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操坏(排泄控制/正入哽咽/求射求生孩子)蛋排出尿液舔手(1 / 2)
陈辞被楚远安捆了双手,三指宽的皮革牢牢束缚住他,带来极为危险的雄性气息;陈辞又抬头去看楚远安,见他脸上没有表情,一时竟然感到害怕。
楚远安对外总是一副温和模样,对他虽然恶劣,但绝大多数时候也都带着微笑,他喜欢微笑俯瞰他,看他在他手底下狼狈的样子。
而楚远安现在这样,却仿佛是把那些面具短暂地撤掉了。陈辞在皮革气味和楚远安身上的冷香环绕中,竟然生出了一伸手就能触碰到楚远安内心的错觉。
这种感觉才是他害怕的真正来源。陈辞甚至忍不住小声地求饶,哪怕楚远安还根本没有碰他。
但他却忘了,这种时候的求饶和眼泪,是最天然的催情药,楚远安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把他大腿拉开,勃起充血的阳具一下子顶了进去。
他们实在是很少用正入的体位,陈辞一时觉得女穴撕裂一般疼痛;然而到底是被楚远安调教多时,十来下抽插之后,陈辞女穴里便冒出许多水来,呻吟也有了媚意。
楚远安这时又拉起他上身,让他环抱着自己。这个姿势让陈辞几乎是坐在他怀里,两人下身更加贴近,而与后入不同的是,这个姿势阳具往前戳,一下子就戳进了陈辞的子宫。
那一瞬间,陈辞忍不住发出小猫一样的哭叫,他眼眶通红,眼睫湿润一片,鼻头也泛着红,嫣红的双唇微张着,看着实在是被欺负得很惨,于是勾得楚远安掐着他的腰往上猛干,把陈辞干得不住啜泣,却又整个人被钉死在他怀里无法动弹,下面的女穴凄惨又柔顺地被深深贯穿,楚远安伸手去摸他的小腹,隔着薄薄的皮肤,都能感受到自己阳具的形状。
这给了他十分奇异的感觉,楚远安一下子就笑了。陈辞看到他笑,以为今日最难抗的时候已经过去,忍不住松了口气;却在这时,楚远安两手抱着他用力一顶,直接把他顶得悬空又狠狠坐下、再次悬空又落下,那速度又快又急,陈辞在最放松的时候被狠狠贯穿,一时连叫都没能叫出来,直接在狂风骤雨中被操得失声吐舌,好半晌才吐出几个破碎的尾音,眼泪也跟着甩落到了楚远安脸上。
陈辞顿时惶恐,不知道该不该伸手帮他擦掉,悬在空中的时候被楚远安操弄,手一软便按在了楚远安肩膀上,又不敢用力,只虚虚扶着,整个人在无情的攻伐中渺无依靠,那张梨花带雨的美人面终于显出柔弱的神态,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整个人只能下意识啜泣地、模糊地断续求饶。
能把他操成这样的痴态,显然让楚远安十分愉悦。他眉眼的笑一时更加明显了些,手指逗弄着陈辞无力收回的嫣红舌尖,忍不住伸手到他口中撩拨玩弄,这下陈辞连求饶的资格都被剥夺,只有眼泪簌簌地无声落下,在灯下仿佛断线的琉璃。
楚远安呼吸顿时粗重,终于放过他,一把把他翻过去,压上去狠狠操弄,又对着陈辞耳边笑道:“这还是你第一次这样哭……陈辞,真不错,你哭起来真像女人。下次穿裙子来见我如何?”
陈辞叫得声音都已然沙哑:“啊……嗯……不要……”
楚远安一个顶弄作为惩罚,又道:“不要?我什么时候允许过你说不要?”
他伸手拉起陈辞的手覆在陈辞的小腹上,带他感受那可怕的凸起,问他:“大不大?喜不喜欢?”
陈辞哭着道:“大……主人好大,母狗好喜欢……嗯……”
楚远安一时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便笑问他:“喜欢就都给你。母狗给主人生个孩子,再大着肚子给主人操,嗯?”
陈辞哭着摇头,楚远安便伸手握住他阴茎。此时那漂亮的阴茎已经射了几次了,楚远安把陈辞的精液涂在他挨了打艳红一片的屁股上,顿时风景更加旖旎色情。
楚远安忍不住低声笑:“贱货,被操射了几次?自己说?”
陈辞哽咽着不能说话,整个人笼罩在楚远安身下,脱力得指尖都在无力颤抖。
楚远安也不逼他,只一边在女穴里攻伐,一边撸动他的阴茎。
他以前从未这么做过,甚至因此专门调教陈辞用后面高潮。陈辞不相信他这次会这么好心,当即就吓得要退,却被死死按住,在前后夹击之下,很快又射了出来,这次只吐出稀薄精液,显然是射无可射了。
陈辞以为这就是他作弄的把戏,可楚远安还不收手,甚至不等他不应期过,便继续上下撸动,陈辞被撸得刺痛,却被楚远安后面几下用力的顶弄,又不可自控地硬了起来。
这种感觉简直令人绝望,陈辞忍不住拉住楚远安衣角:“主人、主人……求你……”
他每次被逼到极限就只会来来回回说这两个词,但显然,每一次楚远安都没有放过他。楚远安见他射不出来,用指甲拨了拨他尿道口,陈辞一下子变尖叫出声,阴茎一抖,忍不住产生了尿意,却被楚远安一下子堵住前头,不让他尿出来。
陈辞脑海里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茫然地抬头,哀求地看着他。那眼神足以让他任何一个粉丝发狂,但楚远安看起来无动于衷,只低头清晰地问:“要不要给主人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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