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心通明(1 / 3)
蜃眼之中,雾海翻涌。
白霄正陷在无尽的迷梦之中。蜃魔最擅长摄人心神,编织幻境,他恍恍惚惚间,仿佛又回到了九重天上。
他的徒儿握着剑,回过头来,白发如丝缎般垂落在双肩,依旧是玉雕般的面容,长眉凝霜,眼睫织雾,唯有一点唇珠湿红,透出逼人的艳色。
白霄下意识地揽住玉如萼的腰身,一手握住他的手腕。
玉如萼的一身剑术,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白玉初通灵窍,还有些稚子般的懵懂,每次都乖乖伸着手腕,任他握住。
“玉儿,”白霄道,“这一剑,应当这么出。”
他的手指修直而有力,虎口生着一层硬茧,把徒儿的五指牢牢裹住,只露出一点儿淡粉色的指尖。
白霄仙力一放,玉萼剑立刻吐出一片排浪般的白光,席卷云海而去。他手腕一沉,剑尖一搅,大袖翩翩然翻飞而起。长剑直贯云海之中,如神针定海,劲力再吐,重峦叠嶂的云山,在他的剑下尽数颠倒,剑势一收一放,漫天云絮破碎纷飞,如搅碎湖中的波影一般。
——拨云见日。
赤金色的日光,从云霞中泼溅而出,仿佛万千金鳞竞跃,云海熔金,辉光四射。
玉如萼静静地看着,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他的瞳孔里,也倒映出了满天的辉光。
白霄垂首看着他,被那片霜雪般的睫毛蛊惑了,竟是环着玉如萼的肩,轻轻一带,落下了一个吻——
那果然像是在亲吻一片霜花。
白霄的嘴唇微微一凉,玉如萼立时如泡影一般在他怀里消散开去。
幻境转瞬而变,白霄眼神一动,发现自己正在穿过蒸腾的水汽。
玉如萼背对着他,从玉池里跨了出来。显然是新浴方罢,正在披衣,玉如萼把白发拢到一边,手肘一抬,玄衣无声地滑到了他的肩上。
白霄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惊人的热意从下腹处涌了上来。
他已经分不出是真是幻了,眼前的场景仿佛烙在他的神魂之中,已然成了某种执念。
“玉儿,”白霄道,“过来。”
玉如萼果然转过身来,他刚披上玄衣,腰带松挽,露出一痕玉质晶莹的胸腹。
白霄沉声道:“你我之间,有一段道侣之缘,你可愿……”
这句话仿佛在他唇舌间打磨了无数次,说出口时不假思索,如他的剑意般一往无前。只是这一次,他还没来得及说完,肩上便是微微一沉。
玉如萼抬起小臂,环住了他的脖颈,一面静静地看着他。
白霄下意识地揽住了他,仿佛拥住了一场不忍惊醒的梦。徒儿身上蒙蒙的水汽无声地洇透了他的衣裳,那种温润而柔和的热度,裹挟着玉如萼身上清淡的气息,沿着他的肌肤攀爬上去。
玉如萼不止抱着他,甚至还仰着头,亲上了他的下唇。濡湿的触感若即若离,一点嫩红的唇珠,磨蹭着他薄薄的唇线,亲昵得像在低声呢喃。
白霄忍不住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含住了徒儿的唇舌。
“玉儿,”白霄叹息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霄心动神摇的瞬间,剑身上又蒙上了一层锈迹。蜃魔正在不断同化他,魔气侵蚀间,白霄逸散的神识,甚至化作了触手,环绕在蜃魔周身。
玉如萼正穿行在蜃魔的皱襞之间,脚下的脂红色软肉,仿佛浸在一汪油水里,滑腻无比,还在起伏跳动着。
他的穴眼里,还含着两条旋转的腕足,已经进得很深了,粗粝的吸盘一鼓一缩,吮得肉壁连连战栗,每一处褶皱里都被吸得嫣红剔透,淫液横流,发出淫猥的啧啧声。
玉如萼两条雪白的大腿颤得不像样子,他又勉强走了几步,以长剑支地,半跪在了地上,一手剥开股缝,三指捣进了那一只湿红的肉穴。
触手进得太深,他的指尖只能勉强够到腕足的根部,断口平滑如镜,又被湿滑的淫液浸透,他这么一捞,反倒将触手推得更深,吸盘受惊之下,高速旋转起来,仿佛无数张湿热的小嘴,嘬弄着一条淫肠。玉如萼没抠挖几下,淫液便失禁般淌到了手腕上。
玉如萼喘息了一会儿,伸手抵着自己鼓胀的小腹,用力挤压下去,一边翘起一只白屁股,放松双穴,淫肠柔柔一吐。
他腹中的莲子还未排尽,隔着一层薄软的皮肉,能轻易地触到莲子的凸起,柔软而富有弹性,在胞宫里挨挨挤挤,稍稍施力,便会飙射出一缕汁水。魔莲性淫,最能改造母体,玉如萼下腹奇痒,胞宫里突突乱跳,只能蹙着眉,抱住孕肚,勉强站起来。
他已经离蜃眼很近了,一柄长剑直贯雾海,如危峰耸峙。猩红的肉膜紧紧裹着剑身,蠕动着,发出簌簌的蚕食声。
白霄的身影隐现在云海中,双目紧闭,大袖低垂,只露出一点儿指尖。
“白霄!”玉如萼道,“把手给我。”
白霄的眼睫剧烈颤抖着,显然听到了他的声音,想要挣扎着从幻境中醒来。但蜃海的包围太过紧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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