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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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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做梦都是自己岔着腿,掰开肉唇,包裹着一根粗硕的阴茎疯狂抽顶着。他在梦里软成一滩水了,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呻吟,“季正则,季正则......”

醒来时裤裆湿凉一片,这是他第一次用阴穴梦遗,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恼,蹲在厕所闷闷不乐洗内裤的时候季正则刚好打电话过来。

他甩甩手上的水,没好气地接起来,“干什么?”

季正则那边好久不说话,只有些断断续续地粗喘声,“喂?喂?季正则?说话呀!我挂了啊......”

“别,别挂...... ”浓重的鼻音,压抑的喘息,细细索索的摩挲声,被刻意掩饰却仍然露骨的情欲气息。

他当时就黑了脸,“我操,你在搞什么鬼?”

“小安,唔,小安。”那边动静越来越大,季正则梗着声低低地在喘,通过电话传过来,都带着潮湿火热的水汽,臊得他耳朵都红了,脸上颜色变了几变,最后也只低骂了一句粗话,“你他妈,他妈变态啊!”

等到季正则那边终于射了,声音还没平复,有些颤,问,“小安,你还在吗?”

他晾了一会儿,才把电话接起来,“你有病啊,撸的时候打什么电话!”

“我想你嘛,摸了半天都射不出来,只好给你打电话。”他最会故作无辜撒娇。

“神经病。”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满脸黑沉地骂他。

季正则像根本听不懂他的话,自顾自地说起来,“你今天来我们家好不好?我妈不在家。”

“不去,我要出去玩。”

“你来嘛,我妈不让我出门,我想你。”

“整天你妈你妈的,你是妈宝吗?”他一时嘴快,脱口而出。

那边忽然一滞,季正则没回他。

他意识到说错话了,牙齿咬着下嘴唇磨,恨不得咬断这根该死的舌头,半尴不尬地,“对不起,我,我说错了。”飞快地挂了电话,额头不停磕在厕所的瓷砖墙上,“蠢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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