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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丈夫在隔壁帐篷初恋操哭妻子无套内射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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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的时候咬他。

“走……唔!开……”

江慈抱怨未遂,反而被一根指骨分明的手指侵入口腔,搅弄唇舌。

“呜呜……”

在容九肆无忌惮的亵玩下,她脸蛋涨红,呼吸困难,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可惜他毫不怜香惜玉,更不怕她醒。

一根手指玩够了,又挤进一根,两指揪住她软软小舌,碾到舌根,缠绵往复。

江慈终于疼醒,将醒未醒,杏眸水汪汪的,氤氲着雾气。

“时复?”

她头昏脑涨,隔着层层化不开的光晕,直接把容九看成苏时复。

出挑姿容,两人都有。

但苏时复清冷淡漠。

容九漂亮得更天使一样,五官无不精致;以市长之名出席各种场合时,西装革履,深邃的黑眸可以醉人,也可以杀人。

总之,他们天差地别。

江慈中了特制的催情药,意识薄弱,本能希望陪在她身边的是苏时复。

被错认成苏时复,容九不恼,有意模仿苏时复冷淡的声线,“嗯。”

听到“苏时复”不冷不热应答,江慈放松警惕,小舌主动舔他来不及完全撤出口腔的指节,“下次别搞突然袭击。”

手指猛地按压她下唇,将柔软唇肉弄出薄薄的粉色。

“骚了?”

江慈瞪他,轻轻“嗯”了声。

今晚的“苏时复”好讨厌,不直接干,居然说这些让她私处湿痒的情话。

容九气笑——因她这番风情,是为苏时复。

他带着一股怨气,抽回手指,撕裂她的睡裤,隔着内裤裆部,轻轻碾压,感觉到湿意,他笑,“是挺骚。”

江慈屈起双腿,宛若羊脂玉的柔嫩肌肤摩擦,“干、干我。”

“腿分开。”

容九低声诱哄。

江慈乖乖听话,岔开挤压他手臂青筋的细腿,粉嫩的穴缝随之裂开,露出软腻脂香的嫩肉,滚出的一滴水,与她的小嘴同频求操。

十年分别。

那段荒淫无度的岁月,让他可以记得她。

并非轻飘飘的,初恋、江慈,两个词语。

他脑海里的江慈,是活色生香的,是第一个拿命爱他的。

眼前露出泥泞腿心求操的江慈,虽然把他当成苏时复,但终于有点当年的影子。

呼吸变得粗重,容九双手掐住她嫩出汁的腿根,张嘴咬住湿润的两瓣穴肉,牙齿叼起右瓣一处软肉——她的敏感点——碾磨。

“苏时复!”江慈疼过,是致命的爽。

她脑袋特别沉,隐约是记得,苏时复前戏比较单一,接吻,揉胸,手指扩张,然后到一些有曝光危险的地方,比如客厅、阳台,性器插入她的,原始性交。

苏时复体力好,就这样也能干得她要死要活。

结婚后,即便他们一年内做不了几次,她的性欲也得到满足。

她不觉得,为彼此口交,是必须的性爱项目。

只是今晚苏时复不仅舔她,还精准咬到她敏感的地方,酸爽持续发酵,江慈终于忍不住,呻吟一声,迎来高潮,淫水喷“苏时复”一脸。

容九放过被吮咬得略微红肿的嫩肉,手指插进急于闭合的肉缝,指节缓慢顶进软肉吸咬的小穴,“骚成这样,还怪我?”

高潮后她全身酥软,却因为他的话,穴肉恢复战斗力,紧咬他侵犯的手指,同时分泌出汩汩春夜。

容九不疾不徐,一根长指跟她的肉壁玩拉扯游戏。

短短几秒,她被模拟性交弄得,再次娇喘连连。

胸前两点的湿意,更是浸透睡衣。

容九舔走嘴角她的甜水,凝结面庞的可疑液体,也不擦,抽回玩拉锯战的手指,撩高她上衣,入目是颤颤如玉的雪白乳球,肿胀的奶头汩汩淌出白汁。

江慈的性癖。

完全没变。

听几句骚话就湿,咬一口媚肉就潮吹,被他碰就喷奶……

就是当年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看来,苏时复更醉心科研。

“想老公吸奶?”

江慈险险脱离要命的手指,缓和过来,身体没有更多刺激,又热又痒。她难耐地磨磨腿心,迷离的眸光黏在他喉结,“要……老公,你今天怎么……有点变态……”

像谁呢?

江慈皱起小脸,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

“谢谢夸奖。”

容九清楚她涨奶难受,存心先架起她双腿,舌头挤入湿热的穴口,被手指玩弄过,肉壁起初紧咬、推拒,没几秒就骚得流水,几乎把他舌头吸进甬道深处。

他这辈子就江慈一个女人。

口活是练给她的。

第一次让她哭。

第二次让她爽。

江慈享受固定的性生活,很久没做,本来就多汁敏感。

容九不仅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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