那个尚未足月的宝宝应该是他活在地下室里唯一的一点安全感,是他来到边家以后拥有的唯一一样真真切切属于自己的东西。
终究是他负了他的阿福,那个对他用情至深的阿福。
要不是当阿飘时无意看见的那个日记本,他怎会知道他的阿福已经心悦他那么久。
以前那些人总说阮福一个傻子的情意能有几分真,不过是图一时的新鲜罢了,就像孩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玩具,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下一个玩具吸引了目光。
于是那时的他无比偏执的把阮福关进了终日不见光亮的地下室,吃喝拉撒全在一个地方,每天有人给阮福更换恭桶和洗澡水,让阮福随时保持干净,也只是为了方便伺候自己而已。
出神的回忆了许久,也不见有阎王来把他带走。
他这才尝试着冷静下来,开始审视自己此刻的处境。
听着窗外呼啸的寒风,阮福温软的信息素味道萦绕在他的周围,一个无比大胆的想法占据了他的理智,在脑海里呼之欲出。
或许……他是回到了以前的世界。
随后他又感到有些可笑,他这种烂人凭什么奢求老天爷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床头的手机开始震动,播放闹铃。
这个闹铃……分明是两年前那个旧手机的铃声。
他猛的掀开被子,慌乱的在床头柜上乱摸,似乎是在急切的想要找到什么东西来证实他的想法,终于他摸到了在震动的手机。
顾不上还在响的闹铃,他关掉以后看向桌面的日期,2580年,5月10日。
阮福过门还不足一年。
“哈哈哈……哈……”
床上的人笑得有些癫狂,他怎么会就这么毫发无损的回到了以前呢,他这个大罪人,可是生生的让自己的omega替他承受了一切痛苦啊。
阮福嫁给他不足一年,可是仅仅这么一段时间就已经被他折磨得遍体鳞伤。
比起这个,现在更重要的是阮福来过。
不,绝不止,房间里信息素的浓度早已超标,从前的他虽然很不喜欢这个被强制分配过来的omega阮福,但不得不承认,自己离不开高度契合的信息素,离不开阮福甜美多汁的身体,欺负那个对他一心一意的omega会让他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那……阮福呢?怎么会不在他身边。
记忆逐渐回笼,他的头脑像是撕裂一般被灌入了许多记忆。
他想起了自己从不允许阮福在他的床上过夜,每次享用完omega美妙的身体后就让佣人给他裹一层薄被扔回地下室,把他当作一个用完就扔的垃圾,扔回属于他的垃圾桶。
阮福多傻啊。
他变成阿飘后每天都待在阮福住的地下室。
那时候阮福还没有得知他的死讯,经常对着肚子里的宝宝自言自语,说你有一个很爱你的爸爸,他出差很久了,明天应该会回来吧,他要是知道我有宝宝了,就一定不会不要我……
他的小妻子对孩子撒谎的样子看起来好容易被拆穿,明明就笑不出来,怎么还要牵强的摸着肚子笑呢。
直到阮福已经足足一个月没有见到过他,内心充斥着不安,怀着身子砸开锁跑了出来。
锁早就生了锈,阮福用了些劲就砸开了。
原来是知道怎么出来的呀,是因为怕他责怪所以心甘情愿被关住吗。
曾经繁华的别墅死气沉沉,连灯都没有,只有一丝月光透进来,映出在空气中漂浮的灰尘,阮福内心有很不详的预感。
这里明明就不像有人住的。
阮福横冲直撞的找遍了每一个房间,终于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找到了那个每天来给他送饭的老仆人,老仆人的双眼已然浑浊,知道自己瞒不过了,便把一切事情都全盘托出。
然后就是一片混乱,暴风雨,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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