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 / 2)
他的手伸进方杳安的嘴里,绕着舌头搅弄着,“我当然听你的啊,小安。”
他那样亲呢地叫他,下身却根本恨不得将他入死,狰狞的粗茎不断粗暴深顶,像要连着他的五脏六腑一并捣烂。
方杳安被干得乱七八遭,脑子里一片炙人的混沌,连房里的空气都烧起来,那股精液混着汗水的味道,晕热又腥臊。他嘴里说着不来了, 却仍然骑在季正则身上,毫无自尊地哭叫着,被插得穴口撕裂,阴唇外翻,淫荡得不成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渴望季正则胯下那根丑陋的坏东西,身体和欲望像个黑黝黝的无底洞,荒淫又鄙贱的,带着吞噬的本能和被填满的奢望,迫切地想被填充射满。
他下身被撑得涨鼓鼓的,滚热的阳精接连不断地浇进他贪吃的洞眼里,肉穴紧绞着那根突突跳动的粗大肉具,爽得几乎灵魂出窍了,四肢痉挛不止,白眼上翻,子宫被射满的快感逼得他又哭又笑。他哭得鼻子发酸,眼前一片模糊,被季正则拖着脑袋,唇被含进嘴里咀吮。他艰难地后仰着脖子,像个自愿奉献的可悲祭品,被嘬得下唇热肿,舌根发麻,眼泪淌了一脸,毫无意识地吞咽着口腔里泛滥的唾液。
他和季正则一起疯了,在这个潮湿闷热的小旅馆里,像两头发情的困兽,紧缠在一起,陶醉又亢奋,不知羞耻,不知冷热,不知疲倦地媾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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