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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sp/口/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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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身体,外加上了药,然后强行把陈辞拍醒,让他穿起衣服出去散步。

陈辞被半胁迫地站起来,布料蹭着红肿的屁股,整个人苦不堪言。

偏偏还撞上纯洁的、过来看他的小安,小安终于再次看到他,喜极而泣:“daddy!你终于病好了吗!痔疮到底是什么病啊为什么daddy要治这么久!”

“……痔疮?”

“对啊爸爸说是痔疮。”小安理直气壮地一指楚远安,“对吧爸爸?”

“……”楚远安咳了一声,“今天天气不错,我们赶紧出门吧。”

陈辞不理他,英明神武的楚先生很狼狈,最后还是买了根棉花糖来赔罪,才算是了却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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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来,到底还是给陈辞的屁股再上了一次药,然后陈辞撅着红肿的屁股跪在楚远安腿间,开始舔起了心心念念的大棉花糖。

他贪恋楚远安阳具的气味,浅浅地舔弄龟头,然后一路舔过茎身,再含两个囊袋,但就是不深喉给楚远安射出来。

楚远安看出他小心思,照着脸给了他两巴掌,陈辞红着脸婉转呻吟,嗤嗤地轻笑两下,倒也不是很怕。

楚远安便端详他:“你现在完全不怕我了,这可怎么办?”

陈辞讨好地含吻他的肉棒:“我错了,主人罚我呀。”

“舍不得……罢了。”楚远安捏捏他脸颊,“以后再收拾你。”

以后是什么时候?最少得等陈辞身体养好吧。

但是目前来看,进度艰难。陈辞心结已解,但精神上的阴翳散去,便更凸显身体上的倦怠。

他被楚远安关久了;被囚禁之前其实也不怎么出门,加上生产的旧伤,厌食症,整个人的状态不是糟糕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楚远安就只得严厉起来,拿着鞭子喝令他跪在地上一点点吃下食物。陈辞漠视自己的身体,头脑里没有“为自己着想这种东西”,但却会因为主人的命令,一点点吃下讨厌的食物,只求他的抚摸或者亲吻,当然,还有他最爱的肉棒。

楚远安为此着实动怒过几次,教训他不知道自我爱惜。陈辞被打得皮肉红肿膝盖都跪不住,才含泪认错,第二天总算能稍微记得一点,不再漠视来自自己器官的抗议。

比如他终于知道说自己胃疼,那是他第一次明确表达自己的疼痛,尽管实际上,他胃疼了许多年了,早在当年在楚远安身边的时候就疼,后来独自过活时就更加疼痛。

但是,反正他就是一直忍耐,久而久之疼痛都成了平常的感觉,没什么特别的。

这一切他从不说。直到楚远安暴力镇压,他被揍到眼泪模糊,才会老老实实有问必答。

诚然他内心已经不害怕楚远安了,但他害怕楚远安手上的鞭子啊。

陈辞双臀遍布伤痕,被鞭稍轻轻在臀缝擦过,只觉得头皮都炸了起来,哆嗦着坦白:“我……我疼。”

楚远安低声问:“哪里疼?”

陈辞眨眨朦胧的双眼:“哪里……都疼。”

楚远安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陈辞茫然:“不知道……好久,好久了。”

楚远安看他一会儿,脸上表情渐渐难看起来,好在杨鹤及时带来医生,陈辞穿好衣裳,被医生来了个全身检查。

结果是没有事,肠胃虚弱了点,但没有病症。

听到结果的那刻杨鹤心里大大松了口气。他丝毫不怀疑,如果陈辞检查出来什么不治之症,他亲爱的上司会当场失控暴走,来一个怒发冲冠、血溅三尺。

好在是没事。杨鹤内心感恩戴德,堪称殷勤地把医生送了出去。走到门口,医生欲言又止,张了几次口,却还是谨慎地没说。

什么没说呢?杨鹤不知道,为保命起见,也没有多问。

剩下陈辞被楚远安抱在怀里,又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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