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打屁股(1 / 1)
夏天的夜是墨的浓,蝉鸣抵不上心跳焦躁。
谢亭之做好清洁后,安静跪在打游戏的乐澜身边。
在自行灌肠后,他估摸两人第一夜大概会干柴烈火,挤进大半管润滑液,穿着一件稍长的衬衫,下身空落落的只等着被男朋友玩。
谁知男朋友比起玩他,更想玩王者。
随着“Victory”响起,乐澜将手机扔在一旁。
谢亭之从乐澜身后抱住他,轻声说:“主人,”他凑到乐澜耳旁低语,“您今晚是要给我立规矩么?”
“规矩嘛…”乐澜轻咬舌头一笑,“规矩只有一条,那就是哥哥只能永远喜欢我一个。”
这过于犯规了。
原本以为小祖宗会是一个给他一本规矩,让他当狗的学院派,没想到只一句话,谢亭之就想投降。
“像以前一样叫我澜澜就好。慢慢磨合嘛,我相信哥哥知道怎么做的,”乐澜起身,眼里满是盈盈的笑意,“今晚我是想温柔的,”他的手指伸到谢亭之紧缩的后穴,轻轻刮了刮,“毕竟哥哥都这样暗示啦。”
他想起在酒吧中药那晚挨在屁股上的巴掌,微扬下巴:“我要揍哥哥屁股。”
谢亭之将自己牛仔裤上的皮带叼在口中,送到乐澜手上。
他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哪怕做过心里建设,真到实战时还是会感到羞耻,他轻叹口气将杂念抛开,两只手无意识抓住床单:“还请澜澜教训。”
屁股是浅淡的白,由于谢亭之坚持锻炼也很紧实,由于要裹紧肉洞里的润滑液,整颗屁股都缩的紧紧的。
谢亭之轻声问:“宝贝,一会儿需要报数么?”
乐澜挑眉,没回答谢亭之的问题,将皮带一折,拍了拍紧实的屁股:“放松。”
谢亭之稍放松,皮带便抽打在他的屁股上。
真戏精看乐澜,真手黑还得看乐澜。
黑色的皮带与白色的臀肉形成鲜明反差,皮带狠狠地陷入臀肉,声响沉闷,只一下,汹涌的痛便令谢亭之忍不住紧紧抓住床单。
“啪——啪——”皮带的声音不清脆,反倒沉重,没几下便打湿谢亭之的眼角。
皮带接二连三打在谢亭之屁股上,裹着风。一道道红痕迅速肿起,肿迹布满臀肉,润滑液也随着皮带的笞挞顺着后穴流到大腿根,看起来像被打出水儿般。
“澜澜,好疼…澜澜…真的好疼…”谢亭之一惯温和低磁的嗓音掺了狼狈的哭腔,床单已经被他扯乱,两只手青筋凸起,屁股却依然坚持高抬着方便乐澜的责打。
“啪——”雪白的臀丘早已充血瘀红,臀峰因被特殊照顾开始发青发紫。
“好疼嘛,”乐澜不开心埋怨,“哥哥怎么比自己手下奴隶还没用。”
“不过我还是很生气的啦,”他笑开,“哪怕挨打也要掌握节奏是嘛,果然不把哥哥打服是不行的。”
“不是的…澜澜…真的好疼…”谢亭之承认他给自己挤润滑液和请乐澜立规矩时是想让事情跟他想象一样发展,但这只是他下意识太紧张,他从来没有想要引领性事的想法。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乐澜轻快又恶趣味地说。
谢亭之以为的结束,却是乐澜饶有兴趣的开始。
他看着面前颤抖的大腿和肿大的屁股,施虐欲不断增强,开始新一轮虐打。
真的太疼了…谢亭之像是得了疟疾,不住的哆嗦。
他凤眸里噙着泪,又怕坏了乐澜的性质,一只手捂住嘴,无声抽噎。
把一位刚下台的调教师玩成这个模样,无疑满足乐澜的征服欲。
他像只伸出肉垫却没人撸的猫:“哥哥不是说就这嘛,咱们可以慢慢来,最喜欢哥哥啦。”
周围环境像是隔了一层纱,谢亭之大口喘气,好像这样就能缓解疼痛一般。
臀肉在一次次狠狠的责打下布满深紫色的血点,整颗屁股肿起责罚前半个皮带的高度。
但乐澜还是不满意,他在谢亭之崩溃的哭声中,将屁股打成黑紫,如同刚出炉的黑麦馒头,热乎乎的。
全然是一颗被打烂的屁股。
打够了,乐澜伸手去抓那摊熟透的肉。
他不满用力:“哥哥都不会叫点好听的嘛,你教出来的奴隶也和你一样让人没趣吗?”
如果谢亭之不会叫,那在酒吧他的手指被责罚时乐澜可得不到半分趣。
听到乐澜的话,他强忍住本能的呜咽,压住嗓子,生生将毫无快感的责罚叫出欲语还休的意味。
乐澜抹掉谢亭之流到腿弯的润滑液,把手伸到谢亭之的嘴边:“流这么多水,哥哥就这么想挨操?”
谢亭之舔净乐澜的手指,含糊求欢:“想…”
“不给,”乐澜像只餍足的猫,懒懒拒绝,“说了今晚会温柔的,第一天晚上,才不要把哥哥吓坏。”
他看着自己的手,委委屈屈伸到谢亭之面前:“要哥哥给我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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